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说的话,耀文今年给亚轩的生日信里那句剖白的话语,就像是在对亚轩、对他俩的这几年作出回答和交待。
耀文17岁时,亚轩问“一个人上课是不是很孤独?”那时亚轩刚上大学,碗盆正处于被迫异地中,正是过渡也就是他们寻求相处新平衡点的时期,远没有后来纪录片里能够自嘲式唱起“孤独患者自我拉扯”那样轻易。
最能感受到耀文孤独的无疑是在两年前就问出这句话的亚轩。我们在关注这个时期的碗盆时,处于被动的耀文总是很好看懂,但此时亚轩其实是更不能忽略的部分。
那段时间,碗盆如果想要更多在一起,在最开始,主动权是掌握在亚轩手里,像他学校和别墅两头跑那样,付出许多时间和精力,才让这个过渡期不那么煎熬。
说这个并不是在分析付出的多与少,付出这件事是外人无法衡量的,更何况亚轩自己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从他的角度来说,不仅是耀文需要他,他也需要耀文,所以外人没必要单方面心疼谁。但是,站在耀文的角度,亚轩的付出是他的强心针,他会记得亚轩的好、亚轩的爱、亚轩来回奔走的辛苦,这是那段湿冷日子里属于他的阳光,所以他会感激。
东亚人不是善于在亲密关系里赤裸表达的群体,耀文当然不例外。在一起的漫长日子里,未必有几次机会和勇气说出这些,对于爱情或许这也只是锦上添花而非必不可少。他说“其实不太好意思说这些”,然而,在谈爱如此守旧的他嘴里其实已经做出了最喧嚣地表白:“你让我的人生几乎没有感到孤单过”。这是我对你所做一切的最大肯定,请别嫌弃这笨拙的感激,我知道你懂得你于我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