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年,毒士贾诩正在家中会客,突然得到消息谋士荀攸病逝,赶忙撵走宾客,命儿子关闭家门,并说:“我府上谢绝一切往来。”儿子不解,贾诩道:“鹰犬死,狡兔绝,十年以后你就明白了。” 公元214年的春天来得格外迟,贾诩府上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照得青石板路泛着微弱的光。 傍晚贾诩正与几位旧部饮酒叙话,案几上摆着新酿的米酒,炭火盆里的火星子噼啪作响,谁也没想到,这场看似平常的聚会竟成了贾诩人生的重要转折点。 酒过三巡时,外头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老管家贴着墙根溜进来,附在贾诩耳边说了两句话,原本端着酒盏的手猛地顿在半空,琥珀色的酒液泼湿了半边衣袖。 贾诩脸上那副游刃有余的笑容像被风吹散的薄雾,转眼间消失得干干净净,他腾地站起来,衣摆带翻了案上的果盘,鲜红的李子滚到宾客脚边。 “诸位请回吧。”这话说得客气,声音里却带着刀锋般的冷硬,还没等屋里人反应过来,候在廊下的家丁已经鱼贯而入,半劝半请地把客人往外送。 有个胆大的门客想探头问个究竟,正对上贾诩扫过来的眼神,那目光像寒冬里结了冰的井水,看得人从脊梁骨窜起一股凉气。 贾府大门轰然关闭的声响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他站在滴水檐下,看着儿子手忙脚乱地插上门闩,年轻人到底藏不住心事,憋了半晌还是凑过来问:“不就是荀军师病故么?父亲何至于此?” 此话一出,他就后悔了,贾诩转过脸来,眼角细细的皱纹里凝着化不开的阴郁,像是透过他在看什么更遥远的东西。 “猎鹰死了,狐狸就该躲进洞里。”贾诩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转身往书房走。 黑漆木门在他身后重重合上,震得梁上积灰簌簌往下落,儿子站在原地发了会儿呆,突然发现父亲常穿的那件灰鼠皮大氅还挂在门后,自从投了曹营,贾诩就再没披过这件当年在凉州打仗时的旧衣裳。 书房里的烛火亮了大半夜,贾诩盯着案头那卷没批完的文书,眼前却总是晃着20年前的画面。 那时候荀攸还是个清瘦的中年文士,总爱把竹简卷成筒捏在手里,官渡之战前夜,他俩在军帐里对着地图推演到三更天,炭盆里的火星子蹦到荀攸衣襟上烧出个窟窿,那人却只顾着拍腿大笑:“文和你看,袁本初的粮仓该在这儿!” 窗外的梆子敲过四更,贾诩伸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荀攸的死讯像块大石头砸进深潭,搅起了沉积多年的淤泥。 这些年他们明里暗里较着劲,却又像两棵根系纠缠的老树,谁也离不开谁,曹操生性多疑,朝堂上多少双眼睛盯着,正是有荀攸在前头顶着,他这个从张绣那里投诚过来的“毒士”才能缩在阴影里安稳度日。 天蒙蒙亮时,贾诩摸出块绢布开始写遗嘱。,是给子孙留什么金银田产,而是密密麻麻列着这些年经手的机密文书,写到“建安五年宛城之战”时,笔尖突然顿住了,那场让曹操痛失长子的战役,正是他亲手策划的。 虽然事后靠着劝张绣二次归降勉强过关,可这道疤终究是横在曹氏心头的刺。 日子一天天过去,贾府大门再没开过,有同僚派人送来慰问的礼盒,都被原封不动退回去。 连着3个月,贾诩连朝会都称病不去,公文往来全靠家丁传递,直到那年入秋,曹操突然派亲卫送来口信:“文和闭门思过这么久,该想通立嗣之事了吧?” 这话问得刁钻,贾诩捏着信笺在院子里转了三圈,最后让人捎回去八个字:“袁氏旧事,可为镜鉴。”没过半个月,曹丕被正式立为世子。 消息传来那晚,贾诩破天荒喝了半坛陈酿,醉眼朦胧地望着天上月亮念叨:“公达啊公达,你倒是走得干净...” 十年光阴说长不长,曹丕称帝那年冬天,贾诩裹着厚裘坐在暖阁里听儿子念邸报,当听到司马懿升任尚书仆射时,他突然笑出声来,笑得眼角泛泪花:“瞧瞧,新的猎鹰这不就养成了?”年轻人听得云里雾里,却见老父亲颤巍巍走到书柜前,抽出那卷落满灰尘的绢布,随手扔进了火盆。 火焰腾起的瞬间,贾诩想起荀攸下葬那天,他躲在城郊茶楼二层,看着送葬队伍像条白练似的蜿蜒而过。 最前头那辆牛车上供着荀攸的佩剑,剑穗还是官渡大捷时曹操亲手系的,当时他就知道,这把剑迟早要换成别人的。 建安二十四年的第一场雪落下来时,贾府后院多了座新坟,他临终前拉着儿子的手,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记住,在洛阳城里活着,比打赢十场仗都难。”后来他说的这句话被刻成碑文,风吹雨打二十年,字迹依然清晰如新。 对此你怎么看呢? 信息来源:(陈寿,《三国志》, 北京: 中华书局, 2003年.) (文章描述过程、图片都来源于网络,此文章旨在倡导社会正能量,无低俗等不良引导。如涉及版权或者人物侵权问题,请及时联系我们,我们将第一时间删除内容!如有事件存疑部分,联系后即刻删除或作出更改。)
214年,毒士贾诩正在家中会客,突然得到消息谋士荀攸病逝,赶忙撵走宾客,命儿子关
粉樱萌娃
2025-04-15 13:3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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