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11月13日,一女子走到孙传芳背后,近距离连开3枪。第一颗子弹从后脑射入,前额穿出,脑浆四溅,孙传芳当即倒地;第二颗子弹从太阳穴打入,前额穿出;第三颗子弹从腰部射入,前胸穿出,3枪后孙传芳当即死亡。 当提起“女杀手”这一身份时,许多人的思维可能会不由自主地跳转到电影中那些引人入胜的形象:她们通常拥有着凄美的身世、令人惊艳的美貌,并且精通各种武艺,无论遭遇何种险境似乎总能神奇般地死里逃生。 这些电影里的女特务形象,往往被塑造成既神秘又不可一世的英雄,横扫一切障碍,无所不能。 然而,这样的形象大多是编剧的创意和艺术夸张的产物,为了追求影视作品的观赏性和戏剧性张力而设计。 在现实世界中,真正的女杀手与电影中的描述往往大相径庭。现实中的女杀手可能是任何普通女性,她们可能没有动人的美貌或悲惨的背景,也可能并不精通各种复杂的武技。 实际上,这些女性往往拥有更为平凡的外貌和不为人知的普通生活,她们的危险性不在于外表的惊人,而是在于能够混入日常生活中几乎不被察觉。 她们可能是邻家女孩,也可能是办公室的同事,正是这种平凡和不易被注意的特性,使得她们在执行任务时更加隐蔽和有效。 因此,现实中的女杀手更让人意外,她们的真实面目和行动方式,往往远离了银幕上的光鲜形象,展现了一个更加复杂的现实世界。 1935年11月13日,一起震惊的暗杀事件发生。一名女子悄无声息地接近孙传芳的背后,突然近距离连续开了三枪。 第一发子弹从他的后脑钻入,经前额射出,瞬间脑浆四溅,孙传芳应声倒地。紧接着,第二发子弹从他的太阳穴横穿至前额;第三发子弹则是从腰部射入,穿过前胸。这三枪迅猛且致命,几乎是在弹无虚发中,孙传芳命丧当场。 这位一度叱咤风云的大军阀在血泊中渐渐失去了生命迹象。
混乱中,女子淡定地在佛堂里散发事先准备好的传单,大声说道:"各位不必惊慌,今日我施剑翘在此行刺孙传芳,是为了给我死去的父亲报仇。孙传芳十年前残暴地处死了我父亲,我发誓为父复仇。仇恨已报,我即刻到法院自首,绝不会连累各位。"
当年,施从滨在对抗孙传芳的战事中败北被俘。孙传芳二话不说,下令将施从滨斩首示众,他的头颅被悬挂在蚌埠火车站门厅足足三天,并被冠以"安徽督办"的称号,以儆效尤。
在那个军阀混战的年代,战败被俘是常事,北洋军阀们也有"杀降不杀将"的约定俗成。孙传芳违背战争中最起码的人道,残忍地处死了手下败将,这令施剑翘无法接受。她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一定要手刃仇人,为父亲报仇雪恨。
作为施家的长女,她必须先安顿好母亲和弟妹,为他们争取一个稳定的生活。施剑翘是个坚毅果决的女性,她明白自己无法立刻完成复仇,必须未雨绸缪,做好各方面准备。
安排好家人生计后,施剑翘开始着手寻找替自己复仇的人选。施剑翘嫁给同样表示要助其复仇的施靖公,却再次遭到辜负。 施靖公在婚后变得贪图享乐,一再以各种借口拒绝替妻子报仇。愤怒的施剑翘带着年幼的孩子离开了丈夫,她终于明白,复仇大业绝不能寄托在他人身上,她必须要独自完成。自此,施剑翘开始周密地谋划起向孙传芳复仇的计划,静候时机。
多年来,施剑翘从未动摇复仇的决心。她深知孙传芳是个狡猾多疑之人,要接近他绝非易事。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发现孙传芳在天津佛门避祸的蛛丝马迹。
孙传芳自大军覆没后,皈依佛门。他躲在租界内,以为可以高枕无忧地度过余生。殊不知,一双愤怒的眼睛始终在暗中窥伺着他的一举一动。
施剑翘为父复仇,不惜付出任何代价。1935年,施剑翘秘密来到天津,带着父亲的遗物——一把勃朗宁手枪和六发子弹。她精心计划,步步为营,紧紧盯住孙传芳的一举一动,伺机报仇。
为了接近孙传芳,施剑翘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她让两个年幼的儿子报名就读天津培才小学,而这所学校里,恰好也有孙传芳的女儿孙家敏就读,她便以此来打探消息。
孙传芳对这个新来的女居士并不多疑。他虽然狡诈,但却没想到自己的死敌会是一个柔弱的女子。
1935年11月13日,当孙传芳沉浸在诵经中时,施剑翘悄然走到他身后,瞄准他的后脑,扣动了扳机。
之后施剑翘从容地离开了居士林,径直去了警察局自首。在那里,她再次向警察讲述了父亲惨死的经过,表示对今天的行为供认不讳。警察局的人大多耳闻施剑翘父亲的悲惨遭遇,对她寻仇的举动也多少抱有同情。 就这样,施剑翘完成了这场酝酿多年的复仇。她用自己的方式,向世人昭告了孙传芳当年的暴行。这位刚毅坚韧的女性,靠着自己的力量,伸张了正义,也完成了对父亲的承诺。尽管施剑翘深知自己可能会因此付出沉重代价,但她无怨无悔。 在民国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像施剑翘这样不畏强权、敢于复仇的女性并不多见。施剑翘的复仇之举,成为那个时代里一段佳话,也成为后世永远无法忘却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