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赵建民被抓后,特务从他撕碎的情报纸上发现一个“祥”字,就逼他交代联系人。赵建民随口说:“他叫周宝祥。” 20世纪30年代的中国正值风雨飘摇。日本的铁蹄已经践踏华北大地,民族危机日益加深。与此同时,国内政局动荡,国共两党的较量在明暗之间展开。中共为了保卫民族利益与实现自身理想,积极开展地下斗争,秘密组织在各大城市中悄然扩张。 在这片动荡的土地上,赵建民的名字虽不为大多数人熟知,却在党的内部拥有重要地位。赵建民出身寒门,自幼聪慧,青年时代接触进步思想后便投身革命,成为一名坚定的共产党员。 凭借过人的组织才能和深厚的政治觉悟,他迅速在党内崭露头角,1936年时,已任中共山东省委组织部长,并兼任济南市委书记。此时的济南,是一座兵力密布、特务横行的城市,暗藏杀机。 赵建民赴任之初,便意识到任务艰巨。他要负责整合本地组织,协调外地联系,还需筹备即将召开的秘密会议,所有这一切必须在严密的监控下悄然完成。他的肩上承载着党和民族的希望,一点差池,便可能毁掉整个地下网络。 正当赵建民夜以继日地投入工作时,一个熟悉的名字击碎了他的警觉——房春荣,这位曾在莱芜的秘密会议上与他共谋大计的战友,如今竟成为国民党特务的耳目。赵建民没想到,自己的同志会在信仰的考验中背叛。 就在某次例行联络中,赵建民在街头意外碰上房春荣。对方那一眼似熟非熟的目光中带着明显的敌意。赵建民敏锐地察觉到危险的来临,他立刻抽身离开,却已晚了半步。 房春荣高声喊道:“快,把他抓起来,他是共产党!”一声喊叫,街头瞬间骚动,敌特纷纷涌现。 赵建民拔腿就跑,手中紧握着刚从省委带出的重要文件。他清楚这份材料涉及党员名单和组织部署,一旦落入敌手,后果不堪设想。在奔跑中,他果断将文件撕碎,拼命将碎片吞入口中。多年的地下工作经验告诉他,保护机密远比保全自身更重要。 他最终被捕,被带往济南秘密监狱。 赵建民在狱中遭遇非人折磨。他的双手被反绑在椅背上,背脊和肩膀被电棒反复击打,铁棍重重砸下,让他几度昏厥。他的眼神始终沉静,仿佛在用尽每一丝力气维持内心的平衡。 那些日子里,赵建民身上已无一处完整肌肤,内脏频繁绞痛,但他咬紧牙关,不吐一字。 在一次审讯中,特务们将他撕碎前尚未完全吞下的一片纸片摆在他眼前。那张纸上模糊地残留着一个“祥”字。这成了他们审讯的新突破口。敌人眼中闪现起贪婪的光芒,仿佛这一个字就是整个组织的钥匙。 赵建民深知,这可能是唯一的破绽。他必须利用这个漏洞引导敌人走向一个虚构的目标。他在脑海中迅速调动记忆,构造一个全新的身份。他缓慢抬头,满脸血污,却咬字清晰:“他叫周宝祥。” 他清楚,编一个假名是不够的。赵建民继续说出了一个“地址”——那是他十年前在山东边远地区求学时偶然听过的一个村名。 这个村庄偏僻至极,无铁路无公路,甚至地图上都难以标出。他甚至在细节上做出补充,说那人曾经是货运工人,后来辞职回乡,极少出面。 敌人信以为真,一边命令加强监视赵建民,一边调动大批特务赶赴“周宝祥”的住处。 与此同时,赵建民内心却焦灼如焚。他知道时间紧迫,如果敌人发现被骗,很可能回头对他加大酷刑。每一小时的拖延,都是对同志生命的延续。 就在特务们离开后的第三天,赵建民被转入更为隐秘的牢房。他全身伤口化脓发炎,高烧不退,但眼神依旧坚定。 几百公里之外,特务们在赵建民提供的村庄翻遍了每一户人家,审问了数十人,却一无所获。他们怒不可遏,却又无法回头将怒火转向一个“忠诚配合”的赵建民。这个名字“周宝祥”像一道幽灵般的影子,把他们困在空无之地。 搜查失败的消息传回后,赵建民的结局便已注定。敌人明白,这个青年不可能被轻易突破。他们无计可施,遂决定将赵建民“秘密处理”。赵建民被带到荒郊野外,那是敌人专用于处决“重要犯人”的地方。 在最后时刻,赵建民没有留下遗言。他仰望灰蒙天空,嘴角挂着淡淡笑意。他知道,自己没有泄露任何一个同志的名字,那些为了抗日和革命而奋斗的战士还在继续战斗。他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一次组织的安然转移。 他的牺牲并未被立即传颂,但他的智慧与忠诚在党内流传。那份曾差点毁于敌手的机密文件,在赵建民的拼死保护下,为党的后续部署赢得了宝贵时间。此后的山东抗战力量逐渐恢复,济南的地下组织也得以重建。 周宝祥,这个虚构的名字,却成为无数党员之间的暗号。它不仅代表着一次智斗,更是赵建民用生命换来的教训与启示。 在历史的浩瀚篇章中,赵建民或许只是一个不被大书特书的名字,但他的牺牲却照亮了那段黑暗岁月。他的信仰,他的机敏,他的忠贞,终将被后人铭记。
1949年,特务头子毛森将全体警员集中起来,吼道:“你们谁是地下党,我很清楚,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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锄禾
应该说周宝祥只是化名,真正名字常凯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