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启功妻子临终前,对他说:“我在后院藏了宝贝。”听罢,启功来到后院挖啊

全琮看历史 2024-11-20 22:12:39

1975年,启功妻子临终前,对他说:“我在后院藏了宝贝。”听罢,启功来到后院挖啊挖,果然挖出4个大麻袋。他打开一看,忍不住大哭起来。 启功是雍正皇帝的九世孙。他一生不喜欢夸耀自己的身份,不愿意以爱新觉罗为姓。 1913年,在启功刚满1周岁时,他不到20岁的父亲就因病去世了。他母亲本打算随丈夫离去,但考虑到年幼的启功,她才最终打消了此念头。 启功的曾祖父和祖父这辈,已是靠着微薄的官奉过活,所以他们并无太多积蓄,每月也仅有几吊钱,帮衬启功孤儿寡母。 1922年,启功10岁时,他的曾祖父、祖父等一家五口接连去世。启功和母亲瞬间失去了经济来源。 启功的姑姑很疼他,发誓终身不嫁,也要帮助寡嫂一起扶养启功。 启功祖父的离世,让他们的家急速衰败。到了不得不变卖家产来维持生活。 就在这时,启功祖父的两位学生,为报答老师的恩情,决定带头捐钱,并向启功祖父的其他门生发起了募捐。 募捐词上动情写着:“孀媳弱女,同抚孤孙。” 这份誓言,打动了很多人,结果共募集了2000元。后来,他们用这些钱买了7年的长期公债,每月可得30元的利息,以供启功一家三口基本花销。 祖父的那些学生,还每星期都亲自监督和鼓励启功学习。 可启功18岁后,那笔款项就用完了。虽然有好心人愿意资助启功出国留学。 但启功不忍心抛下母亲和姑姑,于是决定放弃学业,打工养家。 1932年,21岁的启功在母亲和姑姑的安排下,与章宝琛结婚。 起初,启功对这门亲事并不满意,可最终章宝琛的温良贤淑深深打动了他。 可意外的是,两人婚后7年,仍未有子嗣。 章宝琛不愿启功后继无人,决意搬回娘家,让启功另选佳偶。 为此,启功多次前往岳父家,苦口婆心劝说,希望妻子回心转意,终无果。 最终,启功为达目的,只好撒谎说:生不出孩子,问题出在自己身上。章宝琛深以为然,为安慰丈夫,她这才决定回到启功身边。 抗战时期,启功想通过画字画出售,补贴家用。但他拉不下脸去街上叫卖。章宝琛便主动提出让她去街上叫卖字画。 一次,启功看到章宝琛为卖出更多字画,瑟瑟站在在大雪天中,启功既感动又懊悔。 1957年,启功的姑姑和母亲相继病重,彼时启功又身陷困境。章宝琛独自一人揽下所以重活脏活,端屎端尿,床前身后,侍奉汤药,从无怨言。 几年后,夫妻俩再次被卷入时代风暴。 启功要把自己的画烧掉,章宝琛连忙阻止,并说由她来烧,然后一把夺过字画,转身离开。 那段黑暗的时光,启功一度想寻死,章宝琛总在关键时刻,拥抱他,劝他要挺过难关。她深知启功爱讲话,就用自己的经验,劝他,“有些不该讲的话,你要往下咽,使劲咽!” 在章宝琛的鼓励和帮助下,启功终于收起沮丧,专心著述。期间,章宝琛时常在门口为其守风。防止有人意外搜查。 1975年,章宝琛病重。于是她把启功拉到身边,并告诉启功:后院里,我藏有宝贝。 启功得知后,来到了指定地点,挖呀挖,果然挖出一口大缸。内有4个大麻袋。他打开一看,禁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原来,里面全是他当时要烧掉的藏书、画和文稿:从1930年到1960年启功的作品,无一遗漏。启功捧着自己的心血,内心剧烈颤抖,久久不能平复。 后来,启功为了更好的照顾妻子以及多陪陪她。白天,他请了一个看护,晚上,他则在妻子病床边,搭几把椅子,睡在她旁边,一熬,就是三个多月。 章宝琛临终前,伤感地说:“我们结婚43年了,要是能在自己家里住上一天,该多好。” 原来,解放后启功一直居无定所,都是借住在亲戚家,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甚至借住在内弟家20年之久。 启功听出妻子的遗憾,很伤心。他决定要搬家,以成全妻子心愿。可章宝琛还是没等到那一天,就带着遗憾走了。 她去世两个多月后,启功才成功搬进了学校分给他的房子。于是他迫不及待跑到妻子坟前,深情地说:“宝琛,我们终于有自己的房子了,你跟我回家吧。” 回到家里,启功炒了她最爱吃的菜,并不停地给她的碗里夹菜。 当妻子碗里的菜多得往桌上掉时,启功趴在桌上失声痛哭。 后来,很多亲朋好友热情为启功牵线搭桥。但启功都拒绝了,为表决心,他还特意将双人床改成了单人床。 直至生命的终点,启功始终没有再娶。 启功为表对妻子的哀思,曾写下了催人泪下的《痛心篇二十首》,其中有一句:“虽然两个人,只有一条命。”如今读来,依然让人动情不已。 晚年,启功把卖字画和稿费所得的200多万元,全部捐了出去,而自己却依然深居简出,粗茶淡饭。 2005年启功病逝,享年93岁。并与妻子章宝琛合葬在一起。 生与死,离与合,都在消逝与永恒之间来回流转。唯有爱,能与时间相伴,穿越生命的临界点,成为人们内心最美好的记忆。 启功与章宝琛的爱情故事,犹如《砂时计》中说的:原来世上最美的情话,不在唇齿之间,而是在无尽的岁月里,在隐忍而执着的等待和坚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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