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记》“黎山老母”孙凤琴老师回忆张国荣：他不是艺人，他是艺术家！ 当年张国荣拍电影《夜半歌声》时，想找个台词老师，最后选了既是电影学院的教授，又是演员出身的孙凤琴老师！ 孙凤琴回忆：我当时并不认识张国荣，只听说过名字。也不知道他为人怎么样，行就教他，不行就不教算了。 后来，去到片场，张国荣一见到她，就马上站了起来向她问好，然后还向香炉点了三只香，正式向孙老师拜师，并且鞠躬。拜师仪式没有半点敷衍，非常真诚。 见到他十足的诚意，孙老师也认真的教。她说为了纠正张国荣的广东普通话，她在片场待了四个月。张国荣每天都会告诉老师明天有几场戏，然后有哪些台词，然后师徒俩一句一句的对台词。隔天，张国荣就能把台词说得非常标准，一次过！ 她说张国荣的学习能力很强，也很受教，为人谦虚礼貌！四个月的相处，她见识到了张国荣的敬业精神！ 怪不得每次孙老师谈起张国荣，都是一口夸赞，说他不是艺人，而是个艺术家！ 试说这样谦虚，有礼，又敬业的演员，谁不喜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