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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领导PUA五年,她抢我的功、贬我的人、断我的路,我没辞职,只递了三页纸,第二天她主动提了离职

被领导PUA五年,她抢我的功、贬我的人、断我的路,我没辞职,只递了三页纸,第二天她主动提了离职......职场里的战争,

被领导PUA五年,她抢我的功、贬我的人、断我的路,我没辞职,只递了三页纸,第二天她主动提了离职

......

职场里的战争,最惨烈的从来不是会议室里的拍桌对骂,也不是绩效考核时的当面撕破脸。

它发生在每一句「我都是为你好」的打压里,发生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和「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的日复一日之间。

一份文件,可以是你抽屉里落灰的工作记录,也可以是一把精准刺穿职场霸凌者软肋的手术刀。

当五年人力资源的专业积累,对上了那个自以为「吃定你了」的上司,没人能预料到,一场精心策划的「合规反杀」,会以怎样一种温和无害的姿态,让一个不可一世的职场霸凌者,在自己最得意的战场上彻底出局。

01

我叫沈露,今年三十二岁。

五年前,我从人大人力资源管理专业硕士毕业,校招进了这家互联网大厂。

那时候我意气风发,觉得自己前途无量。

名校硕士,国家一级人力资源管理师证书,精通劳动法,熟悉六大模块……我的简历漂亮得让面试官连连点头。

入职那天,我被分配到业务发展部,做HRBP,也就是人力资源业务伙伴。

我的直属上司叫周敏,四十二岁,是部门的HR总监。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说话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沈露是吧?」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名校出来的,不错。」

「以后跟着我好好干,我会带你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带着一丝笑,让我觉得很温暖。

那时候我不知道,这句「我会带你的」,是一个牢笼的开始。

周敏在公司待了十二年,从一个普通的HR专员一路爬到总监的位置。

在这个以「35岁是坎」著称的互联网行业,她能稳坐这个位置这么久,足以说明她的手腕有多厉害。

入职的前三个月,她对我确实很「照顾」。

手把手教我怎么做业务部门的对接,怎么设计招聘方案,怎么处理员工关系。

每次开会,她都会让我坐在她旁边,「多听多学」。

有时候她会在领导面前夸我:「这个小沈不错,有潜力,我挺看好她的。」

我感激涕零,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好领导。

但很快,我发现了不对劲。

02

第一次感觉不对,是入职第四个月的时候。

那时候我独立完成了一个招聘项目,给业务部门招了三个核心岗位的人选,业务负责人很满意,专门发邮件感谢了我们HR团队。

我很高兴,觉得自己终于做出了一点成绩。

周例会上,周敏开始总结这个项目。

「这个招聘项目我盯了两个多月,」她对着会议室里的其他同事说,「流程、面试、offer谈判,每个环节我都亲自把控。幸好最后都到位了,业务那边很满意。」

我愣住了。

这个项目明明是我做的,她只是在最后的offer环节签了个字而已。

我下意识地想开口说点什么,但看到她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

也许是我想多了?也许她只是表述方式的问题?

我这样安慰自己。

但类似的事情开始频繁发生。

每次我做出成绩,汇报的时候周敏都会抢先发言,把功劳揽到自己身上。

「这个方案是我指导沈露做的」「这个思路是我给她的」「她还年轻,很多地方还需要我来把关」……

渐渐地,在高层眼里,所有好的东西都是周敏的,沈露只是一个「还在成长期」的小助理。

而每次出了问题呢?

那就是我的锅了。

有一次,一个候选人在入职前临时放了鸽子,业务部门很不满,来质问HR。

周敏当着业务负责人的面,皱着眉头看我:「沈露,这个候选人是你跟进的,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做好备选方案?」

我解释说候选人是临时收到了更好的offer,而且当时我提过备选的问题,被她否决了……

「行了,」她打断我,「先别找借口了,回去反思一下,写一份复盘报告给我。」

业务负责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

那天晚上,我加班到十一点写复盘报告,心里委屈得想哭。

但我告诉自己:也许她说得对,是我经验不足,考虑不周。

我需要更努力才行。

03

第一年过去了,我告诉自己:「你还年轻,多学习。」

第二年过去了,我告诉自己:「她是为你好,严格一点是应该的。」

第三年过去了,我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是我不行?」

周敏对我的态度在逐渐变化,变得越来越……赤裸裸。

第一年,她说:「你刚毕业,经验不足,有些项目你还handle不了,我来吧。」

第二年,她说:「这个项目太重要了,你做我不放心,还是我来主导,你在旁边学着。」

第三年,她说:「你这个方案漏洞百出,幸好我帮你兜着了,不然早就出事了。」

第四年,她说:「你都工作三年了,怎么还是这个水平?我当年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独当一面了。」

第五年,她说:「没有我,你在这个公司一天都待不下去。」

她的手段极其高明。

从不直接骂人,从不说脏话,甚至脸上经常挂着「语重心长」的表情。

每一句打压,都包裹着「为你好」的外衣。

她会在团队会议上说:「沈露的方案我改了一晚上,你们看看,这才是能用的版本。以后大家有什么问题直接来找我,别让沈露一个人扛。」

她会在跨部门沟通时说:「沈露还在成长期,这个事情我来对接吧,免得她说错话给公司惹麻烦。」

她会在绩效面谈时说:「你今年的表现只能给B,但我帮你争取了,最后给了B+。你要感谢我,换别的领导早就给你C了。」

她从不让我直接接触公司的高层。

所有向上的汇报,都要先经过她「把关」。

慢慢地,在所有人眼里,沈露就是周敏的「附属品」——离开周敏,她什么都不是。

而我自己,也开始这么认为了。

我变得越来越不自信,越来越怀疑自己。

每次做完一个方案,我都要反复检查十几遍,生怕哪里出错被她骂。

每次开会发言,我都紧张得手心出汗,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我开始害怕上班,害怕见到她,害怕听到她说「沈露你来一下」。

我甚至开始觉得,她说的那些话是对的——我确实不行,我确实需要她。

我想过辞职,但每次我表现出想走的苗头,她就会换一副面孔。

「沈露,你是我带过最有潜力的人,」她会在私下里说,「我对你期望很高。别让我失望啊。」

「你走了,谁来接你的工作?你忍心让我一个人扛吗?」

「外面的公司没有我这样带你的人,你出去会很难的。」

每次听到这些话,我都会犹豫,然后选择留下。

五年了。

我在这个牢笼里待了五年。

04

转折发生在一次偶然的聚会上。

那是去年秋天,我参加了一个大学校友会。

本来不想去的,但想着最近心情太差,出去散散心也好。

在聚会上,我遇到了本科时的好友林薇。

林薇大学毕业后去读了心理学研究生,现在是一家心理咨询机构的创始人,专攻职场心理健康。

我们好几年没见了,坐下来聊了很久。

聊着聊着,我不自觉地开始「吐槽」工作上的事。

但我的表述方式很奇怪——现在回想起来,奇怪得可怕。

「我领导对我挺严格的,但都是为我好。」

「她说我能力不行,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我确实还要多学习。」

「她有时候会当众批评我,但她也是恨铁不成钢嘛。」

「她把我的功劳拿走了?不不不,那个项目本来就是她指导我做的,功劳算她的也正常。」

林薇一开始只是安静地听,但听着听着,她的眉头越皱越紧。

终于,她打断了我。

「沈露,」她直视着我的眼睛,「你被PUA了。」

「什么?」我愣住了。

「职场PUA,」她的表情很严肃,「你说的每一条,都是典型的症状。」

「孤立——她不让你接触高层,切断你的人脉。」

「否定——她不断贬低你,让你觉得自己不行。」

「抢功——你的成绩都变成她的,你的失误都是你的锅。」

「制造依赖——让你觉得离开她就活不下去。」

「间歇性给甜头——偶尔说几句好听的,让你舍不得走。」

「沈露,你的领导不是在培养你,她是在控制你。」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因为她说的每一条,都那么精准地击中了我的处境。

「我……我没有被PUA,」我机械地说,「她是为我好……」

「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林薇叹了口气,「『她是为我好』——这句话,就是PUA受害者最典型的自我洗脑。」

那天晚上回到家,我失眠了。

我躺在床上,把五年来的经历一幕幕回放。

那些我以为是「自己不行」的时刻,那些我感激涕零的「被照顾」,那些让我自我怀疑的「批评」……

我忽然发现,这一切是那么的……有规律。

就像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一步步把我引进去,然后关上门。

凌晨三点,我坐在床边,做了一个决定。

不是辞职逃跑。

是反击。

05

做出这个决定之后,我反而冷静下来了。

我是学人力资源的,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在职场这个游戏场里,该怎么玩。

直接举报?没有证据,只会被说「心理承受能力差」「玻璃心」「不适合这个行业」。

找更高的领导告状?周敏在公司经营了十二年,关系网盘根错节,我一个小HRBP,告状告得过她?

辞职走人?那我就真的输了。而且周敏还会继续祸害下一个新人。

不,我需要一个「完美」的方案。

合法、合规、不留把柄,而且能让周敏自己出局。

作为一个HR,我太知道公司最怕什么了。

不是员工闹事,不是辞职威胁,而是——

合规风险。

任何一家上市公司,最敏感的神经就是「合规」。

劳动仲裁、媒体曝光、声誉损失……任何可能引发这些问题的事情,都是管理层最想避免的。

而周敏这些年对我做的那些事,如果被系统性地记录下来、整理清楚、呈报给合规部门……

她十二年来构建的职场堡垒,就会像积木一样,从内部开始崩塌。

但我需要证据。

充分的、系统的、无可辩驳的证据。

从那天起,我开始了我的「取证」计划。

我建了一个加密文件夹,命名为「工作记录」。

这个名字很普通,就算被别人看到,也不会起疑。

然后,我开始系统性地记录周敏的每一次「越界」行为。

评论列表

kongmuo
kongmuo 1
2025-12-28 21:36
单独一个人如此 会让上下平级的所有人 都感到害怕的 理想化了 只有至少核心部分占主导的如此 才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