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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10年,我做商务座回家时大姑姐买了无座票来蹭座,我没惯着,直接改飞回家,老公红着眼追来说了一句话

结婚10年,我和张伟的婚姻早已满是裂痕。他姐姐张丽总能精准踩在我的痛点上。那天,我在公司核对报表,收到她的一条微信语音。

结婚10年,我和张伟的婚姻早已满是裂痕。

他姐姐张丽总能精准踩在我的痛点上。

那天,我在公司核对报表,收到她的一条微信语音。

她兴高采烈地说,买了G518的无座票,要跟我“轮流”坐商务座。

那张商务座票价九百多,是我用血汗钱订的。

我心头一紧,回忆起她这些年“借用”我的东西。

从会员卡到孩子玩具,无一不带着算计。

我果断退了高铁票,改订当晚的飞机。

宁愿多花1800元,也不愿再被她占便宜。

可当我拖着行李箱离开家时,张伟追了上来。

他红着眼说:“你怎么这么狠心,让我姐站十几个小时?”

这句话像刀子,刺破了我10年的隐忍。

它让我看清,这个家从不是我的港湾。

张丽的站票不是偶然,而是她又一次精心设计的“蹭用”。

我站在机场,盯着手机里她那条得意洋洋的语音。

我决心这次不再妥协。

01

我在公司的格子间里,盯着电脑屏幕,核对本季度的财务数据。

屏幕上的数字像流水一样滚动,我戴着防蓝光眼镜,手指在键盘上敲出清脆的节奏。

办公室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空调的低鸣和同事翻动文件的沙沙声。

突然,手机屏幕亮起,传来一声清脆的“叮”。

我低头一看,是张伟的姐姐张丽发来的微信消息。

我心头一紧,手指停在键盘上,悬在半空。

点开消息,是一条长达四十秒的语音。

我把音量调到最低,贴近耳朵听。

张丽的声音从听筒传出,带着那种熟悉的、夹杂着讨好的热情。

“晓晴,下周回老家给奶奶办七十大寿,我票买好了,跟你同班高铁G518,晚上七点出发,第二天早上九点到。票太难抢了,没抢到座位,只能买张站票将就。你那是商务座吧?到时候咱俩换着坐,我歇会儿,你睡一会儿,十来个小时一晃就过去了!”

语音结束,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

我盯着屏幕,那条语音像一根冰针,刺进我的眼睛。

G518,晚上七点,第二天早上九点到站。

时间、车次,分毫不差。

我买的是商务座,票价九百多,用我的身份证订的。

这个消息,我只跟张伟提过一次,让他也订同班车次。

张丽怎么知道的?

答案显而易见——张伟告诉她的。

我脑海里浮现一个画面:张丽在家庭群里假装关心我的行程,我随口提到商务座,她却悄悄记下,买了站票,想“借用”我的座位。

上个月,她还特意问我要不要帮忙订票,我没多想,只觉得她难得热情。

现在想想,这不过是她布下的局。

我深吸一口气,关掉微信,打开12306。

订单页面上,我的G518商务座票静静躺着。

我点进去,选择退票。

屏幕弹出提示:距发车72小时以上,扣除5%手续费。

我毫不犹豫地确认。

九百多块钱,就当扔进了水里。

接着,我打开航空APP,搜索当天回老家的航班。

晚上十点起飞,半夜十二点半落地,经济舱全价票,一千八百元。

我用信用卡付了款,出票成功,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

手机屏幕暗下去,我的心却平静得像一潭湖水。

这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我心里演练过无数次的决定。

这时,手机又震动,是我妈发来的消息,问我一切是否顺利。

我忍住心里的酸楚,回道:“妈,我没事,改坐飞机了,票已订好。”

她没多问,只叮嘱我路上小心。

我看着她的消息,眼眶有点发热,赶紧把手机扣在桌上。

我继续核对报表,办公室的灯光柔和地洒在桌上。

数字在屏幕上跳动,一切看似如常。

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了。

回想过去,我才明白,这不是张丽第一次算计我。

两年前,她曾用我的12306账号“帮”我订票,结果让我错过一次关键的出差。

她还曾“借”我的会员卡买东西,承诺还钱,却不了了之。

我查了她的购票记录,发现她这次还联系列车员,想用“家庭原因”换座位。

这让我更坚定了退票的决定。

我在机场候机时,收到张丽第二条语音,语气更软,喊我“妹妹”。

我直接拉黑了她。

02

晚上八点,我准时下班,开车回家。

一推开门,家里一股沉重的气氛扑面而来。

张伟没像往常那样在厨房做饭,也没看电视。

他穿着没换下的衬衫和西裤,脸色阴沉地坐在沙发上。

茶几上放着他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然刚跟张丽通过话。

我换上拖鞋,把包放在玄关柜子上,准备去卧室换衣服。

“林晓晴,你给我站住!”张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压抑的怒气。

我停下脚步,没回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猛地站起,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我姐好心跟你同车,你就这样甩脸色?让她站十几个小时回去?你还有没有点人性?”

我慢慢转身,平静地看着他。

“第一,那张G518的商务座,是我用自己的钱买的,不是你姐买的。”

“第二,我没让她帮我订票,更没让她买站票来‘轮流休息’,是她自己贴上来的。”

“第三,她的腿是腿,我的腿就不是腿了?凭什么我要站十几个小时?”

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楚,像在宣读一份准备好的声明。

张伟脸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憋出一句:“她是我亲姐!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带着孩子,多不容易!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不就是换着坐,你至于闹这么大?”

又是那句老话,“她不容易”。

我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张伟,结婚十年了,你每次都用这句话堵我。我体谅她,谁体谅我?她不容易,就可以把我当提款机、免费保姆?”

“你胡说什么!”他像被踩了尾巴,声音陡然拔高,“什么叫算计?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别说两家话!我姐就是嘴硬心软,没恶意!”

“一家人?”我笑得更冷,“张伟,你摸着良心说,这十年,你妈和你姐什么时候把我当一家人?在她们眼里,我林晓晴就是个给你们张家赚钱的工具。”

他被我说得哑口无言,愤怒里夹杂着慌乱。

突然,他指着我,声音尖锐:“你不就是嫌我姐穷,嫌我们家是乡下出身?你现在是大公司主管,工资比我高,就看不起我们了,对吧!”

“这房子也有我的一半,你别太嚣张!”

这句话像一记重拳,砸在我心上最痛的地方。

我笑了,笑得冰冷刺骨。

“对,你说得没错,我就是看不起。”

“但我不是看不起穷。我爸妈也是小县城出来的,靠努力读书才有今天。我看不起的是又穷又没骨气,还理直气壮吸血的寄生虫!”

“至于这房子,”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首付五十万,是我爸妈掏空积蓄出的。你家当初答应的十五万装修费,我一分没见,最后全变成了你姐张丽再婚的嫁妆!”

“你现在跟我讲房子有你一半?行,咱们把这十年的账,一笔一笔算清楚!”

张伟彻底炸了。

他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和玻璃杯,狠狠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我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失控的陌生人。

他发泄完,喘着粗气,看着满地狼藉,又看看面无表情的我,似乎有些后悔。

但他没道歉,而是换上软下来的语气。

“晓晴,我刚才是太激动了,别跟我计较。”

“都是一家人,别为这点小事闹,好不好?”

“你把行李放下,回了老家我让我姐跟你道歉。”

我没理他,走进卧室,拖出二十寸的行李箱。

我一件件收拾衣服、化妆品、笔记本电脑,动作有条不紊。

张伟跟到门口,看到我在收拾,彻底慌了。

“晓晴,你干嘛?真要走?”

我拉上行李箱拉链,发出“咔嗒”一声。

我抬头,看着他那张写满“息事宁人”的脸。

“张伟,我们的问题不是一张高铁票,也不是一次吵架。”

“是这整整十年。”

“这十年,你用‘体谅’、‘一家人’这些话,一次次让我妥协,用我的钱、我的精力,去填你家那个无底洞,换你的好弟弟名声。”

“我受够了。”

我推开他,拉着行李箱走到玄关。

换上鞋子,手握门把手时,我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不用跟我回去,陪你姐站着回去吧,体现你们姐弟情深。”

“另外,到了老家,找时间,咱们谈离婚。”

说完,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电梯门合上,映出我拉着行李箱的身影,决绝而坚定。

03

飞机上,我靠着窗,外面是深邃的夜空和城市的点点灯光。

引擎的轰鸣低沉平稳,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我的思绪却飘回十年前。

我和张伟是大学同学,他阳光开朗,对我百般体贴。

我以为,我嫁的是纯粹的爱情。

毕业后,我们留在这座二线城市,谈到结婚,最大的问题就是房子。

我爸妈是退休老师,攒了大半辈子积蓄。

为了让我过得好,他们拿出五十万付了首付,买了套八十平的两居室。

房产证上,写着我和张伟的名字。

张伟的父母,王秀兰和公公,拍着胸脯对我爸妈保证:“亲家,首付你们出了大头,装修我们包!就算砸锅卖铁,也让孩子们住得舒坦!”

他们承诺出十五万装修费。

我爸妈信了,我也信了。

可拿到钥匙后,我和张伟讨论装修风格时,他却支支吾吾。

后来,王秀兰打来电话,哭着说家里没钱,供张伟上大学已经花光了积蓄。

我能怎么办?总不能逼他们去借高利贷。

最后,我妈又给了我十万,说:“晓晴,钱不够妈再想办法,新房不能寒酸,不然在婆家没底气。”

靠着我爸妈的钱,我们才把房子简单装好,住了进去。

这件事,我埋在心里,从没提过。

我以为,这是他们家一时的困难。

我以为,我的忍让能换来家庭的和谐。

半年后,张丽再婚了。

婚礼上,王秀兰当着亲戚的面,拿出二十万存单,给张丽做嫁妆。

那场面,风光无限,给张家挣足了面子。

我整个人都愣了。

不是说没钱吗?

酒席上,我无意听到王秀兰对亲戚炫耀:“这二十万,本来是给小伟装修的。可我想,儿媳家有钱,不差这点。女儿不一样,嫁妆少了,在婆家没面子。”

亲戚连连点头,夸她“疼女儿”。

我坐在热闹的酒席上,周围全是笑声,我却冷得发抖。

原来,不是没钱。

只是我的付出,在他们眼里,不值一提。

我气得想掀桌子,可看到张伟在敬酒,笑得开心,我把话咽了回去。

不想让他难堪,不想毁他姐姐的婚礼。

现在想想,我的忍让,只换来了他们十年变本加厉的索取。

结婚第二年,我们计划去日本旅行,弥补没去成的蜜月。

我攒了八个月的钱,订好了机票和酒店。

可出发前一周,张丽说她得了急病,需要手术。

张伟二话不说,把旅行钱转给了她。

后来我才知道,那“手术”是她编的谎,用来还赌债。

旅行取消,我没得到一句道歉。

我打开手机,翻到一个加密文件夹。

里面是我爸转账五十万首付的截图,备注是“给女儿林晓晴买房”。

我保存了一份,发送到私人邮箱。

飞机降落,已是半夜十二点半。

我没通知任何人,打车直奔市中心酒店。

车窗外的霓虹灯飞速掠过。

我想起结婚第四年的事。

我们攒了十五万,想换辆更好的车。

那时,张丽离婚,带着孩子回娘家,整天愁眉苦脸。

她突然说要开个服装店,创业自立。

我支持她,觉得她能振作是好事。

可第二天,王秀兰就打电话,让张伟“支持”姐姐的事业。

张伟趁我上班,偷偷从联名账户转了十万给张丽。

我查账时发现,气得砸了家里的花瓶。

我质问他为什么不商量,那是我们的血汗钱!

王秀兰的电话追过来,骂我没良心,说那是弟弟帮姐姐。

张伟抱着我,求我:“我姐保证会还。就当给我个清静,好不好?”

我心软,信了他的话。

结果,服装店三个月就倒闭了,十万没了。

之后,谁提这十万,就是“不懂事”。

我打开手机银行,找到五年前那笔十万转账记录,截图保存。

酒店前台,服务员礼貌地接过我的身份证和信用卡。

看着他专业的态度,我想起了坐月子的事。

生女儿时,我剖腹产,身体虚弱。

我妈因工作走不开,我请王秀兰帮忙。

她说腰痛,下不了床。

最后,我妈提前退休,千里赶来照顾我和孩子三年。

她累得满头白发,背都弯了。

可张丽生孩子时,王秀兰跑得飞快,搬去照顾她和外孙。

她还让张伟每月转四千块,作“外孙生活费”。

我反对,张伟却说:“就四千,算孝敬我妈。姐姐带孩子不容易。”

我默默从工资卡转四千给张伟,让他转给王秀兰。

我翻出和妈的聊天记录,里面有她腰痛的语音、带孩子去医院的照片。

还有每月四千的转账记录,备注“生活费”。

我一条条截图保存。

躺在酒店床上,我累得不想动,却睡不着。

去年王秀兰六十岁生日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眼前。

我提前订了高档酒店包间,买了五千元的护肤品套装送她。

寿宴上,我笑着说:“妈,生日快乐,祝您越来越年轻。”

她接过礼盒,淡淡说了句:“费钱了。”

然后把礼盒放一边,再没看一眼。

轮到张丽送礼,她拿出一个塑料袋,装着个两百块的银项链。

她挤出眼泪,说:“妈,我没本事,不像弟媳有钱。这项链跑了好几家店买的,祝您健康长寿。”

王秀兰眼圈红了,立马戴上项链,逢人就夸:“看我女儿多孝顺!东西贵不贵不要紧,心意最重要!”

她瞥了我一眼,全桌亲戚用异样的眼神看我。

我像个虚伪的恶媳妇。

张伟低头吃菜,装作没看见。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冷了。

我的五千块、我的用心,换不来她一句真心话。

张丽的两百块,却换来她的眼泪和夸赞。

我终于明白,我的付出是理所当然,张丽的索取却情有可原。

04

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深夜的安静。

是张伟打来的。

屏幕上他的头像闪烁,那张熟悉的脸显得陌生。

我犹豫几秒,还是接了。

“晓晴,你在哪儿?”他的声音疲惫,带着颤抖。

“酒店。”我回答得干脆。

电话那头沉默,只有他急促的呼吸。

“晓晴,我有话要跟你说,很重要。”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说吧。”

“不是电话里说。我现在去找你,你在哪个酒店?”

我报了地址,挂了电话,走到窗前。

城市夜景在脚下展开,灯火如繁星。

每盏灯背后,都藏着一个故事。

我们的家,表面光鲜,内里却满是裂痕。

半小时后,房门被敲响。

透过猫眼,我看到张伟站在走廊,衬衫皱巴巴,头发乱糟糟,眼睛红肿。

我开门,他几乎是跌进来。

“晓晴,我……”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我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他在沙发上坐下,双手捂住脸,肩膀颤抖。

过了很久,他抬起头,眼里满是泪水。

“我姐她……她骗了我们所有人。”

这句话让我愣住了。

“什么意思?”我坐到他对面,声音平静得吓人。

张伟深吸一口气,像下定了决心。

“你走后,我越想越不对。你说得对,我姐怎么知道你的车次和座位?”

“我打电话问她,她先说巧合。”

“我逼得紧,她终于承认了。”

他停顿一下,声音开始发抖。

“她说,她早就知道你要回老家,故意买站票,就是想占你的便宜。”

“而且,不止这一次。”

我的心跳得厉害,但表面依然平静。

“还有什么?”

“她说,这些年,每次跟我们要钱,都是她算计好的。”

“包括那次服装店,她压根没想好好干,就是想要我们的钱。”

“还有妈要的四千块,其实只有一千是给孩子的,剩下她拿去买名牌包了。”

我感到一阵眩晕,像整个世界都在塌陷。

十年的委屈、愤怒、不甘,瞬间涌上心头。

“她还说了什么?”我的声音开始发抖。

张伟低下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她说,反正你有钱,被占点便宜也没什么。她还说……你就是个外人,早晚会离开我们家,现在不拿白不拿。”

这句话像刀子,刺进我的心。

原来,在她眼里,我从来不是家人。

只是个能剥削的“外人”。

“那你呢?”我看着张伟,眼中没有一丝温度,“这十年,你知道这些吗?”

“我……我真不知道。”他抬起头,眼里满是痛苦,“晓晴,你信我,我不知道她是这样想的。”

“如果我早知道她这样对你,我绝不会让她得逞。”

我冷笑一声。

“张伟,你觉得我会信吗?”

“十年来,每次我反对,你都说我不够体谅,说我小题大做。”

“现在她自己承认了,你说你不知道?”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张伟被我说得哑口无言,脸色白得像纸。

过了很久,他才低声说:“也许……我心里有点感觉。但我不愿相信,不想面对。”

“她是我姐,从小我们感情好。我不想相信她会算计我们。”

“所以你每次抱怨,我都想息事宁人,想着家和万事兴。”

“我以为,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起身,走到窗前,背对他。

外面的霓虹灯闪烁,像我此刻乱糟糟的心情。

“张伟,你知道这十年我过得有多累吗?”

“不只是工作压力,还有你家人的算计和剥削。”

“最让我寒心的是,我最信任的老公,不但不护着我,还一次次站在他们那边。”

“你让我觉得,我在这个家,就是个外人,一个随便欺负的外人。”

张伟想走过来,被我制止。

“别过来。”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他停下脚步,声音哽咽:“晓晴,我知道我错了。我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

“如果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不让任何人欺负你,包括我妈和我姐。”

“我会跟她们断绝来往,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转过身,看着这个跟我生活十年的男人。

他眼里满是悔恨,像个犯错的孩子。

但我的心,已经彻底冷了。

“张伟,你觉得道歉有用吗?”

“十年的委屈,十年的失望,一句对不起就能抹掉?”

“再说,你真能跟她们断绝来往?那是你的亲妈和亲姐。”

他张嘴想反驳,最终低下了头。

因为他知道,我说得对。

05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我们对视着,十年的婚姻像一部电影,在我们眼前闪过。

最终,张伟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