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白石徒弟李可染,带着朋友黄永玉去齐白石府上造访,临登门之前,告诫黄永玉:“老爷子端出来的点心千万别吃。” 听到这话,黄永玉大感不解,点心是用来招待人的,如果主人家端上来,客人连一口都不品尝,会不会让对方心里不舒服,他把心中的疑问告诉李可染。 李可染对此神秘一笑,乐呵道:“别人可能怕招待不周,不过我师父嘛,他自小节俭惯了,上两盘子点心只是装装样子罢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齐白石是出了名的“抠门”,家里面的东西都用柜子锁上,哪怕是做饭用的米面粮油都不例外,吃饭的时候他亲自打开,用专门的盒子一点点拿出用的粮食,多一层他都心疼。 之所以这么“小气”跟齐白石早年的经历有很大关系,小时候家里穷的吃不饱饭,齐白石的母亲为了一口饭,每次烧火都要仔细检查稻草上面有没有剩下的谷粒,看见后就将它们收集起来,从小看着母亲如此节约,也养成了齐白石节约的性格。 即便后来齐白石的画有名气了,很多人过来求画,齐白石专门将画的每一个物件都定下金额,一个大虾10块钱,来找他画画的人老是有想占便宜的,齐白石不好拒绝,有的画个死虾,有的画半只虾,整个画面趣味恒生。 黄永玉是李可染的好朋友,他也喜欢画画,一有空就磨着好友带自己去拜访齐白石,这天终于如他所愿,李可染抽空带着好友来找老师,进门前还专门叮嘱了开头那番话。 黄永玉在进入屋中后,发现整个屋子很是干净整洁,明面上没有一口吃的,他往老爷子的画室走去,放眼望去,都是各种各样的画作,知了、蜻蜓、蜜蜂.... 一眼看过去,黄永玉痴了,他像是沉醉在这栩栩如生的笔上世界中,齐白石看到他这幅模样,瞬间乐了,连忙招呼他坐下慢慢看。 听到齐白石的声音,黄永玉回过神来,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找了个凳子就坐了下来。 齐白石年纪虽大,但精神旺盛,完全看不出垂垂老矣的感觉。他从怀中摸出一串钥匙,转身朝着屋子里的一个柜子走去,就像是套娃一样,柜子中还有柜子,连续打开三四个柜门,齐白石终于端出来两个精致的盘子。 齐白石乐呵呵的将盘子放在面前的桌子上,一碟花生,一碟月饼,正是他用来招待人的点心。 黄永玉想起好友的叮嘱,余光好奇的扫在盘子上想要看看有什么不同,谁知这一看差点让他大笑出声。 装着花生的盘子上面有着隐隐可见的蛛丝,花生的表面没有了刚煮出来的鲜嫩,反而显得有几分暗沉。 而那块月饼更是了不得,一块月饼被切成四份,然而现在盘子中只剩下三块,仔细观察里面竟然有东西在动来动去,月饼的表皮也早已变得坚硬起来,也不知那缺少的一块,是被哪个嘴馋的客人下了肚。 显然这两盘点心只是齐白石用来招待客人凑面子的,并不是真正给人吃的,因为糕点存放时间长,很多人来拜访齐白石的时候,都见过这盘“古董”,朋友们都戏称它为“白玉糕”。 黄永玉看到这一点也没有想吃的想法,他本来也不是为了吃喝而来,于是就向齐白石请教起绘画上的心得技巧,两人聊得甚是愉快。 等到日落归西,黄永玉才依依不舍的从齐白石家中离开,和李可染踏月同行时,两人想到那盘点心,相视一笑。 齐白石不仅是对做客的人“抠门”,对自己更是省的很。有次,家中佣人正在择菜,看到发黄的叶子就要扔掉,齐白石看到后将菜捡了起来,心疼的不得了,他摸着菜帮子还水灵灵的,对佣人说道:“只要菜帮子能掐动,就别丢继续吃。”这一幕看得佣人无奈极了。 齐白石从来不在意别人说自己抠,在他看来自己这应该叫节俭,只有经历过苦难的人,才能懂得这种感觉,手里面存不住钱,心里面总是不踏实,抠到极致就是省了。
一次,齐白石在古玩店中发现了一幅自己的画,老板开价8000元。齐白石还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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