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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时前夫藏了3套房,我没打算分他的财产,只要了旧沙发,他搬家时才发现那是我精心准备的复仇利器

从我嫁给李卫晨那天起,他的家人就没给我好脸色看。婆婆张翠兰总拿尖酸刻薄的话刺我,嫌我做的饭不好吃,骂我花钱大手大脚,连我

从我嫁给李卫晨那天起,他的家人就没给我好脸色看。

婆婆张翠兰总拿尖酸刻薄的话刺我,嫌我做的饭不好吃,骂我花钱大手大脚,连我的工资卡都捏在她手里。

我以为,忍一忍,日子总会好起来,可李卫晨却让我彻底寒了心。

离婚那天,他站在民政局门口,冷笑着说:“林晓晴,净身出户是你最好的下场。”

他以为,藏起的3套房子是我永远发现不了的秘密,以为他和家人4年的冷暴力能让我一蹶不振。

他更以为,我只要那张破旧的沙发,是我走投无路的最后倔强。

殊不知,那张沙发是我爸留给我的最后礼物,也是我精心为他和他的家人准备的——复仇利器。

01

我永远忘不了,李卫晨在民政局门口用那双我曾深爱过的眼睛,盯着我,像看一堆垃圾。

他说:“林晓晴,净身出户是你唯一的出路。”

他以为,他偷偷藏起来的三套房子,是我永远都发现不了的秘密。

他以为,他和家人对我四年的精神折磨,能让我彻底崩溃。

他以为,我只要那张旧得掉渣的沙发,是我走投无路的可怜念想。

他哪里知道。

那张沙发,是我为他和他的家人,亲手打造的——陷阱。

一场大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而我,林晓晴,是这场戏的唯一女主角。

也是他们所有人,最终的噩梦。

我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上,手指轻轻抚过粗糙的布面,心中泛起一阵苦涩。

四年前,我满心欢喜地嫁给李卫晨,以为这就是幸福的起点。

可谁能想到,这段婚姻会让我变成一个没有尊严的影子。

每天早上五点,我得起床准备一家五口的早餐,鸡蛋得煎得恰到好处,粥要熬得软糯。

婆婆张翠兰总能挑出毛病,不是嫌粥太稀,就是说面包烤得不够脆。

“晓晴,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不行了。”她今天又在饭桌上阴阳怪气,筷子敲着碗沿,声音刺耳。

我低头擦去手背上被热粥烫红的痕迹,低声说:“妈,我再去厨房调整一下。”

“调整?等你调整好,我们都饿死了!”张翠兰瞪着我,眼睛里满是嫌弃,“也不知道卫晨当初看上你什么,没工作没本事,花钱倒是大手大脚,上个月那条裙子,花了快两千吧?”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那条裙子,是我做兼职插画师攒了半年才买的,打折后才一千二。

可我的工资卡,从结婚第一周起,就被张翠兰拿去“保管”,说是怕我乱花钱。

餐桌另一头,李卫晨正低头给妹妹李欣怡剥螃蟹,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珍宝。

“欣怡,多吃点,看你最近瘦了。”他把剥好的蟹肉整齐地放在妹妹的盘子里,语气宠溺。

李欣怡瞥了我一眼,嘴角带着嘲讽,夹起一块蟹肉塞进嘴里:“哥,你看嫂子,天天在家闲着,皮肤比我还好,我上班累得要死,工资还不够买护肤品。”

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咽下喉头的酸涩。

这样的对话,是我这四年婚姻的日常。

在别人眼里,我嫁得不错,李卫晨在一家效益好的私企做部门主管,家里有套四居室,父母有退休金。

可关上门后,我的生活像一座没有出口的牢笼。

这套四居室,房产证上是张翠兰的名字,我连个角落都不属于。

我像个免费的保姆,24小时待命,伺候一家老小。

每天打扫180平的房子,地毯上的每一根毛发都得清理干净,不然张翠兰会戴上白手套,在我没擦干净的地方划一道,然後当着全家羞辱我。

“晓晴,你一个乡下来的丫头,能嫁进我们家,是你祖坟冒青烟了,得感恩!”她总是这样说。

感恩?真是可笑。

我结婚时的二十万嫁妆,被张翠兰拿去给李欣怡买了辆新车,说是“家里需要一辆代步车”。

我父母留给我的五十万遗产,被她哄着说是“投资理财”,至今连影子都没见到。

而我的丈夫李卫晨,永远只有一句:“晓晴,妈年纪大了,你就多让着点。”

“晓晴,欣怡是我唯一的妹妹,帮帮她是应该的。”

“晓晴,你怎么变得这么小气,跟以前那个温柔的你一点都不一样。”

是啊,我变了。

四年的折磨,再炽热的心也会被磨成冰。

那天晚上,我因为高烧39度,浑身发冷,晚饭晚了四十分钟。

张翠兰直接把盘子摔在桌上,指着我骂:“装病给谁看呢?不想干就滚回你的乡下老家!我们李家可养不起你这娇小姐!”

我抖得像筛子,不是因为冷,而是气得发抖。

我看向李卫晨,声音颤抖:“卫晨,我真的很难受……”

他皱着眉,从手机游戏里抬头,淡淡地说:“妈,别说了。欣怡,扶你嫂子去休息。”

李欣怡翻了个白眼,嘴里嘀咕:“真是会挑时候,偏偏赶上我哥签了个大项目……”

她不情不愿地扶我,胳膊架得我生疼。

路过客厅垃圾桶时,我瞥见一团揉皱的票根。

那是一张音乐会的票,日期是昨晚,场次是我最喜欢的钢琴独奏会。

可昨晚,李卫晨说他在公司开会到半夜。

我的心,像坠进了冰窟。

02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准得吓人。

等李卫晨睡熟后,我用他的指纹解锁了手机。

微信聊天记录干干净净,干净得太不正常。

但我知道,有些秘密藏得更深。

我点开他的支付宝,翻看了每一笔账单。

酒店开房记录,珠宝店消费,浪漫餐厅的账单。

每一笔都像一把刀,狠狠扎进我的心。

这些记录,从两年前就开始了。

我甚至看到一笔熟悉的转账,收款人头像是一朵白玫瑰,昵称叫“宝贝儿”。

转账金额是8888元,日期是我去年的生日。

那天,他给我发了个88元的红包,说:“老婆,生日快乐,最近公司资金周转不开,你别介意。”

我当时还感动得不行,以为他心里有我。

现在想想,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没有当场翻脸,因为我知道,没有证据,摊牌只会让我被赶出家门。

这个家,没有一个人会站在我这边。

我开始暗中收集证据。

我买了支录音笔,藏在口袋里,录下张翠兰的每一次辱骂。

“你就是我们家花钱买来的保姆!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要你有什么用?”

“这房子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离婚你连个碗都别想拿走!”

我还装了个微型摄像头,拍下李欣怡偷拿我化妆台上的项链和香水的画面。

我甚至查到了“宝贝儿”的身份。

她叫赵雪,是李卫晨公司新来的助理,年轻漂亮,嘴甜得像抹了蜜,一口一个“卫晨哥”。

我看到他们合照,李卫晨搂着她,笑得像个初恋的少年。

那样的笑,我只在他追我时见过。

我的心,彻底凉透了。

那天深夜,我坐在书房,盯着电脑上自己的插画作品集,眼泪无声地掉下来。

我大学时是设计系的尖子生,老师说我有天赋,可为了李卫晨,我放弃了去大公司实习的机会。

现在,我却连买支好画笔的钱都没有。

我打开邮箱,找到大学时认识的一个客户,鼓起勇气发了一封邮件,询问有没有插画兼职。

对方很快回复,说有个绘本项目正缺人手,愿意让我试试。

那一刻,我感到一丝希望,像黑暗中的一盏灯。

我知道,要摆脱这个家,我得先让自己站起来。

我开始暗中联系律师。

通过大学学姐的介绍,我找到了一位专打离婚官司的王律师,名叫王若涵,业内很有名。

我把收集的证据都发给了她,她告诉我,这些足够让李卫晨付出代价。

“晓晴,你得沉住气。”王律师在电话里说,“他们以为你好欺负,但我们会让他们后悔。”

我点点头,握紧手机,感觉自己终于抓住了反击的机会。

为了不让李卫晨起疑,我开始假装顺从。

我主动帮张翠兰买菜,陪李欣怡逛街,甚至假装关心李卫晨的“加班”。

每次他晚归,我都会笑着问:“工作顺利吗?”

他敷衍地点头,以为我还是那个好哄的傻子。

可他不知道,我在每次聊天时,都偷偷打开录音笔,记录他不经意透露的蛛丝马迹。

那天,我做了一桌子菜,都是李卫晨和张翠兰爱吃的。

张翠兰照旧挑刺:“这鱼汤太淡了,晓晴,你是想让我们喝白开水吗?”

李卫晨也附和:“老婆,你得多跟妈学学,她做的菜才叫香。”

我放下筷子,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平静地说:“卫晨,我们离婚吧。”

餐厅里安静得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张翠兰第一个跳起来,筷子拍在桌上:“你说什么?离婚?林晓晴,你是不是疯了?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李欣怡也尖叫:“嫂子,你脑子进水了吧?我哥对你这么好,你还想怎么样?”

李卫晨愣住了,眼神里有震惊,但没有一丝挽留。

他大概以为,我只是闹脾气,想博取关注。

我笑了,笑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没疯,我很清醒。”我盯着李卫晨,一字一句地说,“我嫌你脏。”

这三个字,像炸弹一样,在桌上炸开。

李卫晨猛地站起来,脸涨得通红:“林晓晴!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脏了?”

“要我把你和赵雪的酒店记录、转账截图,都贴到公司门口,你才认吗?”我冷冷地说。

李卫晨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张翠兰和李欣怡也傻了眼。

短暂的沉默后,张翠兰开始护儿子:“男人哪有不偷腥的?逢场作戏罢了!你为这点小事闹离婚,是想毁了我们家吗?”

李欣怡也帮腔:“就是,那些女人就是图我哥的钱,玩玩而已,嫂子你得大度点!”

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出轨是“逢场作戏”,被背叛的妻子要“大度”。

这逻辑,简直荒唐。

“我净身出户。”我平静地说,“房子、车子、存款,我一分不要。”

他们愣住了。

李卫晨眼里闪过一丝狂喜,很快掩饰住,假装关心:“晓晴,别冲动,我们再谈谈……”

“没什么好谈。”我打断他,“我只要客厅那张旧沙发。”

03

听到我要沙发,李卫晨一家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那张沙发,是我爸亲手做的,结婚时送我们的。

我爸是个老木匠,手艺好,但审美老土,选了块灰绿色的粗布,样式笨重,跟他们家现代风的客厅格格不入。

张翠兰早就嫌它碍眼,多次说:“晓晴,这破沙发又丑又占地方,换个皮沙发多气派!”

李卫晨也嫌弃,朋友来家里,他总说这沙发像从旧货市场捡来的。

现在,我放弃所有财产,只想要这张“破烂”。

张翠兰嗤笑:“我还以为你要什么宝贝呢?一个破沙发,拿走吧,省得占我们家地方!”

李欣怡捂着嘴笑:“嫂子,你不会是舍不得扔,想留个念想吧?也好,以后看到它,就能想起我哥的好。”

李卫晨皱着眉,盯着我,像在猜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比他妈和妹妹多点心眼。

“你要这沙发干嘛?没地方坐,我给你买个新的。”他试探地说。

我迎上他的目光,装出恰到好处的悲伤:“这是我爸留给我的唯一东西。他走的时候,最放心不下我,我想留个念想。”

我爸两年前因病去世了。

提到我爸,李卫晨的眼神软了点,怀疑也消散了。

在他眼里,我就是个情感用事的女人,抱着对父亲的思念,守着一张破沙发,可怜又可笑。

“行吧。”他松口,“既然你只要这个,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见。”

他生怕我反悔,语气急切。

我点点头,转身回房。

关上门,我脸上的悲伤瞬间消失,换成一片冰冷的平静。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王律师的电话。

“王姐,是我。”我说。

电话那头,王若涵的声音沉稳:“晓晴,决定了?”

这一个月,我表面不动声色,背地里却在王律师的指导下,步步为营。

“决定了。”我说,“他们同意我净身出户,只带走沙发。”

王律师轻笑:“他们现在多得意,将来就多后悔。证据链我都整理好了,随时可以提交。”

“还有件事。”我顿了顿,“我爸留的那五十万遗产,麻烦你查一下去向。”

张翠兰说拿去买了“高回报理财”,但我怀疑,这钱的用途没那么简单。

李卫晨这两年的花销大得离谱,买珠宝、去高档餐厅,靠他那点工资根本撑不住。

我猜,这五十万,可能被他挪用了。

“放心,查资金流是我的强项。”王律师说,“属于你的,一分都不会少。”

挂了电话,我长舒一口气。

这场仗,才刚开始。

第二天早上,我特意穿了件旧毛衣,头发随意扎起,装出一副落魄的样子。

在民政局门口,我故意磨蹭,和工作人员聊了几句家常,暗中观察李卫晨的反应。

他频频看手机,嘴角带着笑,像在跟谁发消息。

我猜,十有八九是赵雪。

这一幕,更让我下定决心,要让他付出代价。

离婚手续办得很快。

工作人员盖下钢印,递给我离婚证时,李卫晨明显松了口气。

他假惺惺地说:“晓晴,以后有困难可以找我。”

张翠兰冷哼:“找什么找?都离婚了还来纠缠?卫晨,我们走,妈订了餐厅,庆祝一下!”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庆祝?好戏还在后头呢。

我没急着走,坐在民政局的长椅上,给李卫晨发消息:“我叫的搬家公司下午两点到,麻烦把沙发搬到楼下。”

他很快回了个“好”。

我知道,他现在肯定在餐厅,和赵雪、家人举杯庆祝,笑我这个“累赘”终于滚蛋了。

他甚至可能把我要沙发的事,当笑话讲给他们听。

笑吧,李卫晨。

你很快就会笑不出来。

04

下午一点五十分,我准时出现在李卫晨家楼下。

我不是一个人来的。

身边站着王律师,一身干练西装,还有她带来的两名公证员。

一辆货车停在路边,是我叫的“搬家公司”。

两点整,李卫晨的电话打来,语气不耐烦:“晓晴,你人呢?沙发已经搬下来了,赶紧拉走,别在这碍事。”

“我到了。”我平静地说,“就在你身后。”

李卫晨转头,看到我和身后的“阵容”,愣住了。

他皱眉:“你搞什么?搬个沙发还带律师?”

他看到王律师的徽章,脸色微微一变。

我不理他,走向单元门口那张被随意扔下的旧沙发。

几个搬运工靠着墙抽烟,是李卫晨临时找来的。

张翠兰和李欣怡也跟下来,抱着手臂看戏。

“哟,排场不小啊。”张翠兰阴阳怪气,“怎么,怕我们扣你的破沙发?”

李欣怡咯咯笑:“晓晴姐,你这是要表演什么?‘一个女人和她的旧沙发’?”

我没理她们的嘲讽,手指轻抚沙发粗糙的布面。

这张沙发,承载了我对婚姻的美好幻想,也见证了我四年的眼泪。

今天,它将是我反击的武器。

“李卫晨。”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这沙发,你确定就这么让我搬走?”

他被问得一愣:“不然呢?你还想怎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还能抢你的?”

“我不是这意思。”我笑了笑,带着一丝他看不懂的深意,“我是说,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不想检查一下,里面有没有落下什么?”

我的话,像一颗石子,打破了平静。

李卫晨的脸色变了。

他不是傻子。

他突然想起,这沙发是我爸做的。

我爸有个习惯,喜欢在家具里设暗格。

结婚初期,他还跟我一起研究过,找到几个藏在扶手里的小格子,笑说可以藏私房钱。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盯着沙发,眼神里满是惊慌。

张翠兰没反应过来,撇嘴:“装神弄鬼!一个破沙发能藏什么?金子?”

“张阿姨,你别说,还真有可能。”我慢悠悠地说,“有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总得藏在安全的地方,对吧?”

我瞟向李卫晨,意味深长。

他的额头渗出冷汗。

他想冲过来,却被王律师和公证员挡住。

周围的邻居开始围观,指指点点。

“李卫晨,我最后问一遍。”我的声音冷如冰,“你确定不检查一下?”

他嘴唇颤抖,一个字也说不出。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

好戏,现在才开始。

我走到沙发侧面,在一个隐蔽的木条上轻轻一按。

“咔哒”一声,一个暗格弹了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暗格上。

那是一个藏在沙发底座深处的夹层,没人会想到这里能藏东西。

李卫晨的脸,血色全无,像被抽干了灵魂。

他大概没想到,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秘密,就这么被我公之于众。

张翠兰和李欣怡也傻了眼,伸长脖子想看清里面有什么。

我退后一步,看向王律师。

王律师点头,示意公证员上前。

一名公证员打开录像设备,另一人戴上白手套,从暗格里取出一个厚厚的文件袋。

在众人的注视下,公证员打开袋子。

里面倒出的东西,让空气都凝固了。

不是金子,也不是现金。

而是——三本红色的房产证,和一叠厚厚的银行流水。

围观的邻居炸开了锅。

“我的天!房产证!”

“看地址,是‘锦绣华庭’和‘江岸名苑’,那可是高档小区,一平米好几万!”

“李家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张翠兰和李欣怡张大了嘴,显然她们也不知道这些房子的存在。

李卫晨藏得可真深。

王律师接过房产证,扫了一眼上面的名字,朗声说:“各位,这三套房产,购置时间分别是两年前、一年前和半年前,均在林晓晴女士与李卫晨先生的婚姻存续期内,房产证上只有李卫晨的名字。”

她举起银行流水,目光如刀:“这些凭证清楚地显示,房子的首付款来自一笔五十万元的款项,而这笔钱的转出账户,是林晓晴女士母亲的账户,也就是她父母留下的遗产!”

人群哗然。

挪用妻子遗产买房,这不仅是背叛,更是无耻!

张翠兰的脸白得像纸,她终于明白,我为什么那么轻易相信她的“理财”谎言。

“你胡说!”她尖叫,试图推卸,“那钱是我帮她管的!是他偷偷转走的,我不知道!”

我冷笑,接过一张凭证,递到她面前:“那你解释,这份理财合同上的签字,怎么是你的名字?收款账户,怎么是你儿子李卫晨的?”

证据摆在眼前,无可辩驳。

张翠兰两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李欣怡扶着她,吓得说不出话。

李卫晨从震惊中回神,脸上满是疯狂的恨意。

他像野兽一样扑向我,吼道:“林晓晴!你这个毒妇!你算计我!”

他想抢证据。

但他没碰到我。

我安排的安保人员上前,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他还在挣扎,嘴里骂着脏话。

我蹲下身,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李卫晨,我说过,我只要这张沙发。”

“现在,你知道里面有什么了吧?”

“惊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