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毁我父坟霸占宅基地,我一招收回土地,他老婆一巴掌:都怪你!
......
爸爸去世,二叔一家却霸占了我家祖传宅基地建了个猪场。
回村祭父,我发现爸爸坟头“李”字被泼了红漆,村里人还指着我喊“不孝女滚出去”。
二叔儿子小虎趾高气扬:“我可是县里有人的干部,你一个外嫁女斗得过谁?”
夜里他们往我借住的公房门前倒了一车粪便。
我擦干眼泪,默默做了一件事。
谁能想到,三年后我的宅基地变成旅游中心,身价暴涨二十倍,而他们一家却家破人亡求我施舍!
01
我接到噩耗时,手机滑落在地。
“小慧啊,你爸...走了。”电话那头村委会老支书沙哑的声音传来。
泪水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脑海中浮现父亲枯瘦的面容。
那个省吃俭用供我读书的老人,紧握我的手说:“闺女,爸把祖宗留下的宅基地都保住了,你将来要回来看看。”
三天后,我拖着行李回到下薛村。
村口的老槐树依旧,但四周环境比记忆中荒芜许多。
“小慧回来了?”迎面走来的王婶见到我,欲言又止。
“王婶,我爸的事...”
王婶叹了口气,压低声音:“你二叔一家不是好惹的,他霸占了你家宅基地,还把你爸留的老屋拆了,盖了个养猪场。村里人都不敢说话...”
我如遭雷击,几乎站立不稳。
我几乎是跑着赶到父亲的宅基地,远远就闻到一股恶臭。
曾经充满童年回忆的家园变成了臭气熏天的猪圈。
更令我心碎的是,院子角落里父亲亲手栽的那棵桂花树被连根拔起,扔在一旁枯萎。
那是父亲最珍爱的树,每年开花时都会寄些干桂花给我。
我蹲下身,颤抖着抚摸桂花树枯黄的叶子,泪水无声滑落。
“看什么看?回来干啥?”二叔从猪圈里出来,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冷笑道。
“二叔,这是我爸的宅基地,怎么...”
“你爸都走了,这地早就归我了。”二叔打断我的话,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村委会批准书,上面有村主任签字盖章,合法着呢!”
二叔得意洋洋地抖了抖纸张:“你爸走后,这块地就算荒废了,我按程序申请的!”
我强忍泪水,攥紧拳头,转身找村主任理论。
村主任支支吾吾,眼神闪烁:“这是按程序办的...”
我拿出父亲留下的地契:“这是我家祖传的地契!”
村主任眼神飘忽:“外嫁女没有宅基地继承权,这是村规民约。再说你爸走了地没人管,总不能荒着吧?”
他语气一转:“你在城里待惯了,别来农村惹事。”
我这才意识到村主任早已被二叔家收买。
第二天,我再次来到宅基地想寻找父亲可能留下的遗物。
二叔的儿子小虎正指挥工人往猪圈运饲料。
见我来了,小虎冷笑一声:“怎么,不死心啊?我劝你别费劲了,识相就赶紧滚回城里去,别在这里碍眼!”
他挺直腰板,提高嗓门:“我们小虎可是县建筑公司的干部,镇上、县里都有人,你斗得过吗?”
几个工人听了都暗自摇头,对我投以怜悯的目光。
我咬着嘴唇,转身离开,胸口堵得发疼。
村里即将举行祭祖活动,按传统各家要在祖坟前上香。
我准备了香烛纸钱,来到父亲坟前,却发现墓碑被人为损坏,“李”字被人用红漆打了个大叉。
我的手剧烈颤抖,泪水夺眶而出。
“看,就是这个不孝女!”二婶带着几个妇女经过,指着我大声道,“爹死了都不回来守灵,现在假惺惺来祭拜,也不知道是不是来打土地主意的!”
周围很快聚集了二十多个村民,指指点点。
有人甚至喊:“不孝女滚出去!”
我强忍泪水,在众目睽睽之下匆匆放下祭品,灰溜溜离开。
我借住在村口一间破旧的公房,夜深人静时,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
打开门一看,一车粪便被倒在我窗前,臭气熏天。
小虎和几个混混哈哈大笑着骑摩托离开:“滚回城里去吧,乡巴佬!”
关上门,我终于崩溃大哭。
泪水模糊中,我看到桌上父亲的遗像,那双慈爱的眼睛仿佛在注视着我。
我擦干眼泪,目光变得坚定。
拿出手机,我开始在网上查询农村宅基地政策和环保法规,同时给几个老同学发了消息。
决不能就这样认输。
02
第二天一早,我主动打扫了门前的粪便。
村民李大爷路过,见状偷偷告诉我:“丫头,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二虎他爹在村里横行霸道惯了,村主任都被他收买了,你一个女娃娃斗不过他们...”
我假装啜泣点头,暗中却记下了每一个细节。
我拜访村中德高望重的老支书,以求助姿态请教。
老支书见我是真心求助,动容地取出一个旧箱子:“你爸临终前托我保管这些,说迟早会用得上。”
箱中是完整的宅基地证明和几十年来的地契文书,还有我小时候在宅基地上的照片。
“这些都证明这块地世代属于李家。”老支书说,“你爸临终前就担心会有今天。”
我紧紧抱着文件,眼中闪烁着泪光和决心。
接下来几天,我暗中调查养猪场,发现不仅占了我家宅基地,还严重违规排污。
我偷偷拍下二叔组织工人半夜偷排污水的视频,跟踪排污管道发现直接通向村里饮用水源。
更严重的是,近两年村里儿童皮肤病高发,很可能与水源污染有关。
我逐一记录、取样、整理成详尽资料。
通过老同学介绍,我得知市环保局张局长近期在暗访农村污染问题。
令我惊讶的是,张局长竟是小虎的岳父。
“小虎从未向岳父提及家里的养猪场,”老同学告诉我,“张局长是出了名的环保硬汉,多次不留情面查处污染企业,甚至包括亲戚的工厂。”
我眼前一亮,心中有了主意。
我主动上门“求和”,表示不想再追究宅基地问题,只想回城发展。
二叔一家得意洋洋,二叔甚至说:“识相就好!你爸当年就是太死脑筋,非要留那块地,要是早听我的转让给我,也不至于晚年那么辛苦。”
二婶更是刻薄:“外嫁女哪有资格分宅基地?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我强忍怒火,提出请他们吃饭“表示感谢”。
二叔一家爽快答应,还特意穿上了新衣服。
饭局上,我装作敬酒却暗中只喝了饮料,二叔一家喝得酩酊大醉。
席间,小虎炫耀自己如何通过职务之便挪用公款十几万给父亲建猪场。
他夸张地模仿贿赂村主任的场景:“一个红包塞过去,那孙子立马就把图章给盖了!”
更令我震惊的是,二叔竟然承认故意损坏我父亲坟墓:“老东西死不松口,连死了都碍事!”
我手指紧紧攥着手机,录下了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
随后,我以农村环保研究者身份联系张局长,提供详实的村庄水源污染资料和儿童皮肤病案例。
我只字不提宅基地纠纷,完全以公共健康角度陈述。
张局长被我的专业态度和详实材料打动,承诺严查。
同时,我在县论坛匿名发帖,详述养猪场污染与儿童疾病的关联性,配以实际数据和专业分析。
帖子引发广泛关注,当地媒体开始跟进报道。
二叔家慌了神,小虎责骂父亲管理不善引来麻烦。
二叔则怪罪儿子办事不力:“你不是说有关系吗?赶紧找人压下来!”
不知他们的争吵全被我偷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