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3年,车耀先被敌人打碎颅骨,战友以为他死了,便脱掉他的衣服,丢进弹坑,就地掩埋。没想到一天后,一农民竟然发现他还活着。 1923年四川简阳贾家场的战场上硝烟弥漫,川军和敌对势力正打得不可开交。 车耀先作为川军军官带着队伍冲锋陷阵,谁也没想到一颗子弹突然从斜后方飞来,直接打碎了他的头骨。 暮色漫过战场时,老农王福贵扛着锄头腿肚子打颤。昨日厮杀的呐喊声还在耳畔回响,此刻却见弹坑上的新土诡异地拱动。草席缝隙里伸出的手指挂着血痂,指甲缝里嵌着半片打卷的弹壳。“老天爷开眼啊!”王福贵哆嗦着扒开浮土,撞见车耀先布满血丝的眼球正缓缓转动——那眼神活像他年前从狼嘴里抢下的羔羊,惊恐里带着狠劲。 简阳福音教堂的煤油灯彻夜未熄。聂明生用镊子夹出第三块头骨碎片时,车耀先突然抓住床沿,指甲在松木板上刻出五道白痕。这位曾教他读《资治通鉴》的牧师叹着气:“弹片压着神经,右腿怕是废了。”床头的《申报》正报道直奉大战,铅字印着的“军阀混战”被血手印洇得模糊。 三个月后,黄三姑娘背着五个月身孕翻山越岭。她摸到丈夫凹陷的太阳穴,眼泪砸在绷带上晕开褐色血花。车耀先的右腿僵直如木,左手却攥着半本烧焦的《新青年》——那是聂明生塞给他的火种。深夜喂药时,他忽然抓住妻子的腕子:“这腿瘸得好,往后装孙子讨饭,狗都懒得追。” 成都华西医院的洋大夫盯着X光片倒吸冷气。弹道距离脑干仅差半粒米,嵌在颅骨里的铜片在胶片上泛着幽光。“车团长这脑袋,”英国医生竖起大拇指,“比我们皇家卫队的钢盔硬实!”走廊里候诊的军官们哄笑,谁也没注意车耀先摸出钢笔,在病历背面默写《共产党宣言》。 三年后的春熙路飘着椒麻香,“努力餐”的幌子下,瘸腿老板正给黄包车夫添第二碗白饭。车耀先的布鞋总沾着后厨煤灰,走起路来却像踩着练兵场的鼓点。警察厅长来查户口时,他点头哈腰地瘸得更厉害,转身就在账本密格里给地下党誊抄情报——那笔字迹力透纸背,比当年批阅军报时还要刚劲。
1923年,车耀先被敌人打碎颅骨,战友以为他死了,便脱掉他的衣服,丢进弹坑,就地
古今瞭望之窗
2025-04-16 10:5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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