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悄悄的,我独自一人坐在阳台上赏月,十七的月亮分外大分外圆,柔柔的黄黄的光,抚摸着我的脸颊,轻风拂槛,暮云深寒。 我对着月傻笑,月更低垂了,仿佛一伸手就够得着它的温柔。 今天,读了爱吾爱姐姐的一篇散文,爱姐妙笔生花,孤独在她的笔尖在她的纸上在她的触感是散发着来自灵魂的香气。 她说,那香,是墙角凌寒独自开的香。那气,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啊?优雅,充实,灵秀,剔透,都说汉字是美的,可我觉得多少词语都无法描绘我对她的喜欢,多少句子都苍白,无法表达对那篇文的澎湃。 自己无法拥有的,内心立刻涌动起一片狂热,卸甲归沧海,云鬓散暮霭,青丝丈量过,人间深浅的债。 我大约不是一个充实的人,所以做不到独处,品一杯香茗,读几行文字,让灵魂变得活色生香,我真的做不到。 从小就活蹦乱跳,喜欢扑腾,人过中年,仍张牙舞爪,时不时南腔北调走一曲,跌跌撞撞地碰个头破血流。 身在这个浮躁的社会,随着时代的节奏沉沉浮浮,山水还是那些山水,日月还发着光热,我满脸沧桑,已不再是我了。 我自小不爱读书,小时候喜欢三侠五义,说岳全传,杨家将,上课和老师捉迷藏,把小说夹进语文书里,装相。 后来喜欢读武侠读琼瑶,随着时光流转,我这猪脑子,连主人公啥名都叫不起来了。 至于头条一众好友笔下的什么村上树,汪国真,席幕容,舒婷,张爱玲等,我只听到过名字,从没读过大作。 腹中空空,这大约就是到老了不淡定不从容的一个缘由吧。写篇小作文全靠扯,全靠胡诌,上蹿下跳的,像猴子,两腮无肉,魂若杆秤。 我的独处,迫不得已。因为头疼,隔一段时间就得到大自然中去,一人一包一车,随便走,随便转。 一朵花一棵草的灵秀,一场雪几滴雨的滋养,都是来自宇宙深处的能量,这些能量滋养了我,我欢快地张大了看宇宙的眼睛,旋转着接纳它的馈赠。 我一直相信人与自然有默契有和谐,你给它多少尊重,它就会给你多少精彩。 我这脑子正天马行空,齐姐打电话过来:问我干嘛? 我笑:自我检讨呢? 她调侃:情人节干坏事了? 我:年轻时想干坏事,都没找到个收我这种破烂的小贩,老了,只能祸害三哥了! 齐姐哈哈大笑:约个饭吧! 我:兴致不高。 齐姐:约个旅游。 说起旅游,我春天想进藏。齐姐大喜,说心有灵犀,咱俩一起。 我拒绝她,我想单枪匹马,怀着一颗朝圣的心去,拜拜这天地这宇宙这神灵。 齐姐挂电话,说:绝交吧,张小宇。 真的想进藏,预谋了好几年,但因为传说中的高反,一直犹豫。 我这破脑袋,朝圣不成,牺牲在那块圣洁的地方,让藏族人民情何以堪。 三哥听说我想独自进藏,脸拉的老长:有本事,上天去呀! 我瞅瞅他,对呀,我咋不上天呢,撕一片月光,裁半匹银河,缝制霓裳的雪白,醉在铜雀台,让最后一滴泪,凝成琥珀的独白。 三哥骂我:早知这不着调的灵魂,经常一抽一抽的发疯,我打回原厂去了。 我怼他:我这伪劣产品,一经售出,不退不换,歇了你那颗狂躁症的心吧。 三哥围着我转了两圈,我瞅瞅他那小眼神,不怀好意的光,骂:有话说有屁放。 他拿起手机给我发了个红包,说:修理修理还能凑合几年。 我靠,看月亮瞬间不香了,想撕碎它,让那清泠泠的光,洗洗三哥的脑瓜。
夜,静悄悄的,我独自一人坐在阳台上赏月,十七的月亮分外大分外圆,柔柔的黄黄的光,
谦德情感
2025-02-15 10: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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