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珍/娜x卢/正/义x钟/欣/潼
原来她衬衣第二颗纽扣的划痕不是手表剐蹭的,是阿娇老师戒指留下的。 那张她总说“随手拍的”银杏雨巷照片,鹅黄裙裾扫过青砖的弧度,和他在宜家给我挑的亚麻窗帘褶皱一模一样。
她追我的时候多像一团烧疯了的火啊。
跨三个区送来的芋泥蛋糕,凌晨两点冲到急诊室时汗湿的衬衫,求婚时跪碎的那块瓷砖——我明明听见她说:“珍娜呀,我从来没对谁这么不管不顾过。”
我现在才懂,火只有两种烧法。要么焚尽成灰,要么余烬里埋着另一簇没烧完的火苗。她给我的滚烫,不过是借了青春里别人的氧气。
“珍娜xi和那些别的女孩子是不一样的。”,她说这句话时睫毛连连颤抖。现在才明白,真正不一样的是阿娇。她是她不敢纹在身上的名字,是锁在檀木盒里的标本,是让它学会用燃烧别人来掩盖灰烬的,最初的火种。
多可笑,我以为自己赢了一场爱情,原来只是替身打赢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