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一17岁少女被父亲逼着嫁给了54岁的老男人,少女强烈反抗:“我不愿意,他都能当我爹了!”然而新婚之夜,她却改变了之前的想法。 广东汕头一处深宅大院里,十七岁的姑娘郭翼青正趴在书桌上抹眼泪,外头敲锣打鼓的动静越来越近,大红绸缎把院子里的石榴树都裹成了新娘子模样。 她爹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烟锅子里的火星明明灭灭,像极了此刻父女俩的心事。 这姑娘可不是寻常人家的闺女,郭家开着城里数一数二的绸缎庄,祖上三代都是买卖人。要说郭老板也是怪,明明是个生意人,偏生把闺女往读书人的路上养。 郭翼青打六岁起就跟着教书先生念四书五经,后来又进了洋人办的女学堂,满肚子墨水比柜上的绸缎还鲜亮。街坊四邻都说,这姑娘往后准得找个留过洋的如意郎君。 日子晃到1936年春天,郭家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穿军装的人抬着十口樟木箱子往院子里摆,金镯子玉镯子摞得比账本还高。 郭老板在堂屋里听着来客说话,手里的茶碗盖磕得叮当响,原来本地驻防的程潜将军看中了郭家闺女,说是要讨回去当填房。 这程将军比郭老板还大两岁,前头娶过三房太太,如今膝下空荡荡的没个孩子。 郭翼青听说这事时,正给学堂里的小姐妹写回信,毛笔尖上的墨汁啪嗒落在信纸上,洇出个黑黢黢的窟窿。 她爹蹲在书房角落抽完三袋烟,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闺女,爹知道这事对不住你。可人家是带兵打仗的将军,咱家要是不应承......" 外头都说程将军打仗是把好手,治军严得能刮下三层皮,郭翼青脑补出个满脸横肉的武夫模样,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烙烧饼。 可转头看见母亲偷偷抹泪,父亲愁得白头发一夜间冒出来,到嘴边的硬话又咽了回去。 转眼到了成亲的日子,花轿抬着新娘子在城里绕了三圈,鞭炮屑子铺了半尺厚。 郭翼青顶着红盖头坐在新房里,听着外头划拳喝酒的喧闹声,手里攥着把剪子直打颤。门轴吱呀响动时,她浑身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盖头掀开的刹那,郭翼青愣住了,眼前人穿着笔挺的军装,眉眼间倒透着教书先生的斯文。 程潜没急着往床边坐,反倒退开三步作了个揖:"程某半生戎马,本无意耽误姑娘青春。今日既成夫妻,往后定当以礼相待。" 这话说得文绉绉,倒让郭翼青想起学堂里教《礼记》的老先生,她偷偷抬眼打量,发现程潜握枪的手上还戴着枚玉扳指,跟父亲收藏的古玩摊上的物件似的。 那晚红烛燃到天亮,两人隔着八仙桌说了半宿话,从《诗经》说到时局,从绸缎行情聊到军中粮草。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程潜办公回来总捎带些新鲜玩意儿,有时是省城书店新到的洋装书,有时是缴获的东洋点心。 郭翼青发现这位年长丈夫肚里有墨水,说起《孙子兵法》能引经据典,碰上她看的话本子也能说个二三。 有回她在院里背《长恨歌》,程潜路过接了下句,那字正腔圆的调子惊得树上的麻雀都扑棱翅膀。 转过年开春,郭翼青怀上了头胎,程潜特意从南京请来西医,成箱的补药往家里送。 孩子落地那天,五十多岁的将军抱着襁褓在产房外转圈圈,军靴把青砖地磨得锃亮。往后十来年间,六个娃娃接二连三来报道,把将军府闹得鸡飞狗跳。 要说这老夫少妻的日子没个磕碰那是假话。程潜带兵讲究令行禁止,家里佣人犯错都要按军规处置。 郭翼青看不过眼,抱着小女儿往书房一坐:"家里不是军营,总得给人留点脸面。"将军摸着胡子直瞪眼,末了还是吩咐管家改打手心为扣工钱。 最凶险的是抗日那几年,程潜带着部队在前线跟日本人死磕,有回连着三个月音讯全无。郭翼青把孩子们送回娘家,自己守着空落落的宅子等消息。 直到有天半夜听见马蹄声,开门看见浑身是血的副官跪在台阶上,手里捧着个带弹孔的公文包。 好在老天爷开了眼。程潜带着残部从死人堆里爬回来,左胳膊落下个碗口大的疤。 郭翼青带着孩子们在城门口迎接,三岁的小儿子指着父亲喊"黑脸爷爷",惹得周围士兵憋笑憋出内伤。那天将军府摆了二十桌流水席,郭翼青亲自下厨炖了锅老母鸡汤。 转眼到了1949年,程潜跟着傅作义在北平参加和平起义,郭翼青带着孩子们搬进北京四合院,院里那棵枣树结的果子甜得齁嗓子。 后来程潜当上了国防委员会副主席,家里常有穿中山装的干部进出。郭翼青把绸缎庄的生意经用在持家上,把个大家子打理得井井有条。 1968年程潜病重住院,郭翼青天天往医院送饭,最后那天老头子攥着她的手念叨:"委屈你跟了我这个老家伙......"话没说完就咽了气。 郭翼青没哭没闹,把六个孩子叫到跟前交代后事。出殡那天长安街挤满了人,有穿军装的,有穿长衫的,还有当年绸缎庄的老伙计。 后来有人问郭翼青后不后悔嫁个老头子,老太太坐在四合院藤椅上摇蒲扇,枣树叶子沙沙响:"那会儿觉得天都塌了,谁曾想捡着个宝贝呢。"
注意看,颁完奖后,有一个大家站在冠军台上合影的环节。对这个流程,大头应该十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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