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前,天寿是我村最大的地主。他家有一千多亩水田,县城还有好几处店铺。出门不是骑马就是坐轿,身后有跟班的,风光得很。 村里的农户大多是他家佃户。我娘还在他家做了几年丫头。 土改时,工作队分了他家的浮财,天寿也被镇压了。天寿的儿子仕文是他小老婆生的。土改时,他只有十八岁,政府见他没做大坏事,给他划了地主成份,接受督促改造。 后来,仕文娶了一个逃荒的女人做老婆,低着头做人。 八0年,地主摘了帽子,后来搞生产责任制时,仕文就嚣张起来:"解放前村里的水田都是我家的,如今分水田,我要最好的″。 我二哥是生产小队队长,听了地主仕文的话,心里就不舒坦,吼了他一声:"如今土地所有权是集体的,只让你承包,别给你二两颜色,你就想开染房″。 仕文这才低头不语。二哥又说:"如今你摘了帽子,我们也不欺你。分田时,你同所有农户一样好坏搭配″。 仕文的两个儿子有些不务正业,如今快五十岁了,都是光棍一条。村里人说,地主天寿家恐怕要断香火。
解放前,天寿是我村最大的地主。他家有一千多亩水田,县城还有好几处店铺。出门不是骑
乐观的高山
2024-12-06 18: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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