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妻子因为李伯清穷而离婚,小儿子判给了前妻,大儿子跟了他。 一个晴朗的早晨,75岁高龄的李伯清在彭州三昧禅林静坐冥想。闭目沉思间,他的思绪渐渐飘回到过往的岁月。回首自己跌宕起伏的一生,他感慨万千。 4岁那年,李伯清的亲生父亲因病去世,留下了年幼的李伯清与母亲、姐姐相依为命。李伯清对亲生父亲的记忆已经十分模糊,唯一还能回想起的,就是父亲脸上那浓密的"一字胡"。 禅房外的银杏叶沙沙作响,恍惚间成了1979年成都茶馆里搓麻将的声响。刚离异的李伯清缩在文殊院茶坊角落,茶碗里飘着几片碎末,隔壁桌戴德沄老先生的醒木“啪”地砸在掉漆的案几上,震得他手里半块锅盔险些落地。这位后来被他称作“救命稻草”的评书先生,此刻正说到《水浒》里林冲风雪山神庙——雪粒子仿佛透过说书人的唾沫星子,扑在李伯清结了霜的睫毛上。 命运总爱把苦药裹在戏谑的糖衣里。谁能想到,这个蹲在茶馆蹭暖气的落魄汉子,十年后会让全成都人顶着暴雨排队买他的评书磁带?那些年他蹬三轮车碾过春熙路的石板缝,车斗里大儿子和没卖完的凉粉,后座铁皮箱叮叮当当响着钢镚儿碰撞声。前妻改嫁时捎来的五斤粮票,被他叠成纸船塞进锦江,载着男人最后的体面漂向合江亭。 茶馆成了他的避难所兼练功房。戴老先生教他“说书要像炖蹄花,火候到了自然耙”,他却在油渍麻花的条凳上悟出更狠的招数——别人讲帝王将相,他专戳市井小民的肺管子。国营厂女工偷食堂猪油,居委会大妈给流浪猫说媒,这些上不得台面的琐碎被他拌进评书里,辣得听众边拍大腿边喊“再来一碗”。有次说到兴头上,他顺手抄起茶博士的铜壶当惊堂木,滚水溅在裤裆开线的旧棉裤上,愣是没察觉疼。 成都的夜雨总爱浇醒装睡的人。1980年某个湿漉漉的凌晨,他在灶台边用蜂窝煤煨着米汤,突然把《莺莺传》撕了当引火柴。火苗蹿起来映亮墙上歪扭的毛笔字:“说人话,接地气。”后来红透巴蜀的“散打评书”,就在这簇火苗里烫出了第一道褶。
1979年妻子因为李伯清穷而离婚,小儿子判给了前妻,大儿子跟了他。 一个晴朗的早
古今瞭望之窗
2025-04-13 22:4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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