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倒霉催的,被甲流病毒光荣地击垮了。 今早醒来,太阳三丈高了,可是我的浑身骨头又酸又疼,动一动觉得全身螺丝松动,像散了架。 心想完了,中招了! 想睁眼,试了好几回,我的两只眼被眼屎糊死了,抹抹嘴,才发觉嘴角有口水粘稠的痕迹。 我这千年失眠患者,昨晚睡得有多死,不自知,差点被这波病毒狠心带走,阎王跟前喊冤不知迟不迟? 挣扎着爬起来,摸到洗手间,透过眼睛缝隙的那一点光,我看见自己的尊容,他奶奶个腿的,差点被吓呆。 老天呀,还嫌我长得不够寒碜,怎么每次都袭击我这张丑脸,肿成猪头了。上眼皮肿的像猪水泡,和下眼袋一起,把我的眼睛挤成了一条缝。 脸蛋子肿得像刚出锅的发面大馒头,虚乎乎,白彤彤。我那引以为傲的嘴,像两根大火腿,又红又肿,想发个声,哑了,咳了一声,才觉得嗓子眼放了刀片。 好在不发烧,喝了两颗药。想跑几圈出出汗,抬腿,像灌了铅,两腿千斤重。我只好作罢,坐在沙发上发呆。 我常年健身,从不感冒。这病毒从哪儿来的?一定是医院,那地方是各种病毒肆虐的重灾区。 可我有个不省心的老娘,没病没灾,非要调养几天。我苦口婆心劝她这几天甲流严重,她不听,说我不孝,骂我大逆不道。 我只好给她办了住院手续,医院人满为患,都是高烧仍都是咳嗽的都挂点滴。 这环境,实在不易住院,可我老娘住了个心安理得,老人家钢筋铁骨,病毒绕着走,我送饭去忘了戴口罩,甲流就缠上来了。 昨晚从医院出来,觉得心累。一个人漫步街头,吹着自由的风,一阵凉意袭来我打了个寒战。 街两边树上挂满了红色的灯笼,黄色的灯带,又到年底,不管挣没挣钱,年来了,年的气氛浓厚了。 流光溢彩的街道,川流不息的车辆,意气奋发的少男少女,熙熙攘攘赏灯的人流,和孤独的我。 我裹紧羽绒服,望着花花绿绿迷惘,这迷惘跟随我很多年了,自从离开讲台,我仍活蹦乱跳,追逐着奋斗着拼博着,可是心空了又空,虚度了一年又一年,像一朵臭冠冠花,还未芬芳,就进入冬季,凋零在寒冬腊月了。 大环境好不好,我不知,可这满大街贴着出租的店铺被彩灯映得七彩班斓,这笑声,这喧闹,这太平粉饰的,我无声地笑了。 今天罢工了,订了美团外卖给医院的老娘送饭上门,谁打电话也不接,我要当个呆子。 摸摸额头,温度升上来了,测测体温,38度6,真想吼一嗓子,张张嘴,失声了。 忙了一年,病毒让我休息,彻底摆烂中。
我这倒霉催的,被甲流病毒光荣地击垮了。 今早醒来,太阳三丈高了,可是我的浑身骨
谦德情感
2025-01-20 13:2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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