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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清大录取书当天,我被全家送进教养所管教四年,四年后他们一起去接我,却在见到我的那一刻崩溃疯了...

拿到清大录取通知书的当天,失踪多日的养女衣衫褴褛地闯进家里,全身是伤。她哭着向我哀求,跌跌撞撞的对我下跪磕头。“主人,我

拿到清大录取通知书的当天,失踪多日的养女衣衫褴褛地闯进家里,全身是伤。

她哭着向我哀求,跌跌撞撞的对我下跪磕头。

“主人,我再也不会勾引承泽哥了,你不要把我再送到收容所里好不好?求你了!”

看见她凄惨的样子,爸妈震惊,而我的未婚夫更是勃然大怒。

他向爸妈提出,把我送到改正恶习的教养所,关了我整整四年。

四年里,我天天被殴打虐待,全身上下都是伤痕。

而我的尊严,也在教官们的调教下全部被摧毁。

四年后,未婚夫来接我回家。

可这时的我早已卑微至极,不复骄傲。

我跪在爸妈面前,麻木哀求。

1

走出教养所大门时,天上下雪了。

出门前。

教官捏了一把我的腰,不怀好意地警告。

“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你自己清楚。要是说了不该说的,别怪我们……”

我绷紧了嘴唇,强作镇定地走到傅承泽面前。

但在嗅到他气味的那一秒,我全身忍不住发抖。

曾经无数个日夜。

那几个教官都是拿着沾满傅承泽气味的衣服蒙在我头上,让我遭受折磨。

傅承泽开了一辆红旗轿车来。

他看我低眉顺眼的样子,讲道。

“走得这么慢,不想回家了?”

“你不走,我先走了。”

眼看他要把我留下,多次骨折的腿此刻泛起剧烈的疼痛。

我的脸瞬间褪尽血色。

“不要!”

我一下子跪在了雪地上。

不顾膝盖的疼痛,我扯住傅承泽的裤腿。

眼泪夺眶而出,我不停地磕头哀求。

“主人我错了,您打我吧,不要把我丢在这里……”

见到我这么卑微的样子。

傅承泽立时蹙紧了眉头,一把拉起我。

“迟鸢你做什么?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他扬了声调,我心脏砰砰地跳。

在他温暖的手指触碰到我皮肤时,一股翻江倒海的反胃感直冲喉头!

我顿时呕吐了起来!

傅承泽看见我呕吐,脸色难看地松开了手。

“迟鸢,你故意的?”

单薄的衣服不足以抵抗寒风,我浑身打了个冷颤。

在瞥见傅承泽黑沉的眸子时。

我重新跪到地上,强行扯着笑容就要去舔那滩呕吐物。

在教养所里,我常常如此。

从前的我最爱干净,可现在的我只想要自由。

“您别生气,我马上就舔干净!”

在我快舔到时。

傅承泽愠怒着把我拉起来,拉进了车里。

我蜷缩在副驾驶。

不敢看他带着怒气的眼睛,也不敢流眼泪。

在教养所里。

我如果敢流一滴眼泪,就要被悬吊着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打一顿。

“不过让你磨了几年性子,不用演这样的戏。”

“我现在送你回家。到了伯父伯母和雪儿面前,你不要再装成这样了,让大家心烦。”

我看到了他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木然地扭过头。

不过几年……

那可是足足四年。

四年里,我从一开始的倔强到被打碎尊严与人格。

教官员把我当成狗,让我一天又一天地重复“我是贱货”四字。

他们稍有不悦,就会绑住我的手脚,把我当成狗一样折磨。

我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遭受过他们的毒手。

2

三年前,傅承泽来看望过我一次。

我哭着向傅承泽求救,可傅承泽只是冷眼道。

“这里的人都是官方的教官,根本不会对你下重手,迟鸢,你太不乖了。”

从那时起我就对傅承泽失去了期望。

只能麻木地过着一天又一天重复的生活。

回到迟家时,爸妈已经在等我了。

“鸢鸢。”

妈妈站起来,含着泪牵住我的手,目光心疼。

“这几年你受苦了。”

我的脑海里瞬间回想起在教养所的场景——

被鞭打的后背、塞进嘴里的虫蚁……

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爸爸见到我这模样,严肃地皱眉,呵斥道。

“把腰直起来!这样畏畏缩缩的,哪里像我们迟家的孩子?”

我是迟家的孩子,可因为幼时的意外,我走丢了十年。

我在破旧的孤儿院里长大,回来时,他们已经有了新的养女迟雪儿。

他们对迟雪儿千娇百宠,对我却疏离。

迟雪儿更像是他们的亲女儿。

“在教养所呆了这么些年连直起腰做人都学不会吗?实在不行,再回去学一段时间。”

我惊恐地看着爸爸,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向他不住地磕头。

“主人别生气!贱货这就惩罚自己,不要送我回教养所!求您了!”

我的额头血肉模糊,一个接一个的巴掌往自己脸上扇。

“鸢鸢你怎么了……”

妈妈惊呆了,她无助地看着爸爸,眼泪几乎就要掉下来。

爸爸更是生气,他一巴掌甩在了我脸上!

“迟鸢,你闹够了没有?我知道你怪我和你妈把你送到教养所,但你也不必演这出让你妈伤心吧!”

我吓得浑身发抖,不停地往后退。

还是傅承泽一把拉起了我。

他淡淡地道。

“等会雪儿就回来了,别让她看着难受。迟鸢,你回房间换身衣服,雪儿回来了就吃晚饭。”

妈妈连忙擦了擦眼睛,说道。

“是啊鸢鸢,去换身衣服吧,妈妈前两天就让王阿姨整理好你的房间了。”

我讷讷点头,去向房间。

我的房间位于小楼的西边。

比迟雪儿的房间小了一半,最开始时是用来放杂物的。

里面只放得下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小衣柜。

我从衣柜里拿了套崭新的衣服穿上。

同样的大小,穿在我身上却比四年前要宽松许多。

我深吸了一口气准备下楼,却在开门的一瞬间,听到妈妈忧心忡忡的声音。

“当初为了让雪儿顶替鸢鸢去读书,我们故意和雪儿设下局把她送到教养所里……是不是错了?”

“这几年她都瘦了好多……”

爸爸摇了摇头。

“鸢鸢一直针对雪儿,把她送去磨磨性子,顺便让雪儿平平安安读完这四年大学,这是件好事。”

“雪儿在京市无亲无故,我们只能送给她这份文凭作为底气。至于鸢鸢是我们的亲女儿,迟家以后的家业都是给她的,也算是弥补她了。”

“行了,以后别再提这件事了。”

我如遭霹雳,脊背发冷,眼泪不由落下。

难怪当时他们那么果断地相信了迟雪儿,把我送到了教养所。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他们故意的。

3

直到下楼吃饭时,我都是失魂落魄的。

“姐姐!”

走到饭桌前,我听见了迟雪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