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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8月，空军飞行员王宝玉反常地摘下手表让战友保管，然后驾机起飞，到达预定空域后，王宝玉突然脱离编队，超低空直向苏联远东飞去。45分钟后，这架中国歼-6战机出现在克涅维契轰炸机机场，让苏联军方如临大敌……王宝玉出生在1962年的青岛，那是个工人家庭，日子过得紧巴巴。他小时候对飞机着迷，总在街头看航空展，那些银灰机身和引擎声让他心痒难耐。长大点，他又赶上空军表演，飞机拉起云霄的模样印在脑子里。从初中开始，他就咬牙学文化课，跑步练体能，为的就是空军招飞那道坎。1980年，18岁的他挤进青岛考点，层层过关，进了飞行学院。学院四年，他埋头苦练，模拟器和空中课上成绩稳居前列。毕业那年，1984，他被分到黑龙江某航空兵团，摸上歼-6的操纵杆。起初，他对飞行技术钻研得深，任务完成得干净利落。可他的性子是个绊脚石，不爱搭理人，总觉得别人浅薄，自己多读了点西方书就高人一等。团里集体活动，他常找借口躲开，饭桌上也独来独往。服役几年，晋升名单上总没他的名字。别人靠团队协作一步步上去，他却因不合群卡在那儿。上级找他谈心，安排战友帮衬，他反倒觉得是瞧不起。日子一长，这种隔阂像石头压胸口。1986年，部队介绍对象，他娶了青岛老乡柳兰，她是文工团秘书，性格开朗，对飞行员这份工作满是敬佩。婚后头几个月还凑合，可部队精简整编，柳兰调到师部驻地，两人隔着上百公里。异地成了导火索。王宝玉疑心重，总从柳兰的来信里挑刺，觉得她朋友太多不靠谱。电话里一吵，她偶尔点他毛病，他就炸毛。家庭这块儿裂了道缝，事业又没起色，他开始把账算到部队头上，觉得整个环境在挤兑他。埋怨声渐大，外面世界的念头也跟着冒头。那几年改革开放风头正劲，书报上西方生活传闻，让他越发坐不住。1990年8月25日中午，黑龙江某航空兵团一大队安排低空特技训练。王宝玉作为飞行员，负责歼-6单机任务。那天天气晴好，适合科目执行。起飞前，他把手表摘了，递给战友，说留个念想。这举动让旁人纳闷，但没人深追。12时09分，编队起飞，一切按程序走，机群爬升到预定空域。空域一到，王宝玉没跟上特技动作，而是右转偏离航线。高度拉低到百米左右，进入超低空状态，直奔中苏边境。他关掉应答器，避开雷达网，燃料指针慢慢往下走。飞行路径选在无人区，地形起伏帮他遮挡信号。边境线过得顺利，没触发警报。苏联境内，他继续低飞，调整航向锁定克涅维奇方向。那是远东轰炸机基地，防空严密，但他油量所剩无几，只能硬着头皮推进。45分钟后，歼-6出现在克涅维奇跑道上。着陆时速度过快，滑出边缘停稳。王宝玉从座舱出来，表达身份，称是中国空军人员，寻求政治避难，还想转去美国。苏联巡逻兵先发现异常，上报指挥部。基地瞬间戒备，军官带队包围，持枪监视。消息层层传到莫斯科，军方高层震动，这等于打了防空的脸。克涅维奇是重兵把守的设施，图-16轰炸机停满场子。苏联人检查飞机，确认是外来歼-6，机身因硬着陆有损。指挥官请示上级，讨论对策。当时中苏关系刚回暖，戈尔巴乔夫访华不久，双方不想为一人坏事。莫斯科下令低调处理，先扣人扣机，再与中国沟通。王宝玉被隔离审问，交代飞行动机，强调个人不满。中国空军很快察觉异常，雷达盲区虽大，但编队汇报露了端倪。总部火速行动，外交部介入。哈尔滨的中苏外长会谈中，钱其琛直陈主权，谢瓦尔德纳泽表态配合。谈判桌上，苏联同意遣返，避免事态升级。克涅维奇那边，王宝玉等了几天，苏联人表面答应送他去美国，实际拖时间。8月27日，准备移交，他被蒙眼押上运输机。飞机起飞，王宝玉以为是通往新生活的路程。途中，机组简要记录他的陈述。8月28日，降落在中国军用场，眼罩一摘，四周全是军人，国旗迎风。他被立即带走，空军调查组接手。整个过程暴露了边境管理的漏洞，也让苏联防空系统挨批，几名值班将领被调岗。这起事件在中苏间成了外交插曲，双方交换文件，确认无技术泄露。回国后，王宝玉面临军事法庭审理。空军总部开除他的党籍和军籍，罪名定为背叛祖国。法庭宣判死刑，缓期两年执行，终身剥夺政治权利。那架歼-6因损伤严重，苏联修不好，中国派副团长亲自飞回，克服故障安全运抵。整个回收过程耗时几天，技术员拆检确认无密级外泄。此案成了新中国空军最后一起驾机叛逃。部队据此大整内部，增设思想政治课，强化心理筛查。边境巡逻密度加倍，飞行员档案细查到家。教育材料里，王宝玉名字进了警示篇目，讲给新兵听，强调纪律底线。柳兰后来多次探监，两人关系缓和些，但他后悔已晚，牢房日子长着呢。

1987年2月19日早上八时许，云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元谋县，一个年仅9岁的黎族男孩正在放羊（其实是16岁的孩子，飞行员记忆有误）。往日平静蔚蓝的天空，突然划出一道绚丽的焰火，随后传来的就是一声巨响。两个小黑点冒着腾腾白气...

军火贸易向来是“现金交易，概不赊账”，但在中国的外贸史上，却有一笔烂账让人津津乐道—上世纪70年代，索马里买了中国26架歼-6战斗机和一批导弹，结果尾款一拖就是几十年，中国曾七次追债无果。这笔债，最后到底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