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物论》解读(七) 原文:可乎可,不可乎不可。道行之而成,物谓

呱呱看历史文化 2024-10-09 20:19:28

《齐物论》解读(七) 原文:可乎可,不可乎不可。道行之而成,物谓之而然。恶乎然?然于然。恶乎不然?不然于不然。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无物不然,无物不可。故为是举莛与楹,厉与西施,恢诡谲怪,道通为一。 解读: 《鬼谷子·捭阖》文录:是故圣人一守司其门户,审察其所先后,度权量衡,校其技巧长短。夫贤、不肖;智、愚;勇、怯;仁、义;有差,乃可捭、乃可阖,乃可进、乃可退,乃可贱、乃可贵;无为以牧之。审定有无,与其虚实,随其嗜欲,以见其志意。微排其言而捭反之,以求其实,贵得其旨。阖而捭之,以求其利。或开而示之,或阖而闭之。开而示之者,同其情也。阖而闭之者,异其诚也。可与不可,审明其计谋,以原其同异。离合有守。先从其志。即欲捭之,贵周;即欲阖之,贵密。周密之贵微,而与道相追。……捭阖者,天地之道。捭阖者,以变动阴阳,四时开闭,以化万物;纵横反出,反复反忤,必由此矣。捭阖者,道之大化,说之变也。……故言长生、安乐、富贵、尊荣、显名、爱好、财利、得意、喜欲,为阳,曰始;故言死亡、忧患、贫贱、苦辱、弃损、亡利、失意、有害、刑戮、诛罚,为阴,曰终。诸言法阳之类者,皆曰始;言善以始其事。诸言法阴之类者,皆曰终;言恶以终其谋。捭阖之道,以阴阳试之。故与阳言者,依崇高。与阴言者,依卑小。以下求小,以高求大。由此言之,无所不出,无所不入,无所不可。可以说人,可以说家,可以说国,可以说天下。 这是庄子那个时代最流行的学说,学纵横者触手皆是。学纵横的前提要先学《黄帝内经》,知晓阴阳二十五人的辨别,和阴阳五态人的分类。知人之阴阳才能有的放矢。当学说和功利挂钩时,一定会走向另一个极端,纵横家就是。颠倒是非,摇动人心,变不可为可,不然于然;变可为不可,然于不然;一切以达成己意为目的。这已经违背了鬼谷子捭阖与道相追的宗旨,变成了诈术。庄子看到了社会乱相,以言相呼:可乎可,不可乎不可。然乎然,不然乎不然。以物之本然,行道之可行,物尽其才用,道行其必然。 《列子·黄帝》杨朱过宋,东之于逆旅。逆旅人有妾二人,其一人美,其一人恶,恶者贵而美者贱。杨子问其故。逆旅小子对曰:“其美者自美,吾不知其美也;其恶者自恶,吾不知其恶也。”杨子曰:“弟子记之!行贤而去自贤之行,安往而不爱哉!” 天下有常胜之道,有不常胜之道。常胜之道曰柔,常不胜之道曰强。二者亦知,而人未之知。故上古之言:“强,先不己若者;柔,先出于己者。”先不己若者,至于若己则殆矣。先出于己者,亡所殆矣。……老聃曰:“兵强则灭,木强则折。柔弱者生之徒,坚强者死之徒。” 庄子熟读《列子》,亦或随身携带。“故为是举莛与楹,厉与西施”,就是这二段,可以证明《列子》于庄子同时代流行或稍早。厉与西施喻美丑二妾;莛,茎之柔也,拤了还会再长。楹,坚木也,不可再生。“恢诡憰怪”则指这二段的后面一段文字,“……傅翼戴角,分牙布爪,仰飞伏走,谓之禽兽,而禽兽未必无人心。虽有人心,以状而见疏矣。疱牺氏,女娲氏,神农氏,夏后氏,蛇身人面,牛首虎鼻,此有非人之状,而有大圣之德。夏桀,殷纣,鲁桓楚穆,状貌匕窍皆同于人,而有禽兽之心,而众人守一状以求至智,未可几也。……”“故为是举”四字可以推测《列子》书的本意同是为了纠正社会乱象:行不道之纵横捭阖,腾口舌之说趋之者众。举例柔弱与刚强,丑与美,恢诡橘怪异人之状,其衡量之校以达道为准。 人非不同其貌之美丑,貌厉而心美,貌西施而心蛇蝎,人皆知避害趋利,此道一也。极寒之冰坚如钢石,成其刚强天下至柔之水也;燎原之火,起于点星,积于弱草。故积于柔者必刚,积于弱者必强。自尊者必自卑,自嘲者必自信。己不如人则心忌讳,己出于人则心态宽。莛,柔茎也,折后能生;楹,出自强干之木,伐后不生。故老子曰:柔弱者生之徒,坚强者死之徒。禽兽通灵,胜于人万千;人而无义,不如禽兽。恢诡橘怪之众形,血气之类,心智不悬隔,道能齐类。2024.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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