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一个日本兵,用枪指着对满身伤痕的许广平吼道:“把衣服脱下来!”当时正

糖果乐园魔导 2025-04-28 00:53:09

1941年,一个日本兵,用枪指着对满身伤痕的许广平吼道:“把衣服脱下来!”当时正是冬天,许广平哆嗦着脱下外衣、外裤,日本兵还不满意,让她继续脱。 1942年2月的上海,元宵佳节本该是万家团圆之时,76号监狱的铁门却缓缓打开,走出一位白发苍苍、步履蹒跚的女子。她全身伤痕累累,双腿已经无法正常行走,然而当监狱大门在身后重重关上的那一刻,她眼前忽然一亮,顾不上自己身体的痛楚,朝着一个方向艰难地挪动着。 这位女子便是许广平,中国著名文学家鲁迅的妻子。她刚刚结束了76天的牢狱之灾,此刻迫切想要见到的,是她的独子周海婴。 时间回溯到1936年10月19日,鲁迅因病辞世,留下了近千万字的未整理文稿。许广平悲痛欲绝,但她在悲伤中坚定了一个信念:要将丈夫的文字和思想传播给更多人。她知道,这既是对爱人的承诺,也是对时代的责任。 "这些都是鲁迅的心血啊。"许广平心想,开始了艰辛的整理工作。但文稿屡屡被卡不能出版,她只能带着这些珍贵的手稿辗转于各个出版社。终于在两年后,在宋庆龄、茅盾、蔡元培等人的鼎力相助下,16卷约700万字的《鲁迅全集》得以与读者见面,民族的声音再次回响在中华大地上。 1937年,淞沪会战爆发,上海风雨飘摇。许多好友纷纷前来劝说许广平离开:"你是鲁迅先生的妻子,若被日军抓住,后果不堪设想!"然而许广平摇了摇头,婉拒了友人的好意。一方面,她的儿子周海婴当时患有哮喘,逃难途中恐生变故;另一方面,她无法舍弃丈夫留下的大量文稿。 "我知道留下来意味着什么,"许广平心里清楚自己的选择,"但我别无选择。"于是,她立即着手处理所有与进步青年和组织相关的线索,将它们销毁得干干净净。 1941年12月14日深夜,日军占领租界仅仅一周后,一阵急促而不友好的敲门声惊醒了熟睡中的许广平母子。 "开门!开门!"砰砰的敲门声伴随着日语的呵斥。 当许广平打开门的一刹那,日本宪兵如狼似虎地冲进来,翻箱倒柜搜寻着什么。他们很快发现了许广平精心保管的《鲁迅三十年文集》、日记、刊物和未整理的文稿,全部收走。 "这是我丈夫留给孩子的唯一纪念,请高抬贵手。"许广平恳求道,但日本宪兵对此置若罔闻。 搜查结束后,一名日本军官冷冷地对许广平说:"你,跟我们走一趟。" 许广平被日本宪兵带到了一个阴暗狭小的囚室,一进门,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扑面而来。这个不大的空间里竟然关押着四十多人,犯人们像沙丁鱼一样被挤在一起,连翻身都成了奢望。她被粗暴地推了进去,踉跄着撞到了一位难友身上。 在她的回忆录《遭难前后》中,许广平这样描述当时的情景:"被囚禁的人就像沙丁鱼一样,根本无法翻身。"囚室中的人有的伤痕累累,有的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但都是坚贞不屈的爱国者。 有位难友看她是女性,低声告诉她一些应对审讯的技巧:"想办法和前面一个人的口供保持一致,或者实在不行就撒泼耍赖,咬死不说就好。"许广平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扛不住酷刑,牵连的将不仅是自己,还可能是许多进步青年和地下组织成员。 审讯的前几天,日军使用了心理战术。审讯官先是用谎言欺骗她:"其他人都已经招供了,你没必要再硬撑。"见许广平只是冷漠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审讯官又换了一种策略,带她去看其他犯人被拷打的场面:"看到了吗?如果你不说,也会是这个下场!"但许广平依然沉默。 "只要你交代出那些人的名单,我们立刻放你回去,你就能和你儿子团聚了。"诱惑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但许广平仿佛没有听见。日军恼羞成怒,将她丢回囚室,等待下一轮更残酷的审讯。 几天后,43岁的许广平再次被带到审讯室。这一次,日军不再与她废话,拳打脚踢,皮鞭如雨点般落在她身上,甚至用马靴踢她的下半身。许广平全身疼痛难忍,但她心中始终有个念头支撑着她:"我要做一个勇士,牺牲自己保全大家,牺牲个人,保全组织。"最终,她疼得晕了过去。 1941年严冬的一天,第三轮审讯开始了。一个日本兵用枪指着满身伤痕的许广平,厉声吼道:"把衣服脱下来!"寒冷的空气里,许广平哆嗦着脱下外衣、外裤,但日本兵还不满意,要她继续脱。当她只剩一件单薄的内衫时,日本兵开始用皮鞭抽打她,仅隔着一层薄布,与直接抽打在皮肤上并无区别。许广平眼中满是仇恨,却始终不开口。 见常规手段无效,日军拿出了他们的"杀手锏"——电刑。电流通过许广平的身体时,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肌肉痉挛,血管和毛孔都在颤动,全身不受控制地抖动,胃部翻江倒海。她恨不得将自己身体撕碎来逃离这种痛苦,但她仍然怒视着眼前的施暴者,没有透露一丝有价值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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