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和弱精老公试管99次,我终于有孕。
而他的哥控养妹却一脚踢没了我的孩子,我反手让人打断了她一只手。
晚上,傅临川在我身上划了一刀,眼神冰冷地警告我:
“谁让你动我妹妹的?”
划到第五十道时,因为我没认错他把我踹到吐血。
划到第八十道时,他扒光我衣服用铁链绑住我。
划道第九十九道,他将我吊在海面:
“再嘴硬,我就拿你喂鲨鱼!”
我绝望地嘶吼:
“你说过会保护我和孩子一辈子的。”
他笑了:
“我当然会保护你们,可你不该伤我妹妹,她只是太依赖我!”
我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血混着泪往下流。
“对不起。”
他满意的笑了,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去。
我被他的手下扔进鲨鱼区,却意外被路过的渔船救起。
半个月后,我躺在病床上,他养妹挽着他的手来医院炫耀。
我彻底断了念想:
“我要离婚,然后改嫁秦枭。”
闺蜜震惊道:
“你疯了吗?秦枭是秦家最阴狠的人,跟他在一起的女人都没好结果!”
......
“那个人,沾上就是万劫不复!”
我嘲讽一笑:“总比在现在这个地狱里强。”
孩子没了,爱也死了,如今我只剩下仇恨。
“可他身边从没有善终的女人!”江柚焦急道。
“柚子,你觉得我能在傅临川这里善终吗?”
江柚愣住了。
“况且,你忘了吗?我们以前是有婚约的。”我轻声说。
“就是这样我才更加担心!”江柚急道,“那个人,报复心极强,你以前拒绝过他,他怎么可能好好待你!”
“可是,”我盯着江柚,“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你......”江柚无奈,“算了,总还有我为你托底,我等着,我这就去联系他。”
第三天,秦枭的特助上门,递给我一份文件袋。
“这是您和傅先生的离婚协议书,秦先生希望您能马上签字。”
我翻开文件,协议上傅临川的名字已经签好了。
我愣了愣,随即一笑。
以秦枭的本事,想得到傅临川的签名再简单不过了。
只是没想到,他能这么痛快地就答应与我结婚。
我把签好字的文件递给特助,道:“希望秦先生尽快筹划我们的婚礼。”
特助笑道:“秦先生在得到消息的那天就已经在筹备了。”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却鞠躬离开了。
他在门口和傅氏兄妹二人擦肩而过。
“你又在跟谁诉苦?”傅临川质问道,“我怎么看着他有点眼熟呢?”
我遮掩道:“只是一个来探病的朋友,你紧张什么。”
傅临川冷笑一声,显然不信。
“嫂子,我知道你刚没了孩子,心里空虚,想找人说说话也正常。”傅月吟假意道,“可是,你已经和哥哥结婚了,还是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吧。”
“哥,你千万别怪嫂子,她也不是故意要给你戴绿帽子的。”
“沈知微,你打断了月吟的手,我只划了你九十九刀,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但你要是敢背叛我......”傅临川脸色阴沉下来,“我就先把你的奸夫做成人彘让他日夜看着我们欢爱,等我腻了,再把你做成一样的东西装进坛子里,我倒要看看这样,你能不能长点记性!”
心脏猛地一抽。
傅临川,他就是个恶魔!
“哥哥,我们去查查到底怎么回事吧。”傅月吟盯着我,温柔道,“我们可不能冤枉了嫂子。”
傅临川点点头,临走前警告我:“你最好祈祷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不然我说到做到!”
我看着他们背影,拿出藏起来的文件袋,嘲讽一笑。
傅临川,不管你查出来的是什么结果,都没有意义了。
2
傅临川的调查一无所获。
发布会前,他扔给我一套礼服。
是一件真丝长裙,保守的立领和严丝合缝的长袖,恰好能将我身上那些丑陋的伤痕遮掩得一干二净。
“发布会你必须去,别忘了你还是傅太太。”他凶狠道,“你要是敢在外面给我丢人,我就让你下半辈子都躺在这里。”
傅氏集团的年度发布会,阵势浩大,全程直播。
作为傅太太,我却被安排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那就是傅太太?听说刚流产,你看她脸色,跟鬼一样。”
“流产?我听说是她自己不检点,被傅总发现,关起来了!你看她那身衣服,大热天的穿高领长袖,遮得严严实实,身上指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痕迹呢。”
“真是跟傅总的妹妹比不了,听说傅总刚为她成立了一个百亿的个人慈善基金呢!”
“这群长舌妇!”江柚恨不得冲上去撕烂她们的嘴,“微微,我们走,不受这个气!”
我拉住她,轻轻摇了摇头:“别管他们,今天我们还有大事要办呢。”
台上,主持人的声音响起:“下面,有请傅氏集团总裁,傅临川先生!”
傅临川在掌声中走上台,开口道:“傅氏的成功,离不开家人的支持,特别是我的妹妹月吟,她善良、纯洁,是我永远的骄傲!”
底下掌声雷动。
“只要能帮到哥哥,我做什么都可以。“傅月吟被请上了台,看着傅临川的眼中满是依赖。
我在人群之外,却不小心和傅临川对视了。
他一怔,随后虚伪地补充道:“我的太太沈知微,虽然身体不适,但也坚持来到了现场支持我。”
台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她过来了。”身旁的江柚碰了碰我的胳膊,声音里满是警惕。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傅月吟正端着一杯香槟走过来。
她走到我面前,笑吟吟道:“嫂子,你身体不好,我扶你去休息室吧。”
她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几桌的宾客和记者都听见。
瞬间,无数道目光和镜头都聚焦在我身上。
“黄鼠狼给鸡拜年!”江柚嘀咕了一句,刚想站起来。
我按住她的手,对她摇了摇头。
我站起身,傅月吟却突然重心不稳,整杯香槟朝着我身后一位重要的投资人泼了过去。
她摔倒在地,满眼泪水地质问我:“嫂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为什么要拉我,白白连累了贵客?”
傅临川走过来,冷声质问我,“你为什么要推她?”
江柚挡在我身前,愤怒道:“傅临川你瞎了吗?我们坐得好好的,是她自己撞上来的!”
我指着天花板的直播镜头:“这场发布会全程直播,我有没有动她,你去看回放不就知道了。”
“哥哥......我相信嫂子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她......”傅月吟哭得更凶了,“只是......这个地方......是直播死角......”
“真巧啊,偏偏这里就是死角?”江柚冷笑一声,“傅月吟,奥斯卡都欠你一座小金人!”
傅月吟怯怯地看了江柚一眼,“哥哥......不然......你还是......去问问有没有......目击人吧......别又冤枉了嫂子......”
“找什么目击人,你不就是最好的证人吗?”傅临川恼怒到,“沈知微,你真是死不悔改!”
“来人,给我压着她给王总道歉!”
“放开她!傅临川你不是人!”江柚尖叫着想冲过来护我,却被两个保镖死死架住。
一众保镖拥上来,强行把我按跪在地上。
就连被泼了酒的王总都看不下去,皱眉道:“傅总,算了,差不多就行了,没必要闹得这么难看。”
傅月吟却柔弱地开口:“王总,您别心软,我嫂子就是这样,不给她点教训,她永远不知道错。哥哥也是为她好。”
“磕。”傅临川冷冷地吩咐道。
保镖把我死死按住,在无数镜头前,我的头被迫一下下撞向地板。
我被撞得头晕目眩,心里想着这该死的秦枭怎么还不出手。
助理在这时冲了过来,低声对傅临川汇报。
傅临川脸色骤变:“你说什么?股价为什么会突然暴跌!”
我跪在地上,感到好笑。
时候到了。
这时,会场的大屏幕上,财经新闻突然切成了一则加急快讯,上面是一张盖有钢印的离婚证书照片。
“爆炸新闻!傅氏总裁傅临川与沈知微已于今日上午9时,正式解除婚姻关系!”
紧接着,画面一转。
“秦氏总裁秦枭高调宣布,将与刚恢复单身的沈知微女士共商未来,并‘不惜一切代价’收购傅氏股份,作为送给沈女士的见面礼!”
现场一片哗然。
傅临川猛地回头看我,吼道:“离婚?什么时候办的,我怎么不知道!”
江柚趁着这个时机推开保镖,跪在地上扶着我。
我虚弱道:“傅临川……这是……我给你的年度发布会送的两份大礼……你喜欢吗?”
傅临川的眼神狠厉地看着我,但助理在一旁焦急地展示着手机上不断暴跌的股价。
他不甘地转身带人走了。
我眼前逐渐黑暗,直到彻底晕死过去。
醒来时,江柚在病房陪我。
“你差点被他掐死!傅临川简直疯了!”
“外面也全乱了,傅氏的股票已经跌停,听说好几个项目都被秦氏抢走了!”
手机弹出一条推送,秦枭单方面宣布,将于下周一和我举办订婚仪式。
我笑中带泪:“柚子,你看,我赌赢了!”
3
“爆了!微微,彻底爆了!”
江柚激动地刷着手机,脸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网上全是发布会的录屏,傅临川和傅月吟那对狗男女的脸都被丢尽了!哈哈,真是报应!”
我靠在床头,微笑地看着她。
江柚凑过来,小声说:“听说好几个和傅氏有深度合作的项目方都连夜解约了,银行也在催贷,傅临川现在估计一个头两个大。”
正说着,病房门被敲响。
是秦枭的特助,他依旧是一身严谨的西装,手里却多了一个精致的文件夹。
“沈小姐,”特助恭敬地鞠躬,“秦先生为您安排好了出院后的一切事宜。另外,他想邀请您共进晚餐,商议一下如何‘享用’你们的胜利果实。”
他将文件夹推到我面前:“这是秦先生让我转交给您的,傅氏集团5%的流通股,算是给您的聘礼。”
江柚倒吸一口凉气。
傅氏就算再怎么跌,5%的股份也价值近十亿!
“告诉秦先生,我准时赴约。”我合上文件,礼貌道。
当天下午,我办理了出院手续。
刚走出医院大门,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像疯了一样冲了过来,是傅临川。
他双眼布满血丝,西装外套皱巴巴的,哪还有半分平日里矜贵总裁的模样。
“沈知微!”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什么时候和秦枭勾搭上的!你为了他毁了我?!”
他的力气大得吓人,捏得我腕骨生疼。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悄无声息地滑到跟前。
后车门打开,一个气场迫人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是秦枭。
他掰开傅临川攥着我的手,脱下自己身上价值不菲的羊绒大衣,温柔地披在我身上。
“我的女人,你也配碰?”
说完,便极其自然地将我半揽入怀中,带我上车。
车门关上,绝尘而去。
我从后视镜看到傅临川僵在原地,脸上满是茫然和屈辱。
与秦枭的晚餐,约在一家私密性极好的顶层餐厅。
隔着防弹玻璃,可以将整座城市的璀璨夜景尽收眼底。
这和我过去与傅临川的每一次用餐都不同,没有傅月吟随时可能出现的打扰,没有需要处处看人脸色的压抑,更没有那种如坐针毡、生怕说错一句话的卑微。
秦枭话不多,但他身上有一种令人安心的沉稳。
他会记得我忌口海鲜里的葱姜,会自然地将剥好的蟹肉放进我面前的白瓷碟里。
这份不动声色的尊重,是我在傅家三年,从未得到过的奢侈品。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打破了这份静谧。
是一条来自傅月吟的语音消息。
当那熟悉得令人作呕的哭腔从听筒里传来时,我正要送进嘴里的一块蟹肉瞬间失了味道。
胃里一阵翻涌,不是恶心,而是一种生理性的排斥。
“嫂子,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哥哥一直在看你和秦先生的新闻,他都快急疯了,只要你回来澄清,一切都能回到从前……”
我面无表情地听完,反胃的感觉愈发强烈。
她还是老样子,以为几滴鳄鱼的眼泪就能颠倒黑白。
但她话里透露的信息,却让我的嘴角勾起。
傅临川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从他宝贝妹妹受的“委屈”上,转移到了我这个“叛逃者”身上。
果然,语音刚结束,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就追了过来。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傅临川”三个字,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曾几何时,这个名字的每一次亮起,都曾让我心跳漏跳一。
而现在,它在我眼里,和一份垃圾邮件没什么区别。
我接通,直接开了免提,将手机随意地扔在桌上。
“沈知微,你现在在哪?我命令你立刻离开秦枭,马上回来!”他咆哮着,语气里满是失控的占有欲和嫉妒。
“傅临川,听清楚,”我的声音平静无波,“我们已经离婚了。”
说完,我直接挂断,并将他和傅月吟一起拉黑。
整个过程,秦枭始终没有出声,只是面带微笑,托腮看着我。
我放下手机,对上他的目光,他并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悦或好奇,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仿佛我刚刚只是拍死了一只恼人的蚊子。
他将一杯温水推到我面前,笑道:“漱漱口,别让垃圾影响了胃口。”
我曾在书上看过一句话,真正的尊重,不是对你的过去刨根问底,而是帮你擦去溅到身上的泥点,然后陪你继续走未来的路。
我想,我现在就正在被尊重着。
“是啊,”我笑道,“真不该让这么垃圾打断咱们两个的约会。”
“需要我做什么吗?”他问道。
“不需要,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顿了顿,“如果你想离婚也没关系,毕竟我以前......”
“微微,”他打断我,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我很庆幸你终于看清了那个人渣,也非常高兴你能和我结婚。”
餐厅的灯光落在他的眼睛里,像是揉碎了漫天星辰,温柔又坚定。
我冲他笑了笑,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