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娱乐网

我是警察,怀了黑社会头目的孩子,六年卧底生涯,终究满是罪孽

从街头的小混混,到他摇身变成人人追捧的青年企业家。这六年里,他把我宠成了道上人人敬畏的“青姐”,打架替我挡刀,闯祸替我摆

从街头的小混混,到他摇身变成人人追捧的青年企业家。

这六年里,他把我宠成了道上人人敬畏的“青姐”,打架替我挡刀,闯祸替我摆平。

生日那天,我在别墅里点了满桌菜等他。

可等来的,是浑身是血的他,怀里还护着个怯生生的女孩。

他越过我身边时,衣角都没碰一下,只对身后的小弟吩咐:“照顾好苏小姐。”

那时没人知道,我是警方安插在江屹身边的卧底陈砚青,我的任务就是送他进监狱。

更没人知道,这份用六年时光筑起的虚假羁绊,会在那场生日宴后,碎得尸骨无存。

01

我坐在沙发上,把蛋糕上的蜡烛点了又灭,打火机的火光映着满屋子沉默的小弟。

他们都看着我,眼里满是同情,好像我是个被男人抛弃的可怜虫。

李七走过来,声音压低:“青姐,别等了,屹哥说今晚不回来了。”

我捏着打火机,指腹被磨得发烫,嘴上却笑着:“他说了每年都陪我过生日,怎么能失约。”

这话刚落,楼下就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

我冲到楼梯口往下望,江屹站在玄关,黑色风衣上沾满血迹,眉骨到颧骨的刀伤还在渗血。

他怀里的女孩探出头,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又迅速缩了回去。

我攥紧扶手,声音冷得像冰:“江屹,她是谁?”

江屹没看我,径直抱着女孩往楼上走,擦肩而过时,只丢下一句:“不该问的别问。”

那一刻,满屋子的小弟都不敢出声,没人敢相信,那个把我宠上天的江屹,会用这么冷漠的语气对我说话。

这份六年的宠溺,原来不过是一场随时可以叫停的戏。

02

三天后,我在江屹的另一处别墅见到了那个女孩。

她叫苏晚,手里捧着本书,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

看到我进门,她立马站起来,拘谨地问:“你是青姐吗?他们都说你是屹哥最看重的人。”

我刚想开口,旁边的保镖就拦了过来,语气强硬:“青姐,屹哥吩咐了,苏小姐在这里静养,您以后别来了。”

苏晚低下头,小声说:“青姐,我不是故意的,屹哥只是……只是可怜我。”

我看着她这副柔弱的样子,心里冷笑。

道上的人都知道,江屹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可怜?他这辈子最不懂的就是这两个字。

我没跟她纠缠,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听见苏晚在身后说:“青姐,屹哥说,你的表很好看,是他送的吧?可惜,他昨天给我买了块更好的。”

我脚步一顿,手腕上的机械表是我刚入组织时江屹送的,他说戴着它,能记住时间,也能记住自己的底线。

我抬手摘下手表,扔在地上,踩碎了表盘。

回去的路上,李七说:“青姐,查过了,苏晚是孤儿院的员工,和屹哥是同乡,履历干净得像张白纸。”

我望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冷笑一声:“越干净的东西,藏得越深。”

这场戏,既然她想演,我就陪她演到底。

03

东港的货交易那天,江屹让我独自去。

我心里清楚,这是个陷阱,可我不能拒绝。

到了港口,二莽哥带着一群人围上来,看着我笑得猥琐:“陈小姐,久仰大名,没想到江屹这么狠心,居然把你当货给卖了。”

我掏出腰间的刀,警惕地看着他们:“江屹让你们来的?”

二莽哥扬了扬手里的箱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石头:“货就是你啊。”

我刚要动手,就被人从背后偷袭,胳膊一阵剧痛。

混乱中,我看见江屹的车停在远处,他坐在车里,隔着玻璃,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那一刻,我所有的伪装都碎了。

我挣脱束缚,朝着他的车冲过去,可车子却掉头就走。

二莽哥的人追上来,把我按在地上,我嘶吼着:“江屹!你这个混蛋!”

曾经他为了我,能单枪匹马闯仇家的地盘,能为了我一句抱怨就砸了整个酒吧,如今却眼睁睁看着我被人欺负。

这份所谓的看重,原来在他眼里,一文不值。我被押着往车里塞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江屹,我们完了。

04

地下室里又冷又潮,手腕上的铁镣磨得我皮肤生疼。

我缩在角落,想起了六年前刚见到江屹的那天。

那时我刚从警校被“开除”,按照局里的安排,混进了这个犯罪团伙。

第一天就被人欺负,是江屹救了我,他把我拉到身后,说:“以后跟着我,没人敢动你。”

后来,师傅为了掩护我的身份,让我亲手开枪杀了他。

那是我第一次杀人,手抖得厉害,江屹蹲下来,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头,说:“欢迎加入。”

他不知道,我杀的是我最敬重的人,我手上的血,一半是罪恶,一半是愧疚。

他更不知道,我口袋里藏着的,是师傅给我的最后一颗糖。

还有去年生日,他带我去山顶看星星,说:“阿青,等我彻底洗白了,就带你离开这里,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好好过日子。”

我当时笑着答应,心里却在想,等他洗白的那天,就是我亲手抓他的那天。

这些过往的画面,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

原来从始至终,都是我在骗他,可他那些看似深情的承诺,又到底掺了几分真?

05

二莽哥看着我,笑得狰狞:“江屹说了,你的器官能卖个好价钱,尤其是这双眼睛,据说很值钱。”

我盯着他,心里却出奇地平静:“你觉得江屹会放过你吗?”

二莽哥踹了我一脚:“别嘴硬了,江屹现在眼里只有苏晚,你就是个弃子。”

他不知道,我早就留了后手。

进港口前,我让李七把一张内存卡交给了警局的线人,里面是江屹这些年走私的部分证据。

可我没料到,二莽哥会突然告诉我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医生来做检查时,低声对二莽哥说:“怀孕了,大概六周,要是摘器官,风险太大。”

二莽哥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怀孕了?还是江屹的种?这可真是个惊喜。”

我浑身一僵,大脑一片空白。

怀孕?怎么会怀孕?

我想起了交易前的那晚,江屹把我留在公寓,他抱着我,眼神里满是隐忍,嘴里不停地说着:“阿青,别离开我。”

原来那不是深情,而是最后的告别。

我蜷缩在角落,眼泪无声地掉下来。

我是个警察,是个卧底,肚子里却怀了黑社会头目的孩子。

这份罪孽,我该怎么偿还?

06

二莽哥怕江屹知道怀孕的消息,想尽快把我卖掉。

出发那天,车子刚驶离地下室,就被一辆黑色轿车拦下。

车门打开,是市局的赵队。

他冲过来,打倒了二莽哥的人,把我从车里抱出来,语气急切:“砚青,没事吧?我们来晚了。”

我靠在他怀里,虚弱地笑了笑:“赵队,我没事。”

赵队是师傅的老部下,也是我在警局的唯一联络人。

他把我安排在一处隐蔽的安全屋,给我做了全面检查。

医生说孩子暂时没事,但我身体虚弱,需要静养。

赵队看着我,叹了口气:“局里本来想让你撤出来,可你之前传的证据还不够,江屹背后的势力太大,我们必须一网打尽。”

我摸着肚子,心里做了个决定:“我回去。”

只有回到江屹身边,我才能拿到他犯罪的核心证据。

赵队不同意,可我态度坚决:“这是我的任务,也是师傅的遗愿。”

三天后,我“假死”的消息传遍了曲北市。

二莽哥以为我葬身火海,带着钱准备跑路,却被江屹的人抓了个正着。

而我,在赵队的安排下,换了个身份,重新出现在了江屹的视野里。

这次,我不再是那个被他宠着的“青姐”,而是赵队安排的,前来和江屹合作的“海外商人”沈青。

07

赵队给我的身份是沈氏集团的千金,来曲北市是为了和江屹合作一个项目。

第一次见江屹时,我穿着一身红色西装,戴着墨镜,坐在谈判桌前,气场全开。

江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探究:“沈小姐,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江总说笑了,我刚回国,这是第一次来曲北市。”

谈判很顺利,江屹似乎对我这个“沈小姐”很感兴趣。

他开始频繁地约我吃饭、看画展,甚至亲自开车送我回酒店。

这些举动,和当年对我做的一模一样。

赵队在电话里提醒我:“砚青,别被他迷惑,他只是想利用沈氏的资源。”

我当然知道。

可每次他看着我的时候,我总会想起地下室里的绝望,想起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有一次,江屹带我去了一家孤儿院,里面的孩子都很喜欢他。

他蹲下来,给一个小男孩系鞋带,动作温柔。

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男人,心里到底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温柔?

赵队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派人联系我:“守住初心,方得始终。”

是啊,我是陈砚青,不是沈青,更不是那个被江屹宠坏的“青姐”。

我的初心,从来都没有变过。

08

苏晚的身份很快就暴露了。

她根本不是什么孤儿院的员工,而是江屹最大的竞争对手派来的卧底,目的是偷取江屹的核心交易记录。

江屹把苏晚抓起来时,我就在现场。

苏晚嘶吼着:“江屹!你以为沈青是什么好人?她就是陈砚青!她是警察!”

江屹猛地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震惊和痛苦。

我摘下墨镜,坦然地看着他:“是,我就是陈砚青。”

江屹踉跄着后退一步,嘴里喃喃道:“怎么会……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死,是你亲手把我推给了二莽哥,是我自己活了下来。”

江屹突然疯了一样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阿青,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苏晚手里有能扳倒我的证据,我只能暂时稳住她,我没想到二莽哥会对你动手。”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通红。

这是我第一次见江屹哭。

他把苏晚交给手下处置,然后拉着我回了公寓。

公寓里的一切都没变,我的房间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他跪在我面前,拿出一枚钻戒:“阿青,嫁给我,我们离开这里,我什么都不要了,就想和你好好过日子。”

我看着那枚钻戒,心里冷笑。

现在说这些,太晚了。

他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

这份痛苦,我永远都不会原谅。

09

江屹的生日那天,他包下了整个废弃的游乐场,带我去玩。

旋转木马、摩天轮,所有的设施都亮着灯,却空无一人。

他坐在摩天轮上,看着窗外的烟花,对我说:“阿青,我十一岁那年杀了我爸,因为他把我妈的眼睛弄瞎了。我妈恨我,所有人都恨我,只有你,说过喜欢我。”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哽咽,“我知道我错了,不该把你推给二莽哥,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看着他,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摩天轮升到最高点时,我拿出手机,按下了录音键:“江屹,说说你这些年的交易吧,走私、杀人、贿赂官员,你做过的那些事,都告诉我。”

江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还是要抓我。”

“是。”我看着他,“这是我的职责。”

江屹突然拿出枪,对准了我。

我没有躲,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开枪吧,江屹。你杀了我,就永远没人知道你的秘密了。”

他的手不停地发抖,枪口对着我,却迟迟没有扣动扳机。

就在这时,游乐场的大门被推开,赵队带着警察冲了进来。

江屹猛地把我拉到身后,对着警察大喊:“别过来!”

我推开他,后退一步,对赵队说:“赵队,抓人。”

江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绝望:“阿青,你真的一点都不爱我吗?”

我看着他,心里一阵刺痛,却还是硬着心肠说:“不爱。从始至终,我对你只有利用。”

江屹惨笑一声,扔掉了枪,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警察冲上来,给他戴上了手铐。

他被带走时,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痛苦和不甘,让我差点心软。

可我知道,我们之间,早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

10

江屹被判刑那天,我去了法庭。

法官宣读判决书时,我站在旁听席上,看着他被押在被告席上,身形消瘦了很多。

他犯了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罪、故意杀人罪、绑架罪等多项罪名,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听到判决结果的那一刻,江屹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朝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被带下去时,突然大喊:“陈砚青!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只有一瞬间?”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大声回答:“我是警察,我的爱人,是这个国家。”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回头。

走出法院,阳光洒在我的身上,暖洋洋的。

赵队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都结束了。”

是啊,都结束了。

六年的卧底生涯,师傅的牺牲,孩子的离去,所有的痛苦和挣扎,都随着江屹的判刑,画上了句号。

我辞去了警察的职务,去了一个南方的小城。

那里没有曲北市的喧嚣,没有黑社会的阴影,只有平静的生活。

我在那里开了一家书店,每天看看书,浇浇花,偶尔会想起江屹,想起那些在黑暗中挣扎的日子。

但我不再痛苦,也不再愧疚。

因为我知道,我守住了师傅的遗愿,守住了警察的尊严,也守住了曲北市的一片蓝天。

有一天,一个小男孩走进书店,手里拿着一颗糖,对我说:“姐姐,这颗糖给你,很甜。”

我接过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

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像极了师傅当年给我的那颗糖。

我抬头看着窗外,阳光正好,花开得正艳。

过往的伤痛,都已成烬。

而我,终将在这片灰烬之上,拥抱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