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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沦为技师,导演变成政客傀儡,极尽荒诞,却看哭中年人!

《同学麦娜丝》这个片名本身就是一个绝妙的讽刺,从白月光到技师,这种强烈的反差,扒光了成年人的伪装。这部改编自纪录片《唬烂

《同学麦娜丝》这个片名本身就是一个绝妙的讽刺,从白月光到技师,这种强烈的反差,扒光了成年人的伪装。

这部改编自纪录片《唬烂三小》,所以,这部电影里面的人物都是有原型的,讲述了四个同学步入中年男人的故事。导演黄信尧以近乎残忍的诚实,撕开了他们的遮羞布,露出里面爬满虱子的衬里。

电风,还着房贷的苦逼的保险公司的业务员,永远穿着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工作勤恳,业务能力出色,却始终是个普通业务员。

同学当了经理,后辈成了上司,只有他原地踏步,每次调薪都轮不到他。

他攒钱买了房,首付200万中有170万是父亲的遗产。他有车,却因为100万的停车位太贵,选择了48万的重机车位。每天把车推进推出,美其名曰锻炼身体。

女友意外怀孕,他不得不结婚,却在婚礼前夜辗转反侧:“我能不能给她想要的生活?”

他相信努力就会成功,却发现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什么。最终,他在一次职场不公后愤而辞职,可生活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罐头,一个体重超标、负债累累的宅男,他的钱包里求财符比钞票还多。

因为失恋和负债,他在温泉旅馆消费了两次大保健套餐后,吞下一瓶减肥药自杀,却被房东催租的电话救回,自杀未遂,欠下的债更多了。

后来在朋友介绍下,他到户政所工作,他穿着唯一一套不合身的西装,挨家挨户敲门查户口。

这份工作让他意外重逢了学生时代,让全校男生魂牵梦萦的校花麦娜丝。

记忆中的她,是那个走在校园里会发光的女神,毕业后远赴海外深造;如今的她,沦落风尘。简陋的出租屋,穿着廉价的蕾丝睡衣,墙上贴着泛黄的选美照片,收费标准是两小时三千元。

罐头年少时的荷尔蒙重燃,鼓起勇气,想把高中时没说出口的话全告诉麦娜丝时,不想女神的主动投怀送抱,击碎了他心中最后的美好幻想。

那一夜,他哭得撕心裂肺,他坐在河边,把钱包里所有的求财符都撕得粉碎。

麦娜丝是罐头整个青春期的信仰,是他无数次在寂寞夜晚幻想的对象,是他对抗平庸生活的精神支柱。

闭结,一个善良的结巴,与年迈的奶奶相依为命,经营着一家纸扎店。他总能细心聆听客户的需求,为逝者制作他们生前渴望却未能拥有的物品。

他买不起真正的房子,所以就在旧仓库里搭建了一个五彩缤纷的纸扎屋,屋里摆放着纸扎的电视、冰箱、沙发。

他开心地邀请好友来做客,还贴心地为每个人准备了礼物,给添仔的纸扎剧本,给罐头的纸扎麦娜丝。

因为担心奶奶来日无多,他选择相亲冲喜,遇见了善解人意的阿月,一个在工厂做工的单亲妈妈。

第一次见面时,他紧张得说不出话,阿月却安静地等他。

“不急,我听得懂”。

他们一起在旧仓库布置纸扎屋,用废弃的灯笼做成吊灯,把过期的日历剪成窗花。

命运总是格外残忍,就在闭结准备向阿月求婚的那天晚上,一群喝醉的黑社会少年认错了人,用棒球棍将他活活打死。

讽刺的是,在临死前的那一刻,他忽然不再口吃了。

“阿月,对不起,让你等久了”。

这是他说的最完整的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话,命运给了他最温柔的礼物,同时也要了他最珍贵的生命。

添仔,大名吴铭添,怀揣导演梦的所谓艺术家。他的电影梦,就跟他的名字一样,无明天。没有正经收入,主要靠老婆养,有时候拍拍壮阳药广告和市政形象广告赚些外快。

但是有时候,有些人的运气就是好。

他被政客相中,成为立法委员的傀儡候选人。就这样,添仔踏入了政坛,没人教过他,但他却格外上道。

最初他还自我安慰这是在积累创作素材,但权力的诱惑是如此甜美,他很快就在其中迷失自我。妻子在夜市摆摊替他还债,他却已经在和女助理在竞选办公室里偷情。

从在电风婚礼上,添仔竟然喧宾夺主,把婚礼现场变成了自己的竞选舞台。

在闭结葬礼上,他坐着宣传车,吹吹打打地绕行闭结的灵棚一周。

他让助理在花圈上印着"高票当选"四个大字,甚至对赶来悼唁的导演递名片说"我是高委员候选人"。

对着灵柩鞠躬时还不忘提醒记者拍他的左脸:"这个角度比较上相。"

当添仔发完宣传品准备溜走时,电风和罐头终于忍无可忍。罐头一脚飞踢,电风的拳头紧随其后,就连一直旁观的导演也冲进画面,加入这场围殴。

影片的结尾,电风依然在推着他的机车,罐头继续挨家挨户查户口,添仔如愿当选了议员。

《同学麦娜丝》最残忍的地方在于,它让我们看见,中年人的崩溃,从来不是一声巨响。

曾经逆风尿一丈,以为离成功只差个尾数,后来顺风滴到鞋。

人生就是一场无法回放的电影,我们都是自己命运的导演,只要我们认真活过,就算我们没有飞,但也依然没有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