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一名中国人在泰国被指控为“食人狂魔”,处决后制成干尸,陈列在博物馆内长达半个多世纪,2020年,事情有了反转,上万人网上请愿,为这杀人恶魔鸣冤报不平。 曼谷诗里拉吉法医博物馆的玻璃柜里曾立着一具特殊的干尸,深褐色的皮肤泛着蜡质光泽,空洞的眼窝直勾勾盯着每个参观者。 这个被称作"细伟"的中国人,六十年来始终保持着受刑时的站立姿势,像座活人纪念碑般承受着世人的唾弃。谁又能想到,这具干尸背后藏着二十世纪泰国最扑朔迷离的悬案。 1927年广东汕头乡下,黄利辉出生在挤着十一个兄弟姐妹的茅草屋里。他打小瘦得像根竹竿,喘气声总带着风箱般的呼哧声。 村里赤脚大夫说这是痨病,得吃人心才能根治,黄家穷得揭不开锅,母亲硬是凑钱从刽子手那里买来死囚心脏,熬成黑乎乎的汤药喂儿子喝下。 这碗腥气扑鼻的"救命汤",成了黄利辉终生挥之不去的记忆。 1945年日本投降时,黄利辉脱下沾满硝烟的军装回到汕头,家乡田地早被战火犁平,母亲把珍藏的银镯子塞给他:"去暹罗找你叔,好歹有条活路。" 十九岁的少年揣着母亲给的护身匕首,挤上开往曼谷的偷渡船。 他没想到,码头上等着他的不是叔叔的拥抱,而是移民官随手写下的新名字——细伟。这个带着轻蔑的泰语名字,像道符咒般贴在他脑门上。 头两年他在杀鸡场干活,成天泡在血水和鸡粪里,老板娘总把剩饭倒进狗食盆让他捡着吃,八岁的少爷常拿竹竿戳他驼背。 有回哮喘发作咳出血痰,工友把他攒钱买的药丸子扔进臭水沟,某个暴雨夜,他偷了柜上两枚银币逃向码头,湿透的褂子贴在嶙峋的脊梁骨上。 1954年春天,巴蜀府传开件骇人听闻的案子,八岁女童死在玉米地里,胸口豁着血窟窿,心脏不翼而飞。 此后四年间,佛统府、罗勇府接连发现五具孩童尸体,清一色被剖腹挖心。泰国报纸用加粗标题写着"食人魔横行",警察局门口天天堵着哭闹的家长。 坊间传言愈演愈烈,有人说凶手专挑阴雨天作案,有人说听见孩童哭喊"细伟叔叔"。菜市场里卖椰子的阿婆信誓旦旦,说见过个驼背男人蹲在巷口逗孩子,手里攥着黏糊糊的糖果。 其实那年月曼谷街头,十个苦力里八个是驼背——码头扛大包的,哪个不是压弯了腰? 转机出现在1958年雨季,罗勇府八岁男孩颂伯出门买椰浆饭,再没回来。父亲带人搜到香蕉林时,正撞见黄利辉蹲在火堆旁。 焦糊味混着烤肉香飘过来,火堆里半截小腿还在抽搐,警察从瓦罐里捞出团煮烂的内脏,法医报告写着"疑似人体组织"。 法庭上闹剧连连。不会泰语的黄利辉突然能详细描述每个案发现场,连哪棵树旁撒过尿都说得有板有眼。 七桩命案被害人分布在四个府,这个哮喘病人却像会瞬移似的来回作案。最蹊跷的是,黄利辉枪决后第三个月,北柳府又发现被剖腹的男童尸体。 关押期间,狱警发现他总对着墙角喃喃自语,有懂潮汕话的华裔翻译偷听,听见他反复念叨"阿妈等我回家"。 1959年9月那个清晨,法场细雨蒙蒙,黄利辉被绑上木架时,突然用潮汕话大喊:"我没吃人心!"枪响过后,法医在他胃里找到半块发霉的观音像——母亲给的护身符,被他吞进肚里当了最后晚餐。 新世纪曙光初现时,当年幸存的女童已成白发老妪,她颤抖着对记者说,真凶是当地警察局长的妻弟,那人专割孩童心脏卖给黑市药贩子。 2017年泰国人权组织调取旧案卷,发现黄利辉的认罪书满是错别字,签字画押的指印比正常人大两圈——分明是抓着死人手指按的。 2020年7月,三千人联名请愿送这具"活教材"入土为安。火化仪式上,演过黄利辉的演员瑟蓬红着眼眶献花。 僧侣诵经声里,焦黑的骨架渐成灰烬,六十年的诅咒随青烟飘散。博物馆解说牌悄悄换了措辞,"食人魔细伟"变成了"黄利辉先生遗体"。 诗里拉吉博物馆的玻璃柜空了,但拷问仍在继续——当恐惧吞噬理智时,我们该怎样守护无辜者的姓名? (信息来源:新浪网2020.7.22泰国连环“食人魔”被制成干尸展览60多年,如今尸体将被火化)
1959年,一名中国人在泰国被指控为“食人狂魔”,处决后制成干尸,陈列在博物馆内
亲姐姐的艾维
2025-04-24 22: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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