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国军少将陈中柱被日军砍下头颅后,王志芳带着6岁的幼女来到日军军营:“我是陈中柱的妻子,来取回丈夫的头颅!” 1941年的一个清晨,泰州城外的日军司令部门前突然出现了一对母女。身怀六甲的母亲牵着六岁女童的手,步履坚定地向司令部大门走去。日军警卫看清来人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是通缉令上的王志芳和她的女儿吗? 铁门上的露水还在往下滴,王志芳的布鞋已经沾满泥泞。女儿陈璞的小手在她掌心里发抖,她蹲下身给孩子擦了擦脸:"等会儿跟着妈妈,别说话。"司令部里传出军靴踏地的声响,十几个日本兵端着刺刀围上来,刀刃折射的冷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我要见南部襄吉。"王志芳的日语说得字正腔圆。士兵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料到这个中国女人会直呼旅团长的名字。二楼窗户突然推开,南部襄吉扶着窗框探出半个身子,他认出了楼下那个挺着孕肚的身影——三个月前正是他亲手把陈中柱的头颅装进玻璃罐,摆在办公室当战利品。 玻璃罐就放在南部的办公桌上,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头颅仍然保持着怒目圆睁的表情。王志芳跨进办公室时,南部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摩挲着罐子边缘。六岁的陈璞突然挣脱母亲的手,跑到桌子前踮起脚尖:"爸爸在罐子里睡觉吗?"整个房间的日军军官都僵住了。 南部的手按在军刀上,刀鞘上的樱花纹饰硌得掌心发疼。他想起三天前收到的密报,说陈中柱的遗孀带着游击队突袭了三个岗哨,现在这个本该东躲西藏的女人却光明正大地站在他面前。王志芳的棉布旗袍下摆沾着血渍,那是连夜穿越封锁线时被铁丝网刮破的伤口渗出来的。 "你们中国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王志芳突然改用中文,声音像绷紧的弓弦,"我丈夫为国尽忠,现在我要带他回家。"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南部注意到她隆起的腹部在轻微颤动,孕妇的额头上全是冷汗。办公室角落的座钟敲了七下,玻璃罐里的头颅在晨光中泛着青白。 陈璞突然伸手去够罐子,南部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孩子的手指在玻璃上留下细小的掌印,她转头对母亲说:"爸爸的胡子该刮了。"这句话让南部想起自己在长崎的女儿,出征前那个小丫头也是这么踮着脚摸他的下巴。他猛地扯开抽屉,抓出个油纸包重重拍在桌上——里面是陈中柱的军装领章,两颗铜扣子上还凝着黑褐色的血块。 当天中午,城南乱葬岗新添了座无头坟。王志芳跪在坟前,把丈夫的头颅小心地放进棺材。游击队员铲土时,她摸着自己八个月的肚子轻声说:"等老三出生,我带他们来给你磕头。"远处的泰州城响起尖锐的防空警报,几架日军侦察机正掠过云层。 二十天后,南部襄吉的办公室多了封匿名信,信纸上画着朵带刺的梅花。与此同时,新四军根据地里传开个消息:有个孕妇带着两个孩子在运河上划船,船舱里整整齐齐码着二十支三八大盖
1941年,国军少将陈中柱被日军砍下头颅后,王志芳带着6岁的幼女来到日军军营:“
雨后清新心舒畅
2025-04-26 17:31:09
0
阅读: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