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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了沈幸六年,他却在我身患抑郁症的时候提出包养我做他的情人

患抑郁症的第三个年头,我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可他身侧依然站着他的白月光。酒桌上,我笑着祝他得偿所愿,终成眷属。下了酒

患抑郁症的第三个年头,我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

可他身侧依然站着他的白月光。

酒桌上,我笑着祝他得偿所愿,终成眷属。

下了酒桌,他却把我紧搂在怀开出五万一夜的天价。

响亮的巴掌惊醒深冬的夜晚。

后来他拿死亡要挟我回心转意。

可我的心早就心如止水了。

1.

患抑郁症的第三个年头,我被陆靳燃也就是我哥强制带回了国。

我整日闷在家里,闭门不出。

他却要带我参加一场上千万的饭局。

还非去不可。

然而偌大的包厢里,只有我在无聊的垂头玩手指。

包厢门的推拉声传至我耳边,身侧一本正经坐着的人起身。

虽然陆靳燃说了让我随意一点。

但我也不能让别人觉得他带来的人失了礼数。

我跟在他身后起身,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直到那声从手机录音里听了无数遍的声音此刻清晰的在我耳边响起。

「陆总的女伴像极了我一个走丢的故人。」

我带着讶然的目光恍然抬头,入眼就是那个朝思暮想了多年的男人。

高了,瘦了。

也更矜贵漠然了。

沈幸看着我的神情淡淡,甚至可以说毫无情绪波动。

多年之后的相遇,我在他的世界里也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了。

陆靳燃伸手示意请坐,自己也拉开椅子坐下。

「那还真是遗憾,沈总用了“走丢”二字,看来这人对沈总来说应该挺重要的。」

沈幸语气冷淡,面露嘲讽。

「一个花言巧语不信守承诺的人而已,丢了就丢了,也没什么重要。」

忐忑不安的心瞬间被浇灭。

也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还指望他记着我什么啊。

陆靳燃脸色沉下来还欲说什么,我从桌子下边扯了扯他的袖子。

如今再言什么都是多余,都是打扰。

因为他身侧早就已经有了良人。

那人落落大方,脸上始终带着微微笑意。

她叫舒桐,沈幸的白月光。

大一报道的那天曾远远见过一面。

如今再近距离看,果然比网上的照片还漂亮。

舒桐端起酒杯言笑晏晏的朝我敬酒。

「林小姐,你好,我叫舒桐,阿幸的未婚妻,阿幸就是这性子,你别介意。」

心头募的一酸,她坦然大方的样子衬得我心里那点小心思龌龊至极。

沈幸身边的人应当是这样的。

而不是我这种见着他身边有花花草草就醋意大发的人。

我端起杯子回敬,淡淡的道了一句没事。

直到公事谈完,这顿价值几千万的饭也一口没动。

陆靳燃拉着我起身就要走。

「陆总,下个月我结婚,希望你能到场,顺便带着你身边这位林小姐。」

我起身的动作一顿,还是不受控制的朝说话的人看去。

我知道总会有这一天的。

但亲耳听到这个消息才发现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容易接受。

沈幸勾了勾唇,声线清冷。

「好歹同学一场,林小姐应该会给个面子到场吧?」

桌上的半杯酒只抿了一小口,真挺浪费的。

我端起杯子朝沈幸举起。

「恭喜啊,沈同学,终于得偿所愿,和舒小姐终成眷属。」

半杯酒混着眼泪下肚。

咸咸的。

杯子放下,我侧头埋在陆靳燃的肩头,将眼泪尽数擦在他昂贵的西装上。

「回家了。」

2.

出来时,台阶上布满了一层一层的积雪。

深冬的夜晚冷的刺骨。

陆靳燃替我围好围巾,不放心的嘱咐我在路灯下等他,不要乱跑。

我在手心里哈了口气朝他摆摆手。

他才两步一回头的去开车。

「林小姐,你和陆总感情真好。」

我回头看去,舒桐挽着沈幸正踩着积雪下台阶。

一对璧人。

的确像网上说的那样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嗯,陆靳燃对我挺好的。」

「你和沈总也是比网上的照片看着还要般配。」

不知道哪句话惹笑了舒桐。

她笑的明媚又张扬。

「林妹妹,这话可是真心的?有的人可掉进醋缸了。」

啊?

自然……没那么真心。

我动了动唇,手机铃声适宜的响起。

舒桐从包里拿出手机,拍了拍沈幸的肩。

「我去接电话,到车里等你。」

我望着舒桐走远的背影沉凝。

她是怎么放心让自己的男人和别有用心的女人单独待在一起的。

鹅毛大雪又下了起来。

落在我和沈幸的头上,肩上。

两两相顾无言。

「你……」

「你……」

我蜷住冻僵的手指,尽量笑的得体。

「你先说吧。」

沈幸的神色晦暗不明,突然伸手摘下我头上的雪花。

「你要多少?陆靳燃给你多少,我可以给你双倍。」

「什……什么意思?」

沈幸讥诮的勾起唇角。

「五万一夜够不够?」

我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把我当什么?他以为我和陆靳燃是那种关系?

「你想让我当你的情人?」

「跟着我,他陆靳燃有的我也有。」

沈幸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仿佛这件事不过一件喝水吃饭的小事。

响亮的巴掌惊醒深冬夜晚,沈幸脸上多了几个红印。

「我不做小三。」

沈幸一脸愕然,眼眶隐隐泛红。

他这副模样到是跟多年前我们初识的那晚有一瞬间的重合。

那时候我刚到这个城市,人生地不熟。

去超市置办生活用品。

抬手从高架层拿东西,没注意到身边有人,放下来的时候就打在了那人的脸上。

当时他红着眼眶不可置信又一副骇人的样子。

我以为我可能都活不过当晚了。

他却只是紧盯着我半晌,甚是无语的气笑了自己,然后转身走了。

所以那一幕特别印象深刻。

如今物是人非。

当初那个冷厉却又带着善意的少年,也与现在这个有权有势,人人都要敬重一声沈总的人不一样了。

沈幸猛的把我拽进怀里。

「林之确,你装什么清高,你以为陆靳燃就会娶你吗?」

手腕被捏的发疼。

冷风呼啸着从围巾缝隙处灌进去,冰的不剩一点温度。

我用力挣脱他的禁锢。

丢下一句「不用你管。」

踉踉跄跄的往雪地里跑。

3.

“林之确同学,今天也要好好学习哦,我们江大见”。

少年带着鼻音,含着笑意和期待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重复在房间里环绕。

还是这时候的沈同学好。

不像现在人冷冰冰的,说的话也不讨喜。

这是高三转校那年,沈幸知道我要转校的消息闷闷不乐。

我哄了好久才把人给哄好。

最后哄着他给我留了这条录音。

当初本是想激励自己好好学习,离别只是短暂的,重逢会来的很快。

没想到一听就是六年。

陪伴我度过无数个失眠难熬的黑夜。

卧室门被推开,陆靳燃端了杯牛奶进来。

「林之确,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我的耳朵听的都要起茧子了,你也听到了,他和舒桐要结婚了,你还不能放下吗?」

「哥,谢谢你。」

我闷闷的声音从臂弯里传出。

从见到沈幸那刻,我就知道今天的重逢不是巧合,是故意而为。

我逃避了六年,缩在壳子里不敢探出一步。

陆靳燃帮我踏出了这一步。

站着的人弯腰将牛奶放在桌子上,又在我面前的沙发上坐下。

「对不起,是我擅自做主安排你和他见了面,医生说让你实现心中所念的事情有助于病情恢复,我以为见着沈幸能让你好些的。」

我仓皇的摇了摇头,任由眼泪穿透毛衣顺着肌肤而下。

「没有,哥。」

至少我知道现在真的应该放下了。

但是他在这颗心里住了好多好多年,怎么才能坦然呢?

第二天一大早,陆靳燃就把我叫了起来。

他说心理疗法不行,咱们就改物理疗法。

实际就是他个大忙人推了行程安排要带我去散心。

「哥,我没事,你去忙吧。」

「走了。」

陆靳燃替我带好帽子,拍了拍我的头,扯着我就出了门。

一路积雪很深,好不容易爬到山顶。

总算见到陆靳燃口中的美景。

如他所说,民宿老板很热情,风景也很美。

「林之……确?」

我沉醉在风雪里,突然被人惊醒。

恍然回头。

几张全是熟悉的面孔。

「真的是你。」

面前的人眼里带着惊诧和不可思议。

「宋澜?」

宋澜和他身边的几位都是我的高中同学。

也是我和沈幸当年的共同好友。

「林之确,你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多年不见,你回江城也不联系我们,不联系我们也就算了,阿幸呢,他知道你回来了吗?」

我拨开眼睫上被风吹乱的发丝,站起身尽量坦然。

「嗯,知道了,昨晚见过了,还有他的未婚妻,他们很般配。」

「未婚妻?」

宋澜满脸疑惑,「他这么多年一直等着你,哪来的未婚妻?」

我愣了下,被风雪吹凉透了的身子重新温度回升。

「我记得上学的时候,你们不就说沈幸有个白月光姓舒吗?」

「你说舒桐啊,那是当时开玩笑的,你还记着呢,而且舒桐有个深爱的男朋友,可不是阿幸。」

后来宋澜叽叽喳喳的又了说了些什么,我一句都没听进去。

我就是个笨蛋,居然跟沈幸错过了六年。

「暖暖身子。」

陆靳燃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了一杯奶茶。

我顺手接过,可对面的宋澜盯着我和陆靳燃看了看,直接蹙起了眉头,神色也变得难喻起来。

「林之确,原来如此,阿幸真是瞎了眼,才会眼巴巴的相信你会回来,你有苦衷,你对得起他嘛你?」

我皱眉不解他的态度怎么变得如此快,「宋澜,你什么意思?」

「呵。」宋澜不屑的冷笑一声,「全江城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陆总身边最近新换了一个小姑娘,对她甚是宠爱,藏在家里保护的极好,一个电话打来连谈好的项目都能推掉回家陪着。」

原来是因为这样。

所以沈幸才误会了。

「不是的,陆靳燃他是我……」

「宋澜。」

冷漠到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打断了我要说的话。

我瞅着脸色比风雪还冷的人,呢喃了一句。

「沈幸。」

4.

四目相对,对面淡漠的移开。

「宋澜,你不是还想挑战上面的山道嘛,还不走?」

几人相携而去的背影,宋澜回头狠狠的剜了我一眼。

我急急的将手里的奶茶放在桌上,掏出手机。

「哥,宋澜的电话给我一下。」

陆靳燃看着远处的背影皱了皱眉,有点欲言又止。

最终拿出手机给我说了号码,又拍了拍我的头。

「我在这里等你。」

有时我都觉得陆靳燃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了,不用多言,一个动作都知道对方想干什么了。

我记好号码,朝着人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顺着脚印往上爬,终于看到倚栏而立望着天际出神的人。

宋澜办事还挺靠谱的。

我们因为误会错过了六年,这一次就由我勇敢点吧。

「沈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