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年,北平菜市口,一名刽子手刚刚执行完死刑,手里拿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注视

明月看历史 2025-02-26 05:12:22

1905年,北平菜市口,一名刽子手刚刚执行完死刑,手里拿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注视着镜头,不由得让人感到脊背一阵凉意。 1905年的北京,菜市口那儿又热闹又是处决犯人的地方。 清朝快结束的时候,国家乱糟糟的,管治安就特别重要了。 有那么一个冷得要命的早上,有个刽子手干完了他的活儿,手里提着颗血糊糊的 他低头盯着自己的左手,指缝里的血迹已经凝固成暗红色,像一块洗不掉的疤。 那颗脑袋还攥在右手上,沉甸甸的,脖子断口的血早就凉透了。 菜市口的寒风卷着沙土扑过来,他眯起眼,看见人群里几个孩子正踮着脚尖往刑台上张望,脸上挂着看猴戏似的笑。 那会儿天刚亮透。 刑场边的茶摊支起了炉子,蒸笼冒着白气,油饼的焦香混着血腥味飘过来。 刽子手老张蹲在墙角磨刀,刀刃蹭着青石板的沙沙声,比衙门口打更的梆子还准。 他认得这犯人——上个月才从顺天府大牢押过来,说是杀了主子的家奴,按律得剐。 行刑前夜,牢头往死囚嘴里灌了碗镇痛药汤,说是体面些,可老张心里清楚:药汤子哪压得住剐肉的疼? 不过是让围观的人瞧着不瘆得慌罢了。 人群忽然骚动起来。 几个衙役押着犯人上了刑台,脚镣拖地的声响刺得人耳朵发酸。 老张站起身,往手心啐了口唾沫,攥紧刀柄。 那犯人被扒了上衣,脊梁骨瘦得像条干柴,可眼神却直勾勾盯着台下,嘴里含混不清地骂着什么。 老张见过太多这样的眼神——有疯癫的,有求饶的,也有像这人的,带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狠劲儿。 第一刀下去时,人群里爆出一片吸气声。 血点子溅到前排看客的脸上,有个穿绸衫的胖子忙掏帕子擦,嘴里却嚷着“再使点劲”。 老张的手腕稳得像秤砣,刀刃贴着肋骨游走,薄薄一片肉颤巍巍挂在刀尖上。 这是他的本事:剐满三十六刀前,人得活着。 那犯人起初还抽搐,到后来只剩喉咙里咕噜的声儿,像破了洞的风箱。 最后一刀割断喉管时,日头已经爬得老高。 老张拎起脑袋晃了晃,血滴子啪嗒啪嗒砸在青砖上。 他瞥见台子底下蹲着个裹头巾的老太太,正拿竹篾子刮地上的血——听说是能治痨病的偏方。 这场景他见怪不怪,倒是角落里那个举着铁匣子的洋人让他多看了两眼。 那人戴着圆框眼镜,镜片反着光,也看不清是怕还是乐。 散场后,老张揣着当日的赏钱往家走。 路过羊肉胡同,卖糖人的小贩冲他点头哈腰,转身却往地上啐了一口。 胡同尽头有间破庙,供着关二爷的泥像,香炉里插着三根歪歪扭扭的线香——那是他自个儿供的。 干这行的,总得寻个由头让自己夜里睡得着觉。 屋里冷得像冰窖。 老张把沾血的衣裳团成一堆扔进木盆,摸出半壶烧刀子灌了两口。 窗根底下突然传来猫叫,他抄起笤帚要打,却见黑影里蹲着个半大孩子,手里攥着个脏馒头。 “张叔,我娘让我送来的。 ”孩子声音打着颤,眼睛却盯着桌上那颗用布包着的脑袋。 老张抓了把铜子儿塞过去,孩子撒腿就跑,馒头骨碌碌滚进水沟里。 那天半夜下起了雨。 老张梦见自己站在菜市口,台子上绑着的却是他自己。 台下乌泱泱的人冲他笑,那个举铁匣子的洋人咔嚓咔嚓按着快门。 他想喊,可喉咙里涌出来的全是血沫子。 三个月后,朝廷下了诏书,说凌迟太损阴德,往后一律改枪决。 老张的刀锁进了库房,刀刃上还留着洗不净的锈斑。 再后来,有人看见他在永定门外开了间棺材铺,铺子门口常年供着尊地藏菩萨,香火从没断过。 菜市口的青砖缝里,血早被雨水冲干净了。 只有那棵歪脖子老槐树,枝桠上还挂着半截褪色的布条,风一吹,晃得像招魂的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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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章辉

章辉

12
2025-02-26 12:40

有点鲁迅的小说,药

陈思汉

陈思汉

7
2025-02-26 16:26

对付日本畜生可以恢复凌迟活剐了

春夏秋冬南北西东

春夏秋冬南北西东

3
2025-02-26 18:06

此写得太粘长,让观众读得生厌!

LOLandQAQ 回复 02-26 21:21
是小说中的一段。

李晶磊

李晶磊

3
2025-02-26 21:17

是宋小宝吗?

闲话少讲

闲话少讲

2
2025-02-26 16:35

真能编,想像力丰富。

LBJYQ

LBJYQ

2
2025-02-26 19:37

可以写小说了(文笔很好)[捂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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