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地下党员涂作潮与邻居打牌,闲聊中,邻居突然不说话,还凑到他耳边,轻声说:“老兄,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共产党?” 涂作潮心里咯噔一响,脸上却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随手把一张牌打了出去,然后漫不经心的问道:“老兄为什么会怎么觉得呢?” 邻居指了指自家正在后厨烧饭的老婆,又指了指在前面院子里玩耍的孩子,一脸深奥的笑着说道:“你我也算同龄,我儿子都会打酱油了,你连个老婆都没有。” 涂作潮大笑起来:“谁和你说我没有老婆孩子?家里老娘体弱,我让他们娘俩留在老家尽孝了。” 可邻居还是露出一点不可置信的样子,涂作潮无奈的摊了摊手:“我每个月都往家里汇钱,你看我这身衣服还是早两年做的呢!” 看着他打满补丁的袖口,又想起他每个月都到银行的账户里汇钱,邻居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 两人又连续打了两圈儿牌,涂作潮以有事为由回到家中,赶紧钻进卧房里,掀开床板找到一台小型的电报机! 其实邻居的直觉没有错,他就是一个共产党员,而且还是无线电行业的专家,在这敌人沦陷区负责收集情报。 但是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位在外表上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男子,居然是传说中代号为“木匠”的同志。 今天发生的事让他产生了深深的担忧。 他必须尽快找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结婚,而且这个女人要么没有文化目不识丁,要么就得是党内的同志,否则自己的身份迟早也会暴露。 他将情况上报给党组织,在同志们的帮助下结识了纺纱厂的一名叫张小梅的女工。 张小梅为人本分,勤劳,还有一个刚刚5岁的儿子。 她的第一任丈夫因患重病去世,一个人边工作边带孩子生活十分艰苦。 这正符合涂作潮的条件,于是在朋友的搭讪下,两个人喜结连理,对外直说,将妻子和儿子接到身边来居住。 不过他从始至终没有告诉妻子自己的真实身份,两个人一直过着平淡而静谧的生活。 他的妻子非常能干,而且做事很有分寸,工作上的事情从不打听。 1939年,家里突然来了一个陌生的青年后生,涂作潮看到他之后非常激动,拉着他向妻子介绍:“这是我的好友兼学生李白。” 李白正是党派来援助他的人。 然而,彼时正值敌人虎视眈眈,普通人说错一句话都可能面临杀头的风险。 尤其到了晚上,日本士兵开着电子车挨家挨户的搜查,唯恐有国共双方的人潜伏在他们的控制区内。 为了保障自己和电台的安全,涂作潮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发报了,现在来了一个帮手,两个人能够适当的打一些配合。 只用了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就把自己一身的电报技术传给了李白,不仅让对方掌握了规避敌人搜查的方式,他们还打算合理改造电台。 电台的规模实在太大了,也不能一直藏在床板底下,所以他打算把所有的零件都拆下来,把这个大家伙改造成一个小小的收音机。 为了这项工程,他不吃不喝研究了一个晚上,终于搞懂了每一条线路的接头和方向。 经过连续几天的改造,终于把它改造成了一个小型的收音机。 用的时候把收音机打开,就是发报机,不用的时候盖上盖子还能听听歌曲。 改造好没多久,日军搜查的队伍果然登门了。 他们把家里所有的东西翻的底朝天,吓得孩子躲在母亲怀里哇哇大哭,甚至连床板都被他们卸了下来,柜子里的衣服丢了一地。 可无论他们怎么搜查,都没有找到那个发报机,最终只能气愤的走了。 第二天上午,确定住所周围没有敌军的监视后,他用新的电报向上级汇报了情况。 上级意识到日本兵赶来搜查就意味着他们其实已经暴露了,只是没有从家里找到证据而已,但这是早晚的事,保险起见还是让他们赶快转移。 此时已经到了1943年,妻子才知道同床共枕了多年的丈夫竟然是共产党员,她无条件支持丈夫的决定,收拾好行李,离开了长住的上海。 虽然他们离开了上海,但却依旧在敌后战斗,在接下来的战争岁月里,他将自己掌握的电讯知识倾囊相授,培养了一大批电讯人才。
“我来过,我很乖。”2005年,7岁小女孩蹲在马路边卖苹果,此时,从宝马车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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