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60年代，美国一个长着四条腿的女孩，被父亲高价卖给马戏团，女孩不仅被当做怪物围观，竟然还被当众要求脱裤了验证四条腿的真假。 十九世纪六十年代的美国田纳西州，有个叫凯瑟琳的女娃娃刚出生就惊动了整个镇子。这孩子身上带着四根完整的腿骨，两套明明白白的生殖系统，活像圣经故事里走出来的怪物。 接生婆吓得当场跌坐在地上，产妇刚睁眼瞧见孩子就昏死过去，当爹的攥着烟斗的手直发抖，烟灰烫着裤腿都没觉着疼。 镇上诊所的老医生端着煤油灯看了半宿，最后摇着头说这是双胞胎在娘胎里没分开，两个胚胎长成一个人了。 那时候医学不发达，乡下人哪懂得这些道理，凯瑟琳她爹起初还不死心，背着粮食赶着马车四处求医，把家里值钱东西都当了换药钱。可跑遍三个州的大医院，穿白大褂的都说这病没法治。 眼瞅着闺女越长越大，四根腿骨倒都听使唤，可出门就得用毯子裹得严严实实，生怕叫人瞧见。街坊四邻的闲话跟长了腿似的，说什么这家子造了孽才生出怪胎。 凯瑟琳她爹原先在铁路上干活，为这事工作也丢了，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正赶上那年头畸形秀马戏团到处搜罗奇人异士，有个班主揣着二十块美金找上门来。 那是1871年深秋的早晨，马戏团的铁皮车轱辘碾过门前泥地，班主往桌上拍钱的时候，凯瑟琳正缩在灶台后头啃黑面包。 她记得爹把烟斗在桌角磕了三下，火星子溅在褪色的圣经封面上。就这么着，十三岁的姑娘被塞进了颠簸的马车，身后传来娘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马戏团的帐篷里挂满了煤气灯，凯瑟琳被套上缀着亮片的紧身衣，四条腿用金线绣的布条缠成个粽子。 班主给起了个花名叫"四足维纳斯"，海报上画着半人半蜘蛛的妖艳女子。看客们花五分钱就能进场，举着啤酒杯对着铁笼子指指点点。 最要命的是每场演出最后，班主总要拿拐杖敲着铁栏杆喊："各位乡亲要是不信，咱们这就请姑娘撩开裙子验明正身！" 日子久了，凯瑟琳学会在哄笑声里数帐篷顶的破洞。班主给的饭食倒是比家里强，顿顿有腌肉和土豆汤。 可夜里睡在稻草堆上，总能听见隔壁帐篷的狮吼声。这样的日子过了八年，直到那个飘雪的平安夜。 有个叫迈克的年轻木匠跟着工友来看热闹，别人都在拍手叫好，就他盯着姑娘发红的眼眶出神。 散场后迈克摸到后台，看见班主正揪着凯瑟琳的头发骂街，嫌她今天没让观众摸大腿。木匠抡起工具箱砸了化妆镜，掏出全部积蓄三十七块五毛钱。 班主掂着钱袋直嘬牙花子，说这点钱只够买条腿。迈克把祖传的怀表也押上，这才把哭成泪人的姑娘领出帐篷。 外头飘着鹅毛雪，迈克脱下呢子大衣裹住凯瑟琳发抖的身子。两人深一脚浅一脚走了十里地，来到城郊废弃的磨坊。 木匠花了整冬天把这儿拾掇成能住人的地方，刨木头的手艺给姑娘打了四把不同高度的椅子。开春时候，凯瑟琳头回穿着及地长裙上教堂，裙摆底下悄悄露着两双皮鞋。 街面上流言传得邪乎，说木匠着了魔，娶了个四条腿的巫婆。迈克抄起斧头要跟人拼命，被老神父拦下来。 后来两口子搬去肯塔基的深山里头，自己开荒种玉米养鸡。接生婆说生头胎那天，山洪冲垮了出山的路。 凯瑟琳躺在火炕上，攥着丈夫的手硬是生下个七斤重的胖小子。说来也怪，三个孩子个个健康白净，跑起来比山鹿还快当。 1928年冬天，六十七岁的凯瑟琳得了肺炎。临终前攥着迈克长满老茧的手，眼睛直往衣柜顶上瞟。 老头儿踩着凳子摸下个铁皮盒子，里头是当年马戏团的旧海报。老太太盯着画上花里胡哨的人影，喉咙里咕哝了句"早该烧了"，这才咽了气。 葬礼那天来了帮医学院的人，举着相机要拍遗体照片，迈克抄起铁锨把人全赶出墓园，转身和了两个钟头的水泥。 当棺材沉进墓穴时，老头儿把整桶水泥浆浇得严严实实。最后一铲土拍实，他坐在坟头抽完半袋烟，摸出那个铁皮盒子扔进火堆里。 火光映着海报上妖艳的"四足维纳斯"，老木匠浑浊的眼珠子闪着水光。 二十里外的镇公所档案里，死亡证明上工工整整写着：凯瑟琳·迈克，家庭主妇，生育三子，死因肺炎。那张薄纸片底下，还压着张泛黄的巡演许可证存根，上面潦草地签着某个马戏班主的名字。 （信息来源：译言网2022.3.11美国女子天生4条腿，曾被家人当赚钱工具，去世后被混凝土密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