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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元帅的身高:一、朱德元帅——170cm。二、彭德怀元帅——172cm
十大元帅的身高:一、朱德元帅——170cm。二、彭德怀元帅——172cm。三、林彪元帅——169cm。四、刘伯承元帅——175cm。五、贺龙元帅——176cm。六、陈毅元帅——174cm。七、罗荣桓元帅——171cm八、徐向前元帅——177cm。九、聂荣臻元帅——177cm。十、叶剑英元帅——176cm。一九五五年那张授衔名单,像一张压得很平的老照片,边角一摸还有点硬。十个名字排开,朱德、彭德怀、林彪、刘伯承、贺龙、陈毅、罗荣桓、徐向前、聂荣臻、叶剑英,谁都认识,谁都沉。可人一旦开始聊起他们,就不满足于“元帅”两个字,眼睛总爱往旁边的数字瞟,像逛集市顺手掂量一把,年龄多少,身高多少,谁最高谁最矮,越说越热闹。先说年龄,那股时间的味儿最明显。林彪最年轻,授衔时四十八岁,一九零七年生,一九七一年去世,原名林育蓉,湖北黄冈县出身,今天叫湖北省黄冈市团风县回龙山镇林家大塆,地名细到像能听见乡里人喊一声。朱德最年长,授衔时六十九岁,一八八六年十二月一日生,一九七六年去世,字玉阶,四川仪陇人。四十八和六十九摆在同一张纸上,立刻让人意识到这不是同龄人的合影,更像一条长路上不同阶段的同伴,谁走过的坡不一样,谁身上的风也不一样。彭德怀一八九八年至一九七四,原名彭得华,湖南湘潭人,授衔时五十七岁。贺龙一八九六年至一九六九,原名贺文常,字云卿,湖南桑植人,授衔时五十九岁。叶剑英一八九七年四月二十八日生,一九八六年去世,原名叶宜伟,字沧白,广东梅县人,授衔时五十八岁。聂荣臻一八九九年十二月生,一九九二年去世,四川江津市人,今天叫重庆江津区,授衔时五十六岁。罗荣桓一九零二年至一九六三,湖南衡山人,今天叫衡东县,一九二七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同年转入中国共产党,授衔时五十三岁。陈毅一九零一年至一九七二,字仲弘,四川乐至县人,授衔时五十四岁。徐向前一九零一年至一九九零,原名徐象谦,字子敬,山西五台县人,授衔时也是五十四岁。刘伯承一八九二年至一九八六,四川开县人,今天叫重庆开州区赵家镇,授衔时六十三岁,头衔一长串挂在身上:无产阶级革命家、军事战略家、战术家、马克思主义军事理论家、军事教育家,还被叫作“军神”。这些标签当然亮,可真让人记住的,往往是那种能刺到皮肤的细节。身高一摆出来,画面就更接地气了。最高的两位并排站着,徐向前和聂荣臻,都是一百七十七厘米。这个数字放到现在也不算矮,放到那一代人里更显眼,站在队伍里,肩线就容易高出一截。紧跟着是贺龙,一百七十六厘米,壮汉味儿很足。有人爱用一句糙话形容他,拿两把菜刀闹革命的人,骨头能不硬吗。又有人补一句,他还赶过马帮,那种风里来土里去的劲儿,不是坐在屋里说出来的。叶剑英更有意思,广东梅县人,偏有人爱拿“越往南方人越矮”这句老话去套他,结果套不上。身高超过一百七十五厘米,站那儿不怯场,反倒把那句老话顶得有点尴尬。刘伯承一百七十五厘米,许多人第一次听到“军神”,脑子里先浮出个斯文、严谨、说话慢条斯理的影子,可他偏不只活在书本气里。右眼被子弹穿过,治疗时连麻药都不打,这句话一出来,连空气都像紧了紧,疼痛那一下子把“强悍”两个字按到了桌面上,不让人随便拿走。陈毅一百七十四厘米,身高不算最突出,却有人一眼就记得他“应该是最胖的”,这评价带着点生活气,像老同事在背后嘀咕一句,没恶意,只是太鲜活。罗荣桓一百七十一厘米,稳稳的,不高不低,还被说成只比林彪高一点。林彪一百六十九厘米,最矮,人也瘦小,偏偏又被塞进一句很冲的评价:战绩最强,横扫东北一路打到海南。瘦小和横扫摆在一起,很别扭,也很抓人,像把一根细针插进厚布里,越看越觉得有劲。这时候就有人想做“学问”了,把十个人的身高一算,平均一百七十三点七厘米,再拿今天中国男人的平均身高一百七十一厘米一比,立刻有人拍腿:看吧,他们普遍更高。数字摆在那儿确实好看,像算盘珠子一拨就响。身高确实能带来某种存在感,站在人群里,肩膀高一点,声音响一点,别人自然多看两眼。可战争这事儿,靠的从来不是多几厘米的优势。判断的快慢,组织的严密,气势能不能压住自己人,能不能看穿对手,能不能在最难的时候扛住,能不能把兵用到该用的位置,这些东西没法用尺子量。
1964年,中国男足连续败给世界多个弱旅,贺龙大怒下令解散中国男足,把他们全放到
1964年,中国男足连续败给世界多个弱旅,贺龙大怒下令解散中国男足,把他们全放到解放军“硬骨头六连”去整顿。建国初期,那时候贺龙管体育,特别上心足球。他早年在西南军区就从战士里挑人组队,还推地方建队,两边踢来踢去,水平涨得挺快。后来当上国家体委主任,更是下力气,派年轻球员去匈牙利学艺。那些小伙子在那边天天苦练,回来后在亚洲赛场赢了不少场子,一度成了区域里让人刮目相看的队伍。五十年代后期,国家队国际比赛胜多负少,四国赛还拿过冠军,贺龙经常去看球,给大家鼓劲儿。可好景不长,进入六十年代,球队开始滑坡。接连在亚洲比赛中输给缅甸、印尼棉兰队这些不算强的对手,主场还零比二栽在来访的巴基斯坦队手里。场上踢得没劲头,传球老出错,对手一冲就破门。贺龙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开会时直言,技术可以慢慢练,但作风不能软。球队成绩上不去,根子还在思想不硬,缺少拼劲。就这样,贺龙拍板,先暂停球队活动,所有球员集中起来。然后联系军方,把人全送去“硬骨头六连”那支部队接受训练。那连队是1964年刚被国防部授名的英雄单位,作风严,纪律铁,官兵们吃苦耐劳,敢打硬仗。球员到了那儿,换上军装,跟战士们一起过日子,早起出操,队列练习,扛圆木跑步,负重越野,晚上听老兵讲经历。一个月下来,人晒黑了,体能上去了,动作也利索多了。贺龙听说变化,觉得这招管用,能练出场上敢对抗的队伍。同时,他还推动在全国重点城市抓足球,从学校选苗子,军队和工厂也建队,普及基础。整顿后,球队重新拉起来,训练加了对抗,场上抢得猛了。1966年亚洲新兴力量运动会,中国队小组出线,一路打到决赛,对上朝鲜,虽一比二惜败,但拼到底,拿了亚军。这成绩证明,作风硬起来,水平就跟上了。贺龙一直盯着三大球,说过要看到翻身才安心。中国足球那会儿虽有起伏,但经过这番折腾,重回亚洲前列。想想现在球迷老抱怨男足不争气,其实那段历史挺有意思的,部队整训一出,球队就变样了。足球这东西,技术重要,精气神更得足。贺龙那辈人抓体育,就是带着股不服输的劲头,才让中国足球有过亮堂时候。话说回来,根子上的问题解决好了,球队才能真站稳脚跟。
1939年,八路军715团打了胜仗,团长看中了一支手枪,想留着,政委却坚持上交,
1939年,八路军715团打了胜仗,团长看中了一支手枪,想留着,政委却坚持上交,几天后,团长发现,这支手枪被政委送给了一个女学生!李文清半夜从战士嘴里听到这话时,手还搭在枪托上,顿了一下。他没出声,只是把枪拔出来,慢慢擦了擦。这支德国造的小手枪,是齐会战斗里缴来的。那仗打得苦,李文清左臂中弹,直到现在还缠着布。他是团长,打头阵,伤在阵上,他觉得留支枪当纪念,说不过去吗?齐会一战,是715团和359旅其他部队联合歼灭日军的作战。李文清带的二营绕到敌人侧翼,用一排机枪压制敌火,打穿敌阵,全团三天换了两次阵地才守住主峰。战后缴了不少东西,那把小手枪他第一眼就看中,握把上还有花纹。他心里清楚规矩,但也想着自己带兵这么多年,从长征打到晋察冀,没要过一件东西。但政委当晚就找来了,说师部有明令,所有缴获武器要上交,部队是公的,不能搞特殊。他当时没吭声,把枪交了。可现在听说,这枪竟被政委送给了来队里教识字的一个抗日小学女学生,说是给她“路上防身”。李文清转天找到政委问话,没吵,但语气咬得紧。政委一开始不说,后来才提到那女学生家在唐县,那一带是敌占区,回去确实危险,政委临走时做主把枪交给她。但李文清听完反倒更不服,“咱们一个团打完仗的枪,说送人就送人?这是部队规矩还是你自己的主意?”营地气氛开始紧张了,有战士劝政委把话说清楚,也有人拽李文清让他忍忍。可气是压不下的。他追出去,掏枪上膛,对着地上打了三枪。枪口的火光照得营地一阵乱,战士不敢拦。消息传上去,连延安都知道了。“打了胜仗就能翻规矩?团长追政委,成何体统?”这是军委某次整风会上,一位高级干部拍着桌子说的。贺龙在旁边听完,没吭声。别人都看着他,李文清是他的人,长征时救过人、负过伤,还瞎了一只眼。可现在规矩不能破。“纪律是带兵之本。”贺龙把烟斗往桌上磕了一下。715团的事不处理,别的团就会学样。可真要枪毙李文清?又有人劝,说李文清是个倔人,打仗猛,脑子里就认死理,降职吧,给他个教训。李文清接到降职命令的那天,脸上没表情。政委来看他,他只说一句:“枪我留不得,你也不能随便给。”一句话堵得政委没法回。往后三年,他带营打仗,从来不提旧事。百团大战时,他带人炸铁路,腿被炸开个口子,绑了绑就又上前线。他这脾气,贺龙清楚。等到1942年师部重新评功时,贺龙点了名:“把李文清叫回来,他那眼睛不是白瞎的。”纪律就是桥梁,能过的是人,过不了的是私心。那支小手枪,最终也没再出现。女学生是否用上了,没人知道。但李文清的兵,都记住了这事。他们说,枪响不是为争权,是为分清公私。哪怕做错了,也得担。这就是纪律的分量。不是讲一次道理能讲明白,而是每一次处理,都要让兵知道,打仗拼命没错,但规矩不能碰。
当年贺龙元帅当国家体委主任的时候,国足0:2惨败给了巴基斯坦。痛定思痛,贺龙元帅
当年贺龙元帅当国家体委主任的时候,国足0:2惨败给了巴基斯坦。痛定思痛,贺龙元帅发现了球队的意志力不强,体力也跟不上,遂解散国足,去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某部钢六连锻炼。他干体育认定一条,球可以输,人不能垮。这劲儿,从洪家关带出来。那儿正月请拳师,院里石锁、棍棒、双和刀摆着。他八岁跟祖父和堂叔贺士远学拳,后来外出拜师。村边有条玉泉河,桥后来叫“贺龙桥”,父亲曾把他从桥上推下去,冰水一裹,只能死命扑腾,爬上岸时冷得直哆嗦,水性就这么逼出来。他后来常说,民族形式体育里有些带江湖味、夹迷信的东西要否定,要真功夫,对百姓体质有好处。上了战场,球也没丢。红军时期他在部队里拉起篮球队,抗日战争时期,一二〇师的“战斗篮球队”是他一手组建,队员亲自从里挑。国家给体育安“娘家”,在同一年。1952年11月15日,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第十九次会议决定成立中央人民政府体育运动委员会,任命贺龙为主任,这是毛主席、周恩来总理、邓小平副总理一起拍板的。他对身边人说,这不是顺带带一带,而是正职,要拿真本事去干。最累人的,是第一届全国运动会。1958年7月30日,国家体委党组向中共中央送上筹备全运会的报告,他几乎天天往工人体育场跑。主席台通道、台阶,他亲自一遍遍走,惦记着毛主席和老同志上台会不会不方便。那会儿台阶发滑,他六十多岁又不肯人扶,有一次脚下一滑,从台阶上摔下去,左腿受伤。医生给他扎了绷带,劝回家卧床,他摆摆手,说现在躺下比摔那一下还难受。1959年9月13日下午三点,第一届全国运动会在工人体育场开幕,十万多观众坐满看台。毛主席进场,身边跟着的就是他。把人送到座位,他退在一旁,顺手按了按左腿。看比赛时,他不只盯记分牌。五十年代,北京先农坛体育馆一场球,国内一队领先不少,却在场上又踩又踢又推,把犯规当办法。他在场边看得火起,让工作人员打手势叫停,比赛当场中止。休息室里,他定下处理,全队停训一个月,写书面检查,做深刻汇报,等真懂了输球不能输人、风格重于成绩,才有资格再上场。硬仗,他也亲自排布,1959年全运会期间,国家体委邀请保加利亚、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等队来华。保加利亚男篮是欧洲冠军,还拿过奥运会第四名,中锋米尔契夫身高两米以上,左手勾手投篮、撤步后转身跃进投篮两招厉害,人称“巴尔干雄鹰”,外线有沙沃夫。那场球前一晚,他半夜到中国男篮驻地。教练陈文彬、张子沛见他出现在门口,有些发怵。他笑着说,你们要都不讲,就在这坐到天亮,顺手掏出香烟,几个人松了口气,战术才一点点摊开。他最后拍板,三英战吕布,五个人当七个人使,小个子去咬大个子,前场上去紧逼,后场收回来联防,切断米尔契夫和沙沃夫的联系,让那只“雄鹰”在篮下飞不起来。第二天中国队一会儿前场贴着人跑,一会儿退回来护篮,防守咬得紧,进攻也敢出手,终场比分停在八十六比七十七,叫好声压过了哨声。乒乓球这边,他抓得同样细,第26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第一次组织世界性的单项体育比赛。国家体委抽出近四十名工作人员,组成“蹲点小组”,进驻工人体育馆现场办公,技术训练、体能训练、思想工作一块抓。中国男队拿下男子团体冠军,捧回“思韦斯林杯”,女队拿到亚军,挤进世界强队行列。比赛结束,他从场馆回到家,躺下没多久又坐起,让女儿给相关负责人打电话,替自己向运动员和教练员表示祝贺和慰问。日常里,他一样盯细节,去乒乓球队食堂检查,顺口问炊事员林惠卿吃什么,回答是总想着减肥,不太吃。他当场皱眉,说运动员不吃东西怎么行,要多给牛肉和鸡蛋。有一次散步,他忽然问女儿,人身上的衣服是怎样破的。女儿说,是穿破的。他点点头,说衣服是穿破的,不是被人指破的,用这话敲打运动员,金牌得靠平时训练和比赛里的拼劲儿,不靠歪门邪道。带队这件事,他硬,又肯替人扛。赛前常对运动员说,赢了是你们的功劳,他请客;输了算工作没做到家,他照样请客。话说到这份上,队员心里有数,这个主任要求高,却从不甩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