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宁夏姑娘耿兰俊,做了国内首例“女变男”的手术,当男性器官被植入身体后,他心中大喜,可接下来的生活却出乎意料。 当别人家闺女扎着羊角辫玩跳皮筋时,耿兰俊总穿着表哥的旧衣裳,裤腿卷到膝盖上,跟着建筑工地上的工人学砌砖。 母亲王秀芬起初没当回事,只觉得闺女活泼些,直到发现女儿把偷偷攒的压岁钱全拿去买男式球鞋。 初中毕业那年,耿兰俊做了件惊动街坊四邻的事,她把及腰长发剪成板寸,穿着父亲的工作服去照相馆拍了张证件照。照相师傅劝了半天没劝住,最后摇着头在登记表性别栏写下“男”。 那天晚上,父亲老耿抄起笤帚要打人,却在看到女儿眼里的倔强时突然手软。这个细节被王秀芬记了二十年,后来在采访中抹着眼泪说:“那眼神就跟男人要出门闯荡似的,拦不住。” 转机出现在耿兰俊18岁那年,她在县图书馆翻到本泛黄的医学杂志,上面记载着上海某医院完成过变性手术的案例。 那天她蹲在书架旁把文章抄了整整三页纸,回家路上感觉西北风都带着甜味。可当她把誊抄的笔记摊在父母面前时,老耿当场撕了纸片,王秀芬直接晕倒在炕头。 往后的14年里,耿兰俊活成了银川城里最特别的“姑娘”。 她在汽修厂当学徒,能把发动机拆了重装,去建筑队扛水泥,工钱比男工还多拿五毛。街坊当面喊她“耿哥”,背后议论“老耿家闺女魔怔了”。 2004年,母亲半夜起夜,撞见女儿在院子里拿白酒浇伤口——那是白天修车时被铁片划的,血把秋裤都浸透了。这个画面让老两口彻底认了命,翻出存了半辈子的六万块钱存折。 手术过程远比想象艰难,首期手术要切除女性器官,耿兰俊在麻醉清醒后疼得咬烂了三根毛巾。第三期手术进行阴茎再造时,因供体组织排斥反应,伤口反复感染化脓。 后来,大家才知道,耿兰俊四次手术累计输血量达3800毫升,相当于把全身血液换了一遍。主治医生后来在学术研讨会上提到,当时国内可参考的案例不足十例,每次用药都得翻着外文资料斟酌。 变成男人的耿兰俊回到银川,发现生活并没有变得轻松。 他原以为修车厂会多给工钱,结果老板嫌他“不男不女”影响生意。有次在公共澡堂,几个赤膊大汉认出他身上的手术疤痕,抄起脸盆就砸过来。 最揪心的是父母这边——老耿直到临终前都没再叫过一声“儿子”,弥留之际攥着他的手念叨:“要是当年多生个真小子该多好。” 2010年人口普查时出了件趣事,社区工作人员看着户口本上性别栏的“男”字,非说耿兰俊篡改证件。他翻出手术证明和媒体报道,对方盯着看了足足十分钟。 这事传开后,居然有外地人专程跑来银川,就为看看“活的女变男”。耿兰俊倒不恼,逢人就撩起衣服展示手术疤痕:“往这儿看,正宗人造的。”
中日友好医院胸外科肖某搞婚外情,还不止一个。这是道德问题,可是把麻醉后的病人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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