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10月下旬,何应钦在南京主持作战会,周至柔说:“蒋总统此前让我派飞机把郑洞国从长春接出来,我说办不到,结果挨了一顿臭骂。” 1948年10月的南京,国民党高层的气氛分外紧张。中原战局吃紧,东北的溃败几成定局,急切的情绪在将领们间蔓延开来。 眼看解放军取得辽沈战役的胜利,局势已然危急,国防部长何应钦在南京紧急主持了一场会议。 大将们齐聚一堂,正面临如何挽救战局这一重大难题。而一段出人意料的对话则将整个会议的紧张气氛推向高潮。 “蒋总统让我派飞机接郑洞国出长春,”空军司令周至柔话音刚落,略显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说办不到,结果挨了一顿臭骂。” 周至柔言语间难掩愁容,军情紧急,但这项任务无疑是无法完成的。此话一出,会场上安静了片刻。 每位将领的内心都在权衡着战场的真实情况,但谁都明白,这场战局已是“雪上加霜”。 长春被围多日,蒋介石却要求派空军接郑洞国撤离,周至柔心知,这样的指令只会徒增士气低落。 何应钦皱了皱眉,环顾四周。他深知蒋介石对郑洞国的重视,郑洞国乃是蒋的心腹悍将,自然不愿让他孤立无援。 然而长春的突围并不容易,此时的国军早已陷入深度疲惫,解放军的强势包围让他们无法施展援助。 此刻,前线的压力沉重得让高层将领们疲惫不堪,也愈加使人迷茫:在这接连的失败面前,是否还存有最后的出路? 周至柔的这句抱怨中,不仅仅是对蒋介石突发指令的无奈,更是对蒋始终对军情不明的痛心。此时此刻的他不由得想:蒋总统为何不从实际战况出发? 蒋介石一再干预前线指挥,而并非在军中树立起统一战斗意志。周至柔低头不语,沉重的气氛压得他喘不过气。 然而,国民党的指挥混乱不止于此。淮海战役期间,白崇禧在华中“剿总”司令的位置上屡次阻挠,迟迟不肯调兵支援。 这场至关重要的会战已经让国民党濒临崩溃,而白崇禧却拒绝让宋希濂的第十四兵团东调参战,以各种理由拖延,避免增援徐州。 当时,华中“剿总”司令白崇禧也在争取蒋介石的控制权。国军在这场内部分裂和指挥失序中走向失败,最终失去了对大陆的掌控。 在长春战局失利后,蒋介石的矛盾心态愈发显露。他不仅指责白崇禧按兵不动,甚至一度将指挥混乱的责任推向何应钦和周至柔。 然而在前线士兵们看来,这样的分裂已让士气跌入谷底,连何应钦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军心早已被频繁的命令和突如其来的变更击垮。 国军败退中,士兵们本能地想依靠上级指挥,但现实却是上层的争斗和军令的不一致。彼时的他们根本无法像一支真正的战队那样团结一致。 在数次战役失败后,白崇禧也不得不面临一个现实。他深知,蒋介石始终是对他提防的。尽管他身居高位,但蒋派人监视的情况从未改变。 白崇禧试图维持在军中的影响力,但战败后的局势早已让他力不从心。他本想在台湾站稳脚跟,但蒋介石的权威不允许他彻底掌控华中战场。 直到白崇禧被边缘化,蒋对他的不满在“党国败亡”后逐渐加深,白崇禧深刻体会到权力斗争下的人情冷暖。 在1948年年底,白崇禧对蒋介石最后的期待也在逐渐崩塌。他内心的不满愈加深重,频繁的政治打压让他愈发感觉孤独。 几年后,马佩璋的去世给了他沉重的打击。此后的他,每日清晨坚持到夫人墓前诵经,年迈之身也掩盖不住心头的悲凉。 数年后,在白崇禧去世的那一天,白家的子女们远在他乡,未能见上最后一面。 他的女儿白先慧在多年后回到广西,心中怀念着父亲的英雄岁月,却也明白,父亲生前的骄傲和他晚年孤独的生活形成鲜明对比。 白家在大陆的亲人心中都知道,白崇禧是这场战局中几近“枭雄”的人物,然而最终他也未能回到他所期盼的故乡。 蒋介石的日记中一度称白崇禧为“党国的罪人”,这份愤怒与失望反映出双方关系的无奈和历史的复杂。
1948年10月下旬,何应钦在南京主持作战会,周至柔说:“蒋总统此前让我派飞机把
李小哥知识说
2024-11-24 16:5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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