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1位妻子送丈夫抗日。哪料,7年后,却等来丈夫牺牲的消息。77年后,93岁的妻子辗转赶到台北,嚎啕大哭:“我终于见到你了!" 那时候是1937年,淞沪会战开始了,全国都在和日本鬼子打仗。好多当兵的都和家里人告别,上了战场。张淑英和钟崇鑫也是这样,钟崇鑫去当兵,张淑英就是他那个漂亮老婆。 钟崇鑫临走前把结婚戒指塞进妻子旗袍口袋,福州巷子里的桂花树刚抽芽,张淑英攥着热乎的银元追到码头,看见丈夫站在运输舰甲板上敬礼,领章被江风吹得翻飞。那是她最后一次见活着的丈夫,后来才知道他分到71军87师,南京保卫战那会儿肠子都被炸出来了,硬是抱着机枪打到流干血。 张淑英在重庆防空洞里搓棉纱,耳朵贴着广播听战报。有回听见播音员念“钟崇鑫烈士追授云麾勋章”,手里纺锤“啪嗒”掉地上,棉线缠着脚脖子勒出红印子。街坊劝她改嫁:“守个衣冠冢算怎么回事?”她半夜偷摸把丈夫的军装埋在后山,立了块木牌写“亡夫钟氏”,逢年过节往那儿撒桂花——当年码头送别时落她头发上的那种。 这事儿藏着时代的毒钉子。国军烈士遗孀在49年后成了烫手山芋,街道干部逼她交烈士证,说“反动派的功勋不作数”。张淑英把证书缝进棉袄夹层,三伏天捂出痱子也不敢脱,直到红卫兵抄家时从腌菜缸底翻出泛黄的《中央日报》,头版正是钟崇鑫的阵亡报道。 77年的寻找比抗战还苦。裹着小脚的张淑英扒火车去台湾,在忠烈祠密密麻麻的牌位里挨个摸。手指头蹭过"钟"字就哆嗦,管理员当她是疯婆子,直到某天摸到"钟崇鑫"三个字,指甲缝里渗的血把金漆都染红了。93岁的老太太抱着冰凉的大理石哭到昏厥,警卫后来发现她兜里揣着1945年的过期渡台证,照片上的姑娘还梳着麻花辫。 更扎心的是对比。同样牺牲在淞沪会战的谢晋元,妻子凌维诚好歹有政府发的抚恤金,虽然贬值到只够买两担米;而钟崇鑫这种基层军官,连尸骨都混在南京城墙根的万人坑里。张淑英在台北哭灵时,海峡这边正在重修四行仓库纪念馆,八百壮士的蜡像栩栩如生,却没人记得钟崇鑫这样的“小角色”。 这场跨越世纪的寻找撕开了历史褶皱。当我们歌颂“八百壮士”时,那些没留下名字的钟崇鑫们,他们的妻子可能正对着空坟头唱《何日君再来》。就像张淑英临终前念叨的:“崇鑫要是活着,看见现在高铁通台湾,得多高兴啊。”可惜她等到的,只是忠烈祠里冰凉的牌位编号:沪战第4719号。
1937年,1位妻子送丈夫抗日。哪料,7年后,却等来丈夫牺牲的消息。77年后,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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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4-25 12:4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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