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
明和影视厂
2024-03-12 14:31:41
电影名:《美丽人生》
该片讲述了一对犹太父子被送进了纳粹集中营,父亲利用自己的想象力扯谎说他们正身处一个游戏当中,最后父亲让儿子的童心没有受到伤害,而自己却惨死的故事。
关于片中医生的谜语:
肥肥丑丑,胆小到发黄,你问我我是什么家伙,我说:嘎嘎嘎。我一面走路,一面拉屎,我是谁
这个谜面更加浅显可是医生却那么痛苦,反复向基多求问:是不是小鸭
医生之后又说:
不是!这个谜底是兽医出的,我解不了,于是不能还他一个谜,我以为是鸭嘴兽。但鸭嘴兽不叫呱呱呱,鸭嘴兽叫呲呲呲,昨晚我替你翻译成意大利语,除了小鸭,我想不出什么
医生眼中的忧伤和痛苦显而易见,他在用一个傻瓜式的谜语传递信息:鸭子和鸭嘴兽的不同叫声,暗示意语和德语是鉴别身份的关键
出于此,医生没法帮助他们,他也很痛苦,整夜不能入睡,想将鸭嘴兽混成鸭子,但基多不懂德语,所以他强调:替你翻译成意大利语,而他儿子更是个危险因素,在并行的剧情中我们也看到了,小孩子一开心就忘掉了需要沉默的约定,一声“谢谢”差点送命
儿子就是谜语中的小鸭,他要装扮成鸭嘴兽可能只需要一身衣服,但叫声最终会出卖他
所以,医生最后一拳砸在桌子上:那该死的小鸭 他也许可以想办法救基多,但面对一个小孩子,他毫无底气
但导演在采访中说,医生只是个单纯痴迷于解谜的怪人,最后男主流露出失望不是因医生暗示他无能为力,而是医生对自己的现状漠不关心,仍然沉浸在解谜世界中
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前者证明残酷的时代里,还有人没有丢掉良知,而后者更加讽刺,警醒我们珍视和平。
或许在深沉的集中营中,或者泛化到任何无法摆脱的痛苦经历中,痛苦虽然在身体与心理上,但在人类灵魂的深处,我们可以选择心灵的自由
这种自由看似很微弱,似乎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它可以给人一个微笑的嘴角,这是没有人可以剥夺的。
从这点上来看,能把悲剧内核用喜剧来诠释的伟大喜剧,也正是这种精神的体现。也正是因为这样,即使是如此痛苦的经历,仍可以被讲述成一部美丽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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