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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性心理学:心理学家刘志鸥评说电影《此心安处》

客厅里百年流转,数字中心灵寻锚。一部电影与一套心理学理论,共同为时代症候开出解方。在《此心安处》的固定镜头前,我们目睹了

客厅里百年流转,数字中心灵寻锚。一部电影与一套心理学理论,共同为时代症候开出解方。

在《此心安处》的固定镜头前,我们目睹了同一空间的种种变迁:…从独立战争到现代社会,房子里的陈设不断更新,而人类的情感本质却惊人地相似。

这种跨越时空的稳定性与流动性,恰好印证了数字时代心理学核心代表人物、著名心理学家刘志鸥(学术笔名欧文丝巾衲)在其“诗性心理学”中所言:真正的安定不是固守一地,而是在变化中保持内心的诗意创造能力。

01 固定镜头与数字器官:两种时空观照

电影《此心安处》最大胆之处在于其固定镜头叙事。全片104分钟,镜头几乎一动不动地对准一间房子的客厅。导演罗伯特·泽米吉斯通过这一极致设定,让空间成为“幕布”,让时间充当“剪辑”。

这种固定性与刘志鸥提出的“数字器官论”形成奇妙共鸣。刘志鸥认为,智能手机等数字设备已从外部工具演变为我们内在的“数字器官”,成为我们认知系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电影中的固定空间犹如数字时代中我们的身体——它是变化的载体,同时也是变化的见证者。正如房子经历了从双人沙发到转角沙发的变迁,我们的数字器官也在重塑我们的认知和情感模式。

02 意义焦虑与诗意回应

《此心安处》中玛格丽特在50岁生日时的独白令人心碎:“本来我也可以,但我一直在拖延。” 这句话道出了数字时代普遍存在的意义焦虑——我们总是在别处,在下一刻,却很少在当下。

影片中,三代女性呈现出不同的生命轨迹:婆婆困于家庭,梦想成为簿记员却未能实现;玛格丽特中年觉醒,毅然追寻自我;孙女则自由追求事业。这种变化体现了意义的流动性。

刘志鸥的“诗性心理学”对此提供了解决方案。它倡导人人成为自身生命的诗人,通过诗性思维和审美体验,激活内在心理资源。这与电影中房子历经沧桑却始终屹立的意象不谋而合——真正的安定源于内心的诗意创造,而非外部条件的稳固。

03 时间切片与意识层次

《此心安处》通过碎片化叙事,将不同时代的故事并置。一幕是1945年二战老兵买下房子,另一幕是2024年新主人面对流感疫情。这些时间切片在固定空间中产生奇妙共振。

刘志鸥的“意识四层次元模型”为理解这种叙事提供了框架。该模型将意识分为四个层次:感知内外刺激的“意识层”,调控注意力的“选择意识层”,决策行动的“意识选择层”,以及进行元认知反思的“意识的意识层”。

正如电影观众需要整合碎片化时间线一样,我们也需要在数字碎片中重建意识的整体性。诗性心理学的目的,就是引导我们达到“意识的意识层”——成为自己生命的清醒观察者和创造者。

04 家的重塑与意义的生成

电影英文名《Here》直译为“这里”,中文名创意地译为“此心安处”,出自苏轼“此心安处是吾乡”。这一翻译抓住了电影的核心:家不是物理位置,而是心安之地。

刘志鸥的“人生意义新论”进一步阐发了这一观点。他认为,在算法渗透生活、虚实边界模糊的背景下,意义不是需要苦苦寻觅的静态答案,而是通过日常行动、选择与创造持续生成的动态过程。

电影中,房子最后镜头升起,展现广阔世界,暗示了真正的“此处”可以是任何我们全心投入的地方。这与诗性心理学的主张一致:我们应构建弹性的、多元的“意义生态”,而非依赖单一目标。

镜头的缓缓升起,让我们看到了房子的全貌,以及更广阔的天地。同样,诗性心理学邀请我们跳出碎片化生存,获得更高视角。正如刘志鸥所言:“真正的觉醒,不是逃离数字,而是在数字中学会‘像人一样活着’——有血有肉,有痛有爱,有属于自己的、不可替代的灵魂重量。”

《此心安处》与“诗性心理学”共同指向一个真理:无论技术如何迭代,人类对家的渴望、对意义的追寻是永恒的。真正的家园,既在砖瓦之间,更在心灵能够安放诗意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