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先生在世为Ai发声? 《新狂人辩》 文/周@人 近来听得文坛闹得沸扬,原

新瑶说情 2025-04-14 08:21:21

鲁迅先生在世为Ai发声? 《新狂人辩》 文/周@人 近来听得文坛闹得沸扬,原是几位长衫先生与铁笔机器斗起法来。我本无意凑这热闹,偏生茶楼跑堂的也说得出“AI写作”四字,倒要细看这场新式《儒林外史》。 那日走过申报馆,正撞见几位编辑老爷在檐下抽烟。穿灰布长衫的吴先生将烟蒂狠狠掷地:“张博士弄的什么劳什子比赛,三个头奖竟全让AI夺了去!”旁边戴金丝镜的立刻应和:“可不是!上月我给《文学春秋》审稿,十篇里有六篇带着机油气——您猜怎么着?退稿信刚发,作者倒把AI生成的骂人话做成集子,在什么破站赚了百万点击!” 我暗自发笑,这些先生们竟忘了三十年前,铅字印刷取代雕版时,他们的祖师爷也这般捶胸顿足。如今不过是将狼毫换作晶圆,墨池变作云端,倒像天要塌了似的。难道这真的是文学的末路吗?夫子们啊,你们的斯文又将置于何处? 昨夜翻检旧报,见某位卫道士雄文《灵性不可机械论》,满纸“人文精神”“创作灵魂”云云。忽见文末编辑按:“本文经智能语法校正,可读性提升37.8%。”这让我想起故乡社戏里的判官,面上涂着金粉,袍里却爬满虱子。诸公如此自相矛盾,究竟是何居心?难道是为了维护那摇摇欲坠的旧文坛地位,而不得不在新旧之间左右逢源吗? 今晨路过商务印书馆,橱窗里摆着《AI诗选》,竟真有人驻足诵读。穿中山装的老者摇头:“到底缺了人味儿。”旁边女学生轻笑:“您老前日买的《子夜》修订版,不也是算法补全的?”老者顿时噎住,咳嗽着遁入晨雾。 我忽觉这场景眼熟——四十年前白话文运动时,辜鸿铭先生拖着辫子骂新文学,转身却用英文写《中国人的精神》。可见卫道者最擅长的,向来是筑起纸糊的牌坊,再悄悄从后门溜去新世界。诸公啊,你们的牌坊还能立多久呢? 虹口公园的玉兰开了又谢,总有人对着落英慨叹“不似旧时香”。他们大约不愿承认,自己嗅惯的“雅韵”,实则是百年墨臭与樟脑丸的混沌。倒是街角外卖小哥用语音生成的七律,反透着新鲜饭香。 暮色里走过外白渡桥,见流浪诗人在地上写:“青铜器生出硅基骨,甲骨文裂变二进制。”墨迹未干,已被霓虹灯光吞没。这光景叫我记起《狂人日记》末页的“救救孩子”,只是如今孩子们都在直播间里嚷着“老铁双击666”。夫子们啊,你们可曾想过,这些孩子才是未来的新主人,而你们的旧观念,又将何去何从? 归家路上买得新式月饼,馅料竟是数据流裹着五仁。咬开才知,所谓“传统滋味”,原是云端调和的幻觉。忽听得弄堂深处传来童谣:“张博士,李卫士,不如我家小爱同学会讲故事……” 夜半惊醒,月光浸透案头未竟的稿纸。墨水瓶里游着几只孑孓,倒像活着的标点符号。推开窗,见东方既白,黄浦江面漂来万千荧光字符——原是昨夜暴雨冲垮了某座云服务器。 也罢,且由他们吵去。我只管记下这魔幻现实,待三十年后AI考古队挖出这篇杂文,或能生成篇《论二十世纪遗民的精神困境》。只是那时,不知可还有卫道士跳脚骂“缺乏人性温度”?夫子们啊,你们的“温度”又将如何传承呢? 请加关注共同学习进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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