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鲁迅母亲忍不住问儿媳朱安：“你一个人女人，怎么就生不出孩子？”朱安大吼：“你儿子都不碰我，我怎么生孩子！”母亲听后，长叹一声：“唉，一切都是我的错！” 鲁迅母亲说得没错，儿媳朱安不能生孩子，确实和她有关。 要说这事儿最扎心的，是朱安那双塞满棉花的绣花鞋。1906年大婚那天，她听说鲁迅讨厌小脚，硬把三寸金莲塞进大鞋里装“新女性”，结果下轿时鞋子掉在泥地里，露出裹得发紫的畸形脚趾。鲁迅冷着脸转身就走，洞房夜抱着被子哭湿枕头——这哪是娶媳妇，分明是拆了裹脚布又给套上铁链子。 鲁迅母亲也冤得慌。她挑媳妇时专看“温顺听话”，哪知道儿子要的是能谈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进步女性。朱安倒是真贤惠，婆婆咳嗽一声就端药捶背，鲁迅熬夜写作她炖红枣汤温着。可大先生宁愿啃冷馒头也不碰热汤，嫌她聊不来日本点心还要硬夸“真好吃”。这日子过得比绍兴梅雨天还憋屈，俩人最亲密的接触，就是晾衣服时竹竿碰竹竿。 最讽刺的是“新文化旗手”栽在旧礼教坑里。鲁迅骂尽吃人礼教，自己却成了包办婚姻的活祭品。他倒是想离婚，可想想朱安被休后要跳井上吊，只能把她当“母亲给的文物”供着。结果呢？新妻许广平挺着肚子进周家，朱安还得笑着给“妹妹”铺床——旧式女人的命比裹脚布还贱，捆着疼，解开更疼。 鲁老太太临死前攥着朱安的手抹眼泪，悔得肠子都青了。她当年挑媳妇光看家世脾性，忘了儿子早不是穿长衫的绍兴少爷，而是喝过洋墨水的“狂人”。两代女人困在四合院里大眼瞪小眼，一个愁抱不上孙子，一个愁守不住丈夫，倒是院里的枣树活得通透，春天开花秋天结果，管你什么主义什么革命。 朱安咽气前念叨要跟鲁迅合葬，结果坟头还没立稳就被推平了。她这辈子就像那双掉落的绣花鞋，旧时代的体面没保住，新时代的门槛也迈不进。倒是鲁迅那句“爱情是我所不知道的”成了免责金牌——旧式婚姻里谁都没错，可谁都没逃过被时代碾碎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