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个月因为要躲开隔壁装修的巨大震动和响声,逃去了好几家咖啡馆和图书馆,发现人要找一个清净的地方真的不太容易,永远有人在开视频公放,在大声说笑,居然还有人在咖啡馆打牌(醒醒这不是棋牌室啊)!图书馆也并不太平,有人戴着耳机摇头抖腿跟唱,有人高频大声清嗓子,有人高频起身去接水并借此走动机会绕场一圈自言自语(观察了一会,实在不明白他在和谁说话),幸好图书馆有一大好处就是声量高了,会有工作人员来提醒——瞬间想到如果影院碰到高声说话或屏摄,也有这样的干预者该有多好啊!
很多人可能完全意识不到这些行为对他人构成的打扰,甚至会对质疑者发出不屑和敌意——“这是你家吗?管那么宽!嫌吵就别出门啊!”可能我们都已经习惯私人空间被压缩,我们拥有私有空间的时间还不够长,我们意识到公共空间也需要边界感的路还很长。 想起乔治·斯坦纳在《漫长的星期六》一书中这样写——“privacy”等于跟别人说:“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这意味着一种承担自己痛苦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