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定过娃娃亲,我爸和张老师口头协议。 朵朵有个哥哥,大我五岁。长得像青杨树,

谦德情感 2025-01-21 14:24:31

我被定过娃娃亲,我爸和张老师口头协议。 朵朵有个哥哥,大我五岁。长得像青杨树,又高又直,阳光帅气,右脸有个酒窝,一笑,满树花开,克隆版的张老师。 这位青杨哥,智商极高,学霸,从上学开始秒杀一路宵小,直到初中,仍马蹄哒哒哒,黄河水哗啦啦,笑傲江湖。 张老师一谈起他家的少年,脸上抑制不住的喜悦。 我爸那火眼金睛,不知啥时盯上人家青杨少年了,大街上看见青杨,不是买个篮球就给买包面,那眼神贱嗖嗖的,盯得青杨心里直发毛。 奈何他不敢开口。他闺女张小宇是一坨牛粪只配屎壳郎。嫦娥是悦后羿的,癞蛤蟆终究上不了天鹅的台面,我爸大约做梦都觉得遗憾。 后来我升五年级,被两个张老师击了天灵盖,丹田之气打通了任督二脉。 丑小鸭火了。张老师看我,一闪一闪亮晶晶,满眼都是小星星。 老哥俩常小酌,大金牙对大金牙,一口小酒下肚,时不时来个瞎啧啧。我从小脸皮厚,不惧老师。 趁他俩喝酒时,往嘴里扔颗花生米,咿嘚儿咿嘚儿给他俩来一顿助助兴。 张老师被我滑稽的肢体语言逗得哈哈大笑,他指着我:老哥,小宇给我儿子做媳妇吧,多般配。 我小时傻,不懂啥叫做媳妇。我爸一听,喜得满脸五线谱一惊一乍地谈了曲钢琴,他激动地问:老弟,你说话算数,咱俩干一杯,就这么定下了。 就这么地,我被定了娃娃亲,绑上了青杨那条船。 我和朵朵是好朋友,星期天青杨常领着我们俩玩,有好吃的给我俩平分。 他当年初二了,一心扑在学习上,少年心思也沒开窍。我三下五除二爬上树,他站在树下喊:媳妇儿下来,上面有天猴儿,小心扎你。 朵朵听到他哥哥喊媳妇儿,她起心思了,什么是媳妇儿,就像我妈那样,每天和我爸鸡毛掸子小棒槌,一个打一个追,吵得吃饭没味,我跟着受灰罪。 那不行,不能让小宇和哥哥穷争恶斗,鸡飞狗跳,我哥也吵不过小宇那小魔头呀。 朵朵回头就和她妈妈告了一状,朵朵那妈妈,一个活活的母夜叉,逮住张老师一顿招呼一顿骂,劈头盖脸。 她在街上拦住我爸和我,叉着腰使尽平生绝学,把我爸骂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小姑奶奶不是吃素的,敢骂我爸,我铆足劲儿踢了她一脚,趁她扬手想打我之际,狠狠地在她手上咬了一口,一溜烟儿跑了。 朵朵妈妈哪能忍了这口鸟气,以后但凡见到我,就斜着眼睛抖着嘴,穷尽国骂,什么狐狸精什么死丫头什么臭b子,我当年虚11岁,领了一堆高大上的头衔。 娃娃亲做罢,张老师极不甘心。 我那几年去看他,碰上师母在,极尴尬。 师母那渗人的目光,真的能吃了我。 青杨那学霸,一路畅通进了大学,谈了恋爱成了家,他媳妇叫春儿,很美丽很温柔的一个女孩。 师母觉得佳偶天成,“‘青青河畔草,郁郁宫墙柳。盈盈楼上女,皎皎当窗牖’,男才女貌嘛。 不过她那性格,一时阴一时晴,把春儿搓磨得够呛。 我和朵朵是至亲姐妹,和青杨春儿处的极好。青杨当着春儿也和我开玩笑:小宇曾是我童养媳。 我白他一眼:彩礼在哪? 三哥小心眼,他会当真。那天青苗两口子朵朵两口子带着张老师来吃饭,我笑着招呼老师。 青苗喊:童养媳,和哥碰一杯呗。 三哥当时就耷拉下眼皮子,一口一口地喝老醋。他怼青苗哥:你这眼神当年瘸了吧,找个蛤蟆眼蛇精脸当童养媳。 我暗暗跺他一脚,老师在呢,你敢内涵我老师,姑奶奶立马把那个红证证一撕两半。 那货立马怂了。 草稿箱扒拉一篇凑数,大家凑合看,三嫂子高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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