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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资助侄女上大学花5万,她升学宴没请我,毕业后却突然来我家借住,我:四年前,你们家是不是忘了点啥?

那天雨下得哗哗的,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刚从店里回来,脑子里全是账本的数字。门铃突然响了,我皱眉,心想这大雨天谁会来?透过猫眼

那天雨下得哗哗的,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刚从店里回来,脑子里全是账本的数字。

门铃突然响了,我皱眉,心想这大雨天谁会来?

透过猫眼一看,是侄女徐佳怡,湿漉漉地站在门口,笑得一脸灿烂。

四年前,我掏了5万资助她上大学,她甜甜地叫我“小叔”,说要报答我。

可她的升学宴,我连个影子都没见着,像是被全家忘了。

现在她毕业了,找到好工作,突然上门,说想在我家借住。

“小叔,我公司太远,你这房子近,方便!”她笑得跟没事人似的。

我盯着她,压住心里的火,缓缓开口:“佳怡,四年前,你们家是不是忘了点啥?”

01

那天下午,雨哗哗地下着,像是老天爷在发脾气。

我,李浩然,刚从店里忙完一天的账务,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回到家,甩掉鞋子,正想瘫在沙发上喘口气,门铃却响了。

我皱了皱眉,心想这大雨天的,谁会跑来找我?

透过猫眼一看,门外站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衣服被雨淋得有点湿,正低头整理头发。

那张脸,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我侄女,徐佳怡,我哥徐建明的独生女。

我心头一紧,四年没见她了,脑子里却翻涌起一堆旧事。

四年前,她考上省城的重点大学,我亲手给了她5万的学费。

那时候,她笑得跟朵花似的,抱着我说:“小叔,你对我最好了,我以后一定报答你!”

这话还在我耳朵边上回响,可人却像是从我生活里彻底消失了。

我深吸一口气,拧开了门把手。

门一开,佳怡抬头看到我,脸上立刻堆起大大的笑容:“小叔!好久不见,我可想你了!”

她的声音脆生生的,像是完全没察觉到我眼里的冷淡。

我没急着说话,侧身让她进屋,递了杯温水给她。

佳怡换了鞋,熟门熟路地走进客厅,四处打量着,嘴里啧啧称赞:“小叔,你这房子装修得真漂亮,比我爸妈那儿强多了!”

我没接她的话茬,只是指了指沙发:“坐吧。”

她乖乖坐下,捧着水杯,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小叔,我毕业啦!”她语气里满是兴奋,“还在市中心找了份好工作,在华星集团做行政助理,下周就上班!”

华星集团我知道,挺有名的大公司,门槛不低。

她能进去,说明这四年大学没白读。

“不错,恭喜你。”我淡淡地说,语气里没太多情绪。

佳怡似乎被我的冷淡呛了一下,笑容僵了僵,但很快又恢复了热情。

“小叔,我今天来,其实是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她往前凑了凑,声音带了点撒娇。

我心里冷笑,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

“说吧,什么事?”我靠在沙发上,盯着她。

她绞了绞手指,像是有些不好意思:“那个……公司离我家太远,每天通勤得三个小时。我听说你这小区离华星集团就两站地铁,特别方便。所以我想……能不能先在你这儿住段时间?等我找到合适的房子,马上就搬走!”

我看着她那张年轻又充满期待的脸,心里的凉意一点点蔓延开。

四年前,我给了她5万,她家办升学宴却连个电话都没给我。

现在需要住处了,就想起我这个小叔了?

我没直接回答,转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雨,缓缓开口:“佳怡,四年前,你们家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事?”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02

客厅里安静得让人发慌,只有窗外的雨声滴滴答答。

佳怡的脸色刷地白了,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她的眼神开始躲闪,不敢直视我。

“四年前?”她小声重复,声音有点抖,“小叔,你说的是……”

“别装糊涂。”我转过身,盯着她,“5万,我给你的学费,红票子一沓,崭新的。”

“我当时跟你说,佳怡,好好读书,别辜负自己。你是怎么答应的?”

“你说,小叔,我一定好好学,赚钱了会报答你。记得吗?”

佳怡的头低了下去,手指紧紧抠着水杯,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记得……小叔,那钱我一直记着,真的很感激你……”

“感激?”我差点笑出声,“你们一家可真会感激。”

“感激到连你升学宴都没请我,连个座位都没给我留。”

佳怡猛地抬头,脸色更白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是的,小叔!”她急忙解释,声音都带了哭腔,“那天的事……是我爸妈决定的……我劝过他们,可他们……”

“他们说什么?”我冷冷地打断她。

她咬着唇,低声说:“他们说……你结了婚,搬出去住了,不算咱家的人了……宴席就不用请你了……”

这话像把刀,狠狠插进我胸口。

虽然早就猜到几分,但亲耳听到,还是疼得我指尖发麻。

我深吸一口气,压住心里的火,慢慢说:“佳怡,那不是5万的事。”

“那是你们一家,把我的心扔在地上,踩了几脚。”

佳怡的眼泪终于掉下来,顺着脸颊滑到下巴。

她慌乱地摇头:“小叔,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当时真劝过他们……”

“劝过?”我冷笑,“劝过就够了?四年了,你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消息?问过我一句生意好不好,日子过得累不累?”

她哑口无言,泪水止不住地流,瘫在沙发上捂着脸哭。

我站起身,走到门口,声音平静得自己都觉得陌生:“佳怡,出去吧。”

她愣住,抬起泪汪汪的眼睛:“小叔……”

“我再说一遍,出去。”我拉开门,外面的雨声更大了,风吹得我有点冷。

佳怡浑身一颤,慢慢站起来,拿起湿漉漉的背包。

走到门口,她回头,红着眼睛说:“小叔,那5万,我以后会还你的……”

我盯着她,缓缓开口:“佳怡,那5万,我不要了。”

“就当买断我们这点叔侄情分。从今以后,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她站在雨里,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我没犹豫,砰地关上门,把她和她的身影彻底隔绝在外。

回到沙发,我瘫坐下来,胸口堵得像压了块大石头。

不是伤心,是气,是恨。

恨他们的忘恩负义,恨他们的理所当然。

更恨自己,当初为什么心软,拿出那5万。

手机突然响了,刺耳的铃声打破了寂静。

屏幕上是妈的名字,王秀兰。

我按下接听键,她急得嗓子都哑了:“浩然!你干嘛把佳怡赶出去?她刚毕业,你跟她计较啥?赶紧让她住你那儿!”

我握着手机,冷冷地说:“妈,四年前他们办宴席没请我,您知道吗?”

她愣了一下,叹气:“浩然,过去的事别提了,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我没再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03

挂断电话,我靠在沙发上,脑子里翻涌起四年前的画面。

那年夏天,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佳怡考上大学,我打心底为她高兴。

我哥徐建明在电话里唉声叹气,说学费贵,生活费也成问题。

我那会儿刚盘下店面,手头紧得连货款都快付不出。

可我一想,佳怡是咱徐家第一个大学生,不能亏了她。

我咬牙取了5万,悄悄给了她,叮嘱她用在正道上。

她当时抱着我,哭得稀里哗啦,说:“小叔,你对我最好!”

结果呢?没几天,我在嫂子周丽萍的朋友圈看到升学宴的照片。

大红横幅写着“徐佳怡金榜题名”,十几桌亲戚热热闹闹。

有大伯一家,小姑一家,周丽萍那边的舅舅姨妈,唯独没我。

我这个出了钱的叔叔,连个请柬都没收到。

我从别人嘴里才知道,他们办了这么大一场宴席。

那感觉,就像心被挖了一块,扔在地上,还被人踩了几脚。

我越想越气,猛地站起身,心跳得厉害。

突然,我想起了更早的事。

在给佳怡钱之前,徐建明约我吃饭,在家附近的小馆子。

他点了几个菜,喝着啤酒,脸红扑扑的。

我还以为他就是想跟我这个弟弟联络感情。

吃到一半,他放下筷子,搓着手,笑得有点不自然:“浩然,哥有件事跟你商量。”

“啥事?哥你说。”我当时没多想。

“佳怡考上大学,学费生活费加起来不是小数目。”他叹了口气,“你嫂子她弟,前阵子做生意亏了,欠了点债,家里攒的钱挪去帮他了。现在手头紧……”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是要借钱。

果然,他接着说:“你店里生意不错,能不能借哥四万块?等我缓过来,马上还你!”

四万块,那时候对我来说不是小数。

我刚盘下店,贷款还没还清,每个月进账刚够维持。

我实话实说:“哥,我现在真没这么多钱,店里货款下周要结……”

话没说完,他脸就沉了,筷子啪地往桌上一放。

“浩然,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吧?”他声音大了,“我可是你亲哥!这点忙都不帮?你当老板了,眼里没我这穷哥了?”

我又委屈又生气,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我耐着性子解释:“哥,不是不借,是我真没钱……”

“得了吧!”他打断我,语气带刺,“谁不知道你买了房,开了店?四万块算啥?你就是不想借!”

那顿饭最后吵着散了,他连饭钱都没付,甩手走了。

从那以后,他对我明显冷淡了,见面都不怎么搭理。

后来我还是心疼佳怡,偷偷给了她5万。

我以为这能缓和点关系,没想到换来的是更彻底的冷落。

现在想想,升学宴不请我,恐怕不只是因为那5万。

是因为我没借那四万块,他们怀恨在心,故意给我难堪。

我越想越冷,拳头攥得紧紧的。

04

第二天,徐建明和周丽萍直接找上门。

他们站在门口,脸色跟暴风雨前的天似的。

徐建明穿着件旧T恤,肚子微微凸着,眼神里满是对我的不满。

周丽萍烫着卷发,穿着花裙子,双手叉腰,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哟,大老板,终于舍得开门了?”周丽萍抢先开口,嗓门尖得刺耳。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没吭声。

徐建明清了清嗓子,摆出大哥架子:“浩然,你啥意思?佳怡想在你这儿住几天,你就这么把她赶出去?有你这么当叔叔的?”

“我怎么了?”我反问,声音平静,“我欠她的?”

“你!”徐建明被呛得脸红,嚷道:“她是你亲侄女!住几天怎么了?你房子那么大,空着不是浪费?”

周丽萍立刻帮腔:“就是!浩然,你现在生意好,房子大,连这点忙都不帮?还翻旧账,心眼咋那么小?”

“旧账?”我冷笑,“四年前佳怡升学宴,你们为什么不请我?是因为我没借你们那四万块?”

徐建明脸色铁青,像是被踩了尾巴:“你胡说!那是两回事!不请你,是不想看你那张老板脸!”

这话终于撕开了真相。

周丽萍赶紧拉他,强笑着打圆场:“浩然,过去的事别提了。咱说佳怡住的事儿……”

我打断她:“嫂子,一家人?四年前你们把我当一家人了吗?”

“需要钱的时候,想起我了?需要住处了,又想起我了?”

“平时呢?四年了,你们谁问过我一句?店里生意好不好?日子累不累?”

“没有!一次都没有!”

“现在倒跟我提一家人?”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锤子砸在他们脸上。

徐建明气得喘粗气,瞪着我像看仇人。

“好!李浩然,你厉害!翅膀硬了!”他咬牙切齿,“从今往后,我没你这弟弟!”

他拉着周丽萍转身就走,楼梯间传来他们沉重的脚步声。

我关上门,背靠门板,浑身像被抽干了力气。

也好,撕破脸就撕破脸。

长痛不如短痛。

05

第二天中午,我爸李国强的电话打来,语气跟命令似的:“浩然,马上回来!”

我知道肯定是哥嫂告状了。

我交代了店员几句,开车去了爸妈家。

老城区的小区,楼道昏暗,带着股老房子的霉味。

一进门,客厅的气氛就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爸坐在旧沙发上抽烟,烟雾缭绕,脸黑得吓人。

我妈王秀兰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徐建明和周丽萍也在,周丽萍还假装抹泪。

“爸,妈,叫我回来啥事?”我换了鞋,尽量平静地问。

我爸把烟摁灭,瞪着我:“啥事?你把佳怡赶出去,还跟你哥吵架?说断关系?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我看向哥嫂,徐建明冷哼一声,周丽萍装可怜:“爸,妈,别怪浩然,可能我们哪里惹他不高兴了……可佳怡是无辜的啊!”

我冷笑:“妈,四年前他们办宴席没请我,您知道吗?”

我爸猛地一拍桌子:“四年前四年前!你就揪着那点事不放!你哥不容易,你就不能让让?”

我妈也劝:“浩然,算了吧,佳怡住几天又咋样?你房子那么大……”

“算了?”我气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们就知道让我算了!我的委屈算啥?”

话没说完,我爸一巴掌甩过来,火辣辣地疼。

“就凭我是你爸!”他吼道,“我们徐家没你这种不孝子!滚!”

我捂着脸,眼泪终于掉下来。

看着爸愤怒的脸,妈躲闪的眼神,哥嫂掩不住的得意。

我心彻底凉了。

“好,我滚。”我擦掉眼泪,“从今天起,我没哥没嫂,这个家我也不回了。”

我转身离开,身后是我妈的哭声和我爸的怒吼。

我没回头,冲出单元门,阳光刺得我眼睛疼。

回到车里,我没急着发动,胸口像堵了块石头。

突然,手机震了一下,是条微信。

发信人是周丽萍的弟媳,赵芳。

她平时跟我没啥联系,这时候找我干嘛?

我点开消息:“浩然,听说你跟建明他们吵架了?有些事我本来不想说,但看你们闹成这样,还是得告诉你。四年前,你哥找你借钱,不是因为家里缺钱,是丽萍迷上了网络赌博,输了不少。你没借,他们好像还拿了你放在妈那儿的一个木盒子,里面是老银手镯,说是你奶奶留下的。他们卖了填赌债。这事我听丽萍提过一嘴,你可能不知道吧?”

我脑子嗡的一声。

网络赌博?偷奶奶的遗物?

我猛地想起,奶奶去世前,确实给了我一个木盒子,里面是一对老银手镯。

她说那是她的嫁妆,不值钱,但是个念想,让我收好。

我当时忙着开店,暂时放妈那儿,后来竟然忘了。

他们竟然偷了我的东西!

06

我手脚冰凉,气得浑身发抖。

我立刻拨通妈家的电话。

响了好几声,我妈才接,声音带着哭腔:“喂?”

“妈,是我。”我尽量平静,“奶奶留给我的木盒子,里面有对银手镯,还在吗?”

电话那头死寂,只听到妈粗重的呼吸。

“浩然……你咋突然问这个?”她声音慌了。

“妈,盒子是不是不见了?是不是哥嫂拿了?”我加重语气。

“没……没有!”她急忙否认,“你哥他们咋会拿你东西!盒子在我这儿呢!”

她语气太假了。

“妈,您再说一遍,盒子真在您那儿?”我逼问,“现在就去拿,拍张照片给我!”

“我……我……”她支吾半天,终于崩溃,“浩然,是你哥一时糊涂……他急着用钱,拿去应急了……说以后会赎回来……”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他们真的偷了!

“妈,那是奶奶的遗物!”我几乎吼出来,“他们凭啥卖!卖给谁了?多少钱?”

“我不知道……”妈哭着说,“你嫂子欠了赌债,人家要上门催债……你哥没办法……”

“赌债?”我气得牙齿打颤,“这就是他们的理由?”

“妈,最后问一次,盒子卖哪儿了?”我咬牙,“不说我现在就报警!”

“别报警!”妈尖叫,“好像是卖给了西关街的‘宝聚轩’,老板姓张……浩然,妈求你,别闹大……”

我直接挂了电话。

西关街,宝聚轩,张老板。

我得去把东西拿回来!

那是奶奶的心意,我绝不能让他们糟蹋!

我开车直奔西关街,怒火烧得我脑子异常清醒。

07

西关街是条老街,两旁全是古玩旧货店。

我一家家找,终于在角落看到“宝聚轩”的牌子。

店里光线暗,摆满瓶瓶罐罐,一个戴老花镜的老头在柜台后看书。

“张老板?”我走进去问。

他抬头,推了推眼镜:“是我。想看啥?”

我深吸一口气:“张老板,四年前,您这儿是不是收过一对老银手镯?装在小木盒子里。”

他皱眉想了想:“四年前?东西太多,记不清了。”

“是这么大的木盒子。”我比划着,“镯子是老银的,刻着简单花纹,我奶奶留下的。”

张老板眯着眼回忆,忽地说:“哦,好像有那么回事。一对中年夫妻卖的,说是家里老物件,急用钱。”

“对!就是他们!”我心跳加速,“镯子还在吗?”

他摇摇头:“早卖了。那种老镯子,工艺有点特色,卖得快。”

我心沉到谷底。

“那您记得卖给谁了吗?”我抱着一丝希望。

“四五年了,哪记得清。”他摆摆手,“不过那木盒子我留着,挺特别的,像是老红木,扔了可惜。”

“盒子还在?”我眼睛一亮,“能让我看看吗?”

他点点头,慢悠悠走进后面仓库。

我站在柜台前,手心全是汗,心悬在半空。

终于,他抱着个布满灰尘的木盒子出来。

我一眼认出,就是奶奶给我的那个!

深红色的木头,带着岁月痕迹,触感冰凉却让我觉得温暖。

“张老板,谢谢!”我激动得声音发抖,“这盒子能还给我吗?我买!”

他摆手:“一个旧盒子,占地方,你想要就拿去。”

我连声道谢,小心捧着盒子离开。

回到车里,我把盒子放副驾驶,盯着它,眼眶有点热。

虽然镯子没了,但这盒子是奶奶的心意。

我拿出手机,点开周丽萍的微信。

我打下一行字,每个字都像带着千斤重。

“周丽萍,西关街,宝聚轩,张老板。”

“奶奶的木盒子,我拿回来了。”

“现在,咱们是不是该算算账了?”

“关于那对镯子,关于你们偷走的,不只是镯子。”

“你们准备好给我交代了吗?”

点击,发送。

我握着手机,看着窗外。

我知道,这条消息发出去,意味着彻底翻脸。

他们会怎么回应?狡辩?否认?还是倒打一耙?

不管怎样,这一次,我不会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