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良回忆杨宇霆,张学良说:“民国十二年的春雨漫过沈阳城,你披着玄色大氅闯进大帅府,衣摆带进的风扑灭了议事厅半支蜡烛。老爷子拍着桌子骂小六子抽大烟,你倒捏着翡翠烟嘴笑:‘雨帅,当年咱在洮南啃雪窝头时,您不也说过‘成大事者先惯着性子’?” 这话一出口,满屋子剑拔弩张的气氛竟松快了些。张作霖粗粝的手指还叩着桌面,喉间却溢出半声闷笑:“你个老货,就会拿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堵我!” 杨宇霆掸了掸大氅上的雨珠,慢条斯理在太师椅上坐下,翡翠烟嘴在烛火下泛着幽幽的光,“小六子年轻气盛,戒大烟急不得。”他瞥了眼缩在角落的张学良,眼神里似有锋芒又藏着几分纵容。 自那以后,杨宇霆倒真成了张学良的“克星”。清晨天还没亮,就能听见他的皮鞋声哒哒穿过长廊,推开张学良房门时总不忘用烟嘴敲敲铜门环:“太阳都晒屁股了,当年老帅五点就起来遛马!” 张学良揉着惺忪睡眼坐起,看着杨宇霆利落地替他整理军装,把烟枪锁进檀木柜,恍惚间竟生出几分依赖。 可这依赖里,总混着股说不出的较劲。张学良记得杨宇霆在军议上侃侃而谈的模样,满堂将领都听得入神,连老爷子都忍不住点头。 散会后他故意撞了撞杨宇霆的肩膀:“杨总参议这舌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杨宇霆却反手搂住他脖子,烟味混着檀香扑过来:“等你哪天能让众人信服,我这舌头就该退休喽。” 可当张学良提出东北易帜,杨宇霆却头一回红了眼眶,翡翠烟嘴在掌心攥得发烫:“你忘了老帅一辈子守着的白山黑水?” 两人的裂痕像初春的冰河,表面平静下早已暗流涌动。那天夜里,张学良盯着杨宇霆送来的密信,信纸被烛火烤得发脆。 信里字字句句都是对易帜的反对,末尾那句“莫让东北军成了无根之萍”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想起杨宇霆总爱说“治大国如烹小鲜”,可这盘东北的棋,终究容不下两个执子人。 处决杨宇霆的枪声响起时,沈阳城又下起了雨。张学良站在窗前,看着雨水冲刷着青砖上的血迹,恍惚间又看见那个披着玄色大氅的身影。他摸出怀中的翡翠烟嘴,冰凉的触感让心口泛起钝痛。原来有些话,终究没能说出口;有些情,早在权力的漩涡里碎成了齑粉。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43年,新四军活捉了国民党副总司令韩德勤,陈毅愁眉不展,想装作不认识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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