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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喝多的男老板回家,到他家后,开门的是他老婆,我正想解释,老板突然说:她是我走失的妹妹

那天晚上的部门团建闹到很晚,大家都喝得有点多,尤其是我们老板周磊,整个人几乎已经不省人事。我看着周围同事一个个找借口溜走

那天晚上的部门团建闹到很晚,大家都喝得有点多,尤其是我们老板周磊,整个人几乎已经不省人事。

我看着周围同事一个个找借口溜走,心里明白他们是不想摊上送老板回家这个麻烦事,最后只剩下我这个入职不久的新人愣在原地。

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给周总送回家,到他家门口时我的手心已经全是汗,按响门铃的瞬间我还在祈祷开门的是他家保姆或者司机。

但当门打开后,我整个人都僵住了,站在门里的女人正是我们公司传说中那位背景深厚的老板娘苏婉。

就在我想要解释这个尴尬场面的时候,靠在我肩上的周磊突然抬起头,迷迷糊糊地说:“老婆你看,这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妹妹,我找了整整十八年,今天终于找到了。”

01

冰凉的金属门把手被我握得有些潮湿,就像我现在紧张到出汗的手心一样。

我只是公司里一个不起眼的小职员,名字叫林小雨,今晚部门聚餐时老板喝得不省人事,其他同事都找各种理由溜走了,最后只剩下我硬着头皮送他回家。

说实话我现在特别后悔,早知道会这么尴尬,刚才就应该假装肚子疼提前离开。

当我扶着摇摇晃晃的老板站在他家豪华的公寓门口时,心里还在默默祈祷开门的是他家保姆。

可是当那扇厚重的实木门缓缓打开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站在门里的女人穿着一身质地精良的墨绿色真丝睡袍,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虽然素面朝天却依然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她就是传说中的老板娘苏婉,那个在我们公司八卦群里被传得像神话一样的女人,据说她娘家特别有钱,和我们老板属于商业联姻。

此刻她正用那双清冷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目光最后落在了我搀扶着她丈夫的那只手上。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一下子烧了起来,恨不得立刻变成透明人消失在她面前。

就在我尴尬得不知所措的时候,靠在我身上的老板突然抬起头来,迷迷糊糊地指着我对苏婉说:“老婆你看,这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我终于找到她了。”

老板周磊这句话一说出来,整个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我整个人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我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职场新人,每天为了完成业绩指标和支付房租而奔波劳碌,怎么会突然变成老板失散多年的妹妹?

我呆呆地看着站在门口的苏婉,她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瓷器,眉眼间自带一种疏离感,一看就是那种从小养尊处优的富家千金。

此刻她正用探究的目光在我脸上来回扫视,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看穿我所有的想法。

“周总他喝多了,我只是送他回来......”我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却发现自己紧张得声音都在发抖。

我该怎么解释这个荒唐的局面?难道要说今晚庆功宴上所有人都故意躲开了,只有我这个新人傻乎乎地接下了送老板回家的苦差事?

还没等我想好说辞,周磊又做出了更令人尴尬的举动。

他突然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一只手还亲昵地搂住了我的肩膀,醉醺醺地对苏婉说:“婉婉,这真的是我妹妹,我亲妹妹,我找了她整整十八年......”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个木偶,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我能明显感觉到苏婉的眼神冷了下来,那是一种混合了讽刺和不悦的冰冷目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我已经在心里预演了无数种可能发生的场景,比如苏婉直接给我一耳光,或者用最难听的话骂我不知廉耻。

但出乎意料的是,苏婉并没有发火。

她只是静静地盯着我们看了几秒钟,然后嘴角微微上扬,侧身让出了进门的位置,用清冷的声音说道:“既然是周磊失散多年的妹妹,那就是我们周家的贵客,别在门口站着了,快进来吧。”

她这种过分平静的反应反而让我更加不安,这比直接发火还要让人害怕。

我费力地搀扶着几乎站不稳的周磊,小心翼翼地走进了这间装修得极其豪华的公寓。

空气中混合着浓烈的酒气和高级香薰的味道,形成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氛围。

“先把他扶到沙发上吧,辛苦你了,妹妹。”苏婉的语气听不出情绪,特别是在“妹妹”两个字上,她刻意加重了读音。

我如释重负地赶紧把周磊这个沉重的负担安置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

他一碰到沙发就彻底瘫软在那里,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我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低着头不敢看苏婉。

“那个......老板娘,我先回去了。”我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急什么?”苏婉的声音从吧台方向传来,“既然是我先生的妹妹,那也就是我的妹妹,第一次来家里做客,怎么能连杯茶都不喝就走?”

她优雅地泡了一杯红茶,轻轻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我不敢推辞,只能用微微发抖的手接过茶杯,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只觉得一阵冰凉。

“坐吧。”她指了指旁边的单人沙发,自己则在我对面的位置坐下,双腿优雅地交叠,像个准备审讯犯人的女王。

我战战兢兢地坐下,只敢坐半个沙发。

“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妹妹呢?”她明知故问,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

“我叫林小雨。”我小声回答。

“林小雨?”苏婉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轻轻笑了一声,“很好听的名字。那么林小姐,既然你是我先生的妹妹,为什么我从来没听他提起过你?你们失散多少年了?是在哪里相认的?”

她一连串的问题像子弹一样射过来,每一个都精准地击中我的要害。

我彻底慌了神,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我求助般地看向沙发上的周磊,希望他能突然醒过来帮我解围,哪怕再说几句醉话也好。

但他睡得像个死人一样,毫无反应。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编造一个听起来合理的解释。

但在苏婉锐利的目光下,任何谎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就在我紧张得冷汗直冒,快要崩溃的时候,苏婉却突然笑了。

那笑容很淡,却像春风吹过湖面,瞬间打破了房间里紧张的气氛。

“好了,不逗你了。”她站起身,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你是他公司的员工,叫林小雨,是这次‘新星计划’项目组的策划,对吗?”

我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她。

她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02

我脸上毫不掩饰的惊讶表情似乎让苏婉觉得很愉快。

她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那双原本清冷的眼睛里也多了几分暖意,不再像刚才那样咄咄逼人。

“不用这么意外,”她重新坐到我身边,这次的距离更近了些,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周磊虽然在工作上是个严厉的上司,但在家里偶尔还是会提起公司里的事,特别是表现突出的员工。‘新星计划’的总结报告我前几天刚看过,你在里面的数据分析和市场调研做得非常出色,他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夸你,说你是他见过最有潜力的新人。”

我的心跳因为这句话漏了一拍。

周磊居然会在家里夸我?那个在公司里永远板着脸,开会时能把人批评得体无完肤,让我以为他根本没有感情的工作狂?

“所以,当他刚才说你是他妹妹的时候,我虽然觉得荒唐,但第一反应并不是怀疑你们之间有什么不正当关系。”苏婉的语气很平静,像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我了解他的为人,也相信他的判断。能让他如此信任并带回家的,绝对不会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她这番话像一股暖流,瞬间冲散了我心中所有的不安和紧张。

我原本以为会面临一场暴风骤雨,没想到却是这样温和的对待。

我看着她,心里充满了感激、羞愧,还有一丝说不清的敬佩。

“老板娘,对不起,我......”我急忙想要为刚才的误会道歉。

“叫我苏婉姐吧。”她打断我的话,笑容温和,“你是个好姑娘,今晚辛苦你了。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一喝多就喜欢胡说八道,你别放在心上。”

“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连忙摆手,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危机似乎解除了。

苏婉姐。

我在心里默默重复这个称呼,感觉和这位传说中的老板娘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她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么高冷,反而特别通情达理,甚至可以说很温柔。

“你住在哪里?远不远?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独自回家不安全,我让司机送你吧。”苏婉站起身,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

“不用不用,苏婉姐,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住得不远。”我受宠若惊地连忙拒绝。

让老板家的司机送我回家,这待遇我可承受不起。

我站起身,准备告辞。

沙发上的周磊却在这个时候翻了个身,嘴里又开始含糊不清地嘟囔起来:“妹妹......我的好妹妹......哥哥对不起你......”

我和苏婉的动作同时停顿,不约而同地看向他。

只见他眉头紧锁,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像是在做噩梦。

他的手在空中胡乱地抓着,反复念叨着“妹妹”和“对不起”。

苏婉的脸色微微变了,她走到沙发边,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周磊的脸颊:“周磊,醒醒,你怎么了?”

周磊没有醒过来,但他似乎感觉到了苏婉的存在,一把抓住她的手,眼角竟然滑下一滴泪水。

“婉婉......我对不起小雅......都是我的错......”他哽咽着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小雅?

我的心突然一跳。

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耳熟。

苏婉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苏婉姐,小雅是......”我忍不住好奇地问。

苏婉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伤感:“小雅是周磊的亲妹妹,十八年前,在他十二岁那年,因为一场意外走失了,至今没有任何消息。”

十八年......走失......

我的脑海里仿佛有什么被触动了,一些模糊的、零碎的画面一闪而过。

孤儿院里斑驳的墙壁,午后刺眼的阳光,还有一张张记不清的脸......

“这件事一直是周磊心里最深的痛,也是我们周家最大的遗憾。”苏婉的声音将我从纷乱的思绪中拉回,“他平时很少喝酒,更不会喝成这样。今天可能是庆功宴太高兴了,又或者是你的出现让他想起了小雅......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原来是这样。

我终于明白了周磊失态的原因。

那个平日里看起来坚不可摧的男人,内心竟然藏着这样深刻的伤痛。

他不是在胡说八道,而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宣泄着压抑了十八年的思念和愧疚。

而我,只是恰好在那个时刻出现,成了他情感投射的对象。

这一刻,我对他所有的敬畏和疏远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同情和理解。

“对不起,苏婉姐,我不知道......”

“不怪你。”苏婉摇了摇头,她细心地替周磊掖好毯子,然后站起身重新看向我,“林小雨,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您请问。”

“你......是哪里人?你的家人呢?”她的目光紧紧盯着我,带着一种我说不清的期待。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这是我最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我没有家人。我是个孤儿,从小在城西的阳光福利院长大。”

03

当“孤儿”两个字从我口中说出时,我清楚地看到苏婉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形容的光芒,那光芒里混合着震惊、怜悯,还有一种更加复杂难懂的情绪。

她的呼吸似乎停顿了一瞬,紧紧盯着我的脸,仿佛要从中找出什么证据。

“阳光福利院?”她轻声重复着这个名字,眉头微微皱起,“城西的那家?”

“是的。”我点点头,心里涌起一阵苦涩。

这是我身份的烙印,是我无法选择也无法改变的过去。

“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比如,你是怎么到福利院的?”苏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记不清了。院长阿姨说,我被送到福利院的时候大概三四岁,发着高烧,什么都不记得了。警察也调查过,但没有任何关于我身世的线索,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

这是我重复过无数遍的说辞,每次说出来,都像是在揭自己心上的伤疤。

没有过去,没有根源,像一片随风飘荡的浮萍,这是我二十多年来最深的恐惧和遗憾。

苏婉很久没有说话,只是用那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那眼神里有太多我看不懂的情绪,但我能感觉到它的沉重。

房间里的气氛再次变得凝重起来。

沙发上,周磊的呼吸渐渐平稳,似乎已经陷入沉睡。

“时间不早了,我真的该走了,苏婉姐。”我打破沉默,再次提出告辞。

再待下去,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

这一次,苏婉没有再挽留。

“好。”她点点头,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清冷,“我送你到门口。”

她亲自把我送到电梯口,看着我走进电梯,在电梯门缓缓关上的那一刻,我看到她依然站在原地,眼神深邃地望着我,似乎在思考什么。

回到我那间小小的出租屋,我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这一晚上的经历,比我过去一年加起来的还要惊心动魄。

我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脑子里却乱成一团。

周磊醉后的那句“妹妹”,苏婉复杂的眼神,还有那个叫“小雅”的走失女孩......所有画面都在我脑海里反复播放。

我忍不住拿出手机,在搜索框里输入了“周氏集团 周磊 妹妹”这几个关键词。

很快,一条十多年前的旧新闻跳了出来。

标题是:《周氏集团悬赏五百万,寻找十八年前走失爱女周雅》。

新闻里附着一张已经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小女孩大约六七岁的样子,扎着两个羊角辫,穿着一条漂亮的连衣裙,笑得天真烂漫。

她的脖子上戴着一条项链,项链的吊坠形状很特别,像是一片小小的、造型独特的叶子。

看到那个吊坠的瞬间,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几乎要停止跳动。

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冲到梳妆台前,颤抖着手拉开最底层的抽屉。

在抽屉的角落里,静静地躺着一个陈旧的丝绒首饰盒。

这是我身上唯一的、可能与我身世有关的东西。

院长阿姨说,我被送到福利院时,脖子上就戴着它。

我打开盒子,一条银色的项链安静地躺在里面,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有些氧化发黑。

但那片叶子形状的吊坠,却依然清晰可辨。

它的形状、大小,甚至连叶片上那几道细微的纹路,都和新闻照片里那个叫周雅的女孩戴的......一模一样!

一个荒唐到让我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念头,像一道闪电猛地劈中了我的大脑。

难道......

不,这不可能!

这一定是巧合!

我用力摇头,想要把这个疯狂的念头赶出脑海。

世界上相似的首饰那么多,这证明不了什么。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孤儿,怎么可能和富甲一方的周家扯上关系?

这比电视剧里的情节还要离谱。

我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心脏狂跳不止,手脚一片冰凉。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去上班。

一整天都心神不宁,连同事跟我说话都反应迟钝。

下午三点多,总裁办公室的内线电话打了过来。

是周磊的秘书,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醒了。

他要跟我说什么?

是为昨晚的失态道歉,还是......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请进。”

周磊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低沉。

我推开门,看到他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穿着笔挺的深色西装,戴着金边眼镜,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

他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日里那个果断严厉的周总,丝毫看不出昨晚烂醉如泥的痕迹。

“周总,您找我?”我小心翼翼地开口。

他抬起头,目光从镜片后投向我。

他的眼神很锐利,仿佛能看透我所有的秘密。

他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缓缓说道:“昨晚的事,我太太都跟我说了。”

我的心猛地一紧。

“很抱歉,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语气里带着歉意,“也感谢你,没有在我太太面前拆穿我。”

“没......没关系。”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但是,”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他凝视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希望你,能继续扮演我‘失散多年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