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群里发了两张妹妹生崽时候的照片。
我其实很承认这个条件有些简陋。
12年吧,记不太清楚了(酒后,勿喷)。在租的高层房里,在沙发的角落里给了她一个安全的环境让她生产。
妹妹的到来其实也是我愚昧的产物,那时候就跟某些催婚催孕的家长一样,希望我儿杨小皮有后代,有个生命的延续。
杨小妹第一次生产,每天猪肝粥,墨鱼炖鸡,豆浆机打花生浆炖猪蹄……
也许早期关注我的朋友都有可能看到那时候的记录。
那时候也是愚昧。
一次生了,肯定不想再生了。但是舍不得她去绝育,那时候大部分还是打针麻醉,更舍不得。
第二次发情意外以后吃了人的紧急避孕药,但是后来还是怀了[苦涩]
第二次生产的时候妹妹也烦死了,我也烦死了,她甚至生娃生到一半跑出去玩儿,生一只在大街上[苦涩]
所以我说呀,假如动物能选择,估计也有动物不愿意生产。
后来妹妹就去绝育了,我在手术室守着的。虽然中途麻醉过了再扎了一针,但是后续回家,吃了乌鱼汤,几天伤口就恢复了。
后来她的毛发越长越好,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发情毛掉的像土狗啦。她就一直漂漂亮亮的活到她走。
她的女儿囡囡,一直没生过崽儿,一辈子就像个天真的小女孩。囡囡的眼神和妈妈的眼神就是不一样的。我粗浅的理解为就是少妇和少女的区别。
所以,假如下辈子我再养狗,永远不会再让我的狗生产,也不会再去相信什么生命的延续。我珍惜我和我崽在一起的每一天就足够了。
噢,今晚喝了酒,唱了歌。最后一首歌唱的是《吻别》,想念了一下周海媚。周墩墩在李老师家里,周六六在经纪人家里,他们都会过得很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