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地下党钱瑛被俘,她敏锐地意识到,丈夫送给自己的珍贵怀表,极有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她谎称肚子疼如厕,做出了艰难的抉择...... 南京,1932年春,雨后天湿,风从长江口吹来,压得人透不过气。 中央商场门前,一摞传单从三楼女装柜台落下,像雪片一样。 钱瑛站在新街口邮局的二楼窗前,看着那些写着"停止内战"的纸张国民党宪兵的钢盔里。她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怀表,表壳上"寿林"二字被体温焐得发烫。三天前,丈夫谭寿林的血衣刚在雨花台焚毁,此刻她腰间还别着刚誊写的《告南京市民书》。 楼下突然炸开哨声,穿灰布衫的密探撞开邮局木门。钱瑛抓起竹篾伞往太平梯跑,伞骨里卷着二十封未寄出的密信。青石板路上水洼映着追兵的皮靴,她拐进剪子巷时,怀表链子勾住了晾衣绳——叮铃一声,铜质表盖弹开,露出莫斯科中山大学的校徽纹样。 "站住!"枪栓拉动的声响擦着耳畔掠过。钱瑛突然蜷缩在馄饨摊前,捂着腹部呻吟:"老总行行好,让我解个手......"她颤巍巍指向巷尾茅房,指尖还沾着丈夫血衣的灰烬。两个宪兵嫌恶地别过头,枪管却始终对着摇晃的木板门。 茅坑里泛着沼气,钱瑛的指甲深深掐进表壳。这是谭寿林送她赴苏留学时的临别赠礼,表盘背面刻着"革命功成日,家书抵万金"。七年来,这块表陪她穿越西伯利亚的暴风雪,在洪湖苏区的芦苇荡里校对过突袭时间,此刻却可能让整个南京地下网暴露。 隔壁传来宪兵踢翻箩筐的响动,钱瑛猛地将怀表塞进墙砖缝隙。潮湿的青苔裹住金属的冷光,就像当年她把刚出生的女儿送进莫斯科保育院时,用襁褓遮住孩子胸口的胎记。 审讯室的电灯滋滋作响,特务用钢笔敲着"彭友姑"的假身份证明:"汉口陈氏药铺的妹妹?巧了,我们刚毙了个叫陈树棠的共党。"钱瑛盯着对方中山装口袋露出的怀表链——不是她那支。她突然笑出声:"长官要给我换个哥哥?"茶碗重重砸在桌上,泼出的水渍晕开笔录纸上的"共匪"二字。 七天后,钱瑛蹒跚着走出老虎桥监狱。她摸回剪子巷时,馄饨摊老板正用那面嵌着怀表的墙砖支锅灶。表盘玻璃在灶火中炸裂,倒映出她缠足渗血的布鞋——就像1930年她在上海接头时,瞥见《申报》上女儿夭折的讣告那般灼目。 历史在这一刻裂开缝隙:当国民党喉舌在《社会新闻》宣布"女匪钱秀英伏诛"时,真正的钱瑛正用沾着怀表铁锈的手指,在颐和路12号重绘南京地下联络图。那些曾见证她埋藏信物的墙砖,二十年后成了新街口百货大楼的地基。
1943年,新四军活捉了国民党副总司令韩德勤,陈毅愁眉不展,想装作不认识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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