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我堂哥在微信上找我,打听日本的生活。 有的没的聊了很久。 挺莫名其妙的。 家里人都知道我这些年过得不太好。 而他又在体制内,清楚我爱惹祸,平时就不怎么来往。 刚我妈跟我打电话,她抱怨国内经济形式不好。 公交司机都半年多没拿到工资了,估计也看到了一些献忠的新闻。 担心司机载着一车人报复社会。 然后聊到了我哥,说他现在单位拖欠工资一年多了。 现在只有领导能拿工资,基层员工每个月只有1000块的生活费。 如今我哥还要靠他爸妈的退休金养两个孩子。 我哥想辞职,但又不知道能做什么。 毕竟在体制内呆久了,生存技能跟零花钱一样,几乎没有。 但不辞职吧,生活也快成问题。 不由得想到我那些年。 退学后,家里一直想托关系,把我送到当地国企的一个酒店当网管。 我觉得没意思,不爱去。 现在想想,幸好没去。 否则估计现在已经变成了条没有梦想的咸鱼。 咸鱼最惨了。 翻了身还是咸鱼。 两面煎罢了。
前两天我堂哥在微信上找我,打听日本的生活。 有的没的聊了很久。 挺莫名其妙的。
学者看社会
2024-10-30 02:3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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