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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被妻子竹马残忍杀害,身为顶尖法医的妻子却整整十次毁灭证据

父亲被妻子竹马残忍杀害后,法医妻子没多言,当即着手解剖验尸。可到头来,结论竟是父亲意外失足摔死,与沈明远无关。十次补充鉴

父亲被妻子竹马残忍杀害后,

法医妻子没多言,当即着手解剖验尸。

可到头来,结论竟是父亲意外失足摔死,与沈明远无关。

十次补充鉴定,十次都因证据不足无法定罪,

妻子却从未松手。

沈明远堵在解剖室门口,眼眶通红: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非要这么逼我吗?”

终于,第十一次鉴定结论被驳回后,

她一脸疲惫地找到我:

“确实找不到明远犯罪的证据,我们让爸爸好好下葬吧。”

我埋在她颈窝,哭了半宿。

第二天,我把沈明远吊在天台边缘,

架起了直播设备。

我对着镜头笑了笑:

“晚晚,你有十次机会,把藏着的证据交出来,不然…”

我抽出刀,割断了一根绳子,

“你就只能看着你的竹马,摔成一滩肉泥了。”

......

直播刚切进画面,在线人数就飙到了一百万加。

沈明远被吊在天台边缘,

我攥着控制绳站在他身后。

屏幕里有无数只眼睛都盯着这画面,

但最急的还是林晚。

“陈默!爸的事真查透了!我没骗你!”

她的声音透过直播连麦传过来,

屏幕里她急得眼眶通红:

“查透了?那你藏着的尸检报告原始记录,怎么没给检察院递上去?”

直播间瞬间炸了锅:

【这男的疯了吧?十次鉴定都不够?】

【怕不是魔怔了?非得把人钉死在杀人犯的位置上才甘心?】

【他老婆可是首席法医!去年帮破连环案拿了一等功的人,为了这案子推了晋升机会,查了小半年,够仁至义尽了!】

看着弹幕里清一色帮她说话的,

林晚的语气都硬气了几分,

“陈默!所有鉴定报告都在这儿摆着,伤情病理清清楚楚,你到底还要什么证据?!”

“你现在把明远放了,这事我帮你压下去,算你自首。”

我没接话,反手薅住沈明远的手腕。

手里的刀没有丝毫犹豫,

干脆利落往下一剁。

“咔嚓”一声,大拇指瞬间掉落。

直播画面里,林晚脸瞬间没了血色。

我捏着那截还在抽搐的手指,对着镜头晃了晃,

“你觉得我在跟你讨价还价?”

林晚紧咬牙关:“你…你他妈疯了!”

我嗤笑一声,随手把那截手指往天台下一丢。

底下不知谁家的狗扑了过去,叼着就窜进了巷子里。

“记着,这是一次。”

我抬眼看向镜头,

“林晚,十次鉴定不足,十次压着原始记录不往上交,你也配穿那身白大褂?”

“我现在给你十次机会,把你压了十次的东西摊开,给直播间所有人看清楚!”

“否则,下场你知道的。”

【卧槽这男的是真敢?法医藏原始记录?编故事呢?】

【说真的,沈明远要是真杀人了,法医中心的能查不出来?十次都定不了罪,指不定是他爹自己惹了祸,现在拿别人撒气!】

弹幕再一次炸了锅。

大多数人都在骂,骂我丧心病狂,

骂我不相信科学,骂我揪着一个“无辜者”不放。

林晚怒吼道:“陈默!你看看他们说的!我没藏!你再这样下去,连我都保不住你!”

我没理她,只是往沈明远脸上深划了一道,

他疼得吱哇乱叫,

“保不住?林晚,你先想想怎么保住他这条命吧。”

2 2

“不要!”

林晚的声音颤抖着:“我交!陈默我交!你先停手!”

我松开了沈明远的头发,

他像摊烂泥一样挂在绳上。

我瞥了眼屏幕上弹出的报告页,

又是些无痛无痒的边角料。

“就这?”我低笑一声。

没等林晚说话,我反手拽住沈明远的手腕。

刀刃贴着他的指骨缝插进去,往上一挑,

他那根戴着婚戒的无名指,

连带着指甲盖,

整根被我剜了下来。

“啊……”

沈明远惨叫连连,身子都快拧成一团。

“我都给你了!你凭什么还动手!”

林晚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把这些所谓“新记录”对着镜头晃了晃,

几页模糊的显微镜照片,几句无关紧要的毒物检测备注,

连沈明远案发当晚的衣物纤维比对都圆不拢。

“就这破烂?”我嗤笑一声,

“林晚,你糊弄谁呢?”

我抬脚碾在沈明远那双没有指甲的手上。

他整个人疼得弓起身子,眼看就要喘不上气。

我盯着镜头,声音冰冷,

“敷衍没用,我爸死那天,胸口挨了七刀,刀刀往要害扎,沈明远那畜生干的事,你敢说这些破记录能定罪?”

直播间里骂声连连:

【疯了吧!法医拿出来的记录还能有假?这男的就是想报复!】

【林法医去年拿三等功的时候你在哪儿?她验尸需要你教?别是他爸真有问题!】

【草!直接动手?这他妈是真没人性!赶紧放人!】

特警谈判专家的私信一条接一条往出蹦,

全是软磨硬泡的劝降话。

我没理,

我盯着手腕上的表。

“时间到。”

我正准备下一步动作。

这时突然有人喊我名字。

我猛地回头,镜头前站着的人,

是我爸的司机,张叔。

小时候他总给我买糖吃,

我爸走后,他还经常安慰我。

“张叔?”我顿时愣在原地。

他对着镜头叹了口气,

“小默,你爸那事,另有隐情。你先把人放了,有话咱慢慢说,别做傻事。”

张叔站在镜头前,义正言辞道,

“小默,我跟你爸三十年了,从他开小作坊到办公司,我一直在他身边。”

“他出事那天,我就在现场。”

我疑惑道:“你在现场?”

他点点头,眉头紧皱,

“我看得清楚,那天是你爸是跟人起了争执,对方掏出刀,他自己扑上去撞的。”

“不是沈明远干的,真不是。”

“放屁!”

我吼得嗓子都破了,

“你跟我爸三十年!他什么为人你不知道?怎么可能会跟人在街上起争执?”

“当年他带着公司扛过最难的那阵,自己啃咸菜都要先给工人发工资!”

“你跟了他三十年,居然信那种鬼话?”

张叔别开脸,

“小默,现场就是那样。人在情急之下,谁知道会干出什么事。”

“情急?”

我突然笑了,

沈明远刚要往镜头前喊救命,

我反手就踩住他那只没受伤的手,

我蹲下身,

从后腰摸出把老虎钳,

捏着他的大拇指指甲盖,

没等他反应过来,狠狠一扯,

“啊…”

指甲盖连着点皮肉被硬生生拔了下来。

“小默!你快住手!”张叔在镜头那头急疯了,

“有话冲我来!别折磨他!”

3 3

我没理,老虎钳又对准了他的食指。

“咔嚓”一声,指甲盖掉在地上。

沈明远的嗓子都快喊破了,

“还有八根。”我数着数,

林晚在镜头那头急得暴走起来,

最后十秒,我把老虎钳架在沈明远的无名指上,

慢悠悠开始数:“10,9,8…”

林晚眼都红了,

“没有!我真的没有!陈默你信我一次!”

直播间里骂声一片:

【这疯子是真要逼死林法医!有原始记录早拿了,哪会等到现在?】

【就是!林法医为了这案子连晋升都推了,现在逼着她作假,是想让她这身白大褂直接扒了?】

“3,2…”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爸爸”

“小宇?”

镜头前儿子被人抱着,小脸哭得通红,

我明明安排了最信得过的兄弟去接他放学,

把他送到乡下亲戚家躲几天,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爸爸!你放了沈叔叔吧!”

“妈妈给我看了照片,是爷爷非要招惹别人的。”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凉透了,

“你说什么?”

“谁教你说的?”

小宇被我吼得一哆嗦,哭得更凶了,

“是真的!都怪爷爷自己,你快放了沈叔叔。”

“哐当”一声,老虎钳从我手里掉落,

这时,林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陈默!小宇的话你都当耳旁风,还有谁能让你清醒!”

我没理她,反手薅住沈明远的头发,

“林晚,你当我瞎?这半年你是怎么验尸的,真当我不知道?”

“第五次机会,没了。”

我手腕一转,

刀尖对准沈明远那只还剩两根指甲的手,

“下一刀,就该剁你手腕了。”

“爸爸”,小宇突然挣开林晚的手,

举着个信封往镜头前凑,

“爷爷走前留了这个!他说要是你不肯信妈妈,就把这个给你!”

我举着刀的手顿住了。

信上面清楚写着,父亲是因为公司破产,被债主堵门,他实在受不了了。

我翻来覆去地看,

信里确实是父亲的字迹。

小宇在镜头那头哭得直抽噎,

“爸爸,爷爷都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你快放了沈叔叔吧!”

林晚把小宇搂进怀里,对着镜头沉声道,

“陈默,你爸都是为了不拖累你。”

“他公司垮了之后,夜里偷偷去打零工,手上磨得全是茧,就是怕你知道了难受。”

林晚的声音顿了顿,

“你别再揪着明远不放了,让你爸安心走吧。”

我紧紧攥着那封信,

里面全是对我的嘱托,

就连结尾都写着,

【小默,爸没本事,别恨沈明远。】

我真的错了吗?

爸,你真的是自己选了这条道?

“陈默。”

林晚的声音突然响起,

“收手吧,把沈明远放了,我去跟上面求情,算你自首,最多判几年。”

我没说话,指尖反复摩挲着末尾的签名。

当年爸教我练字时,总说“陈”字的竖钩要带点弧度才好看,

他自己写了几十年,写法从来没变过。

可这遗书上的“陈”字…

一瞬间,我冷汗直冒,

这封信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