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刘涌被执行死刑前十分镇定,苦笑看妻子、拒绝更换新衣服,押到殡仪馆抬进执行车,行刑时他未作挣扎,只提出了两个要求,喝一口白酒,让妻子在脚镣处塞进一元钱。 刘涌1960年11月30日生在沈阳和平区,家里条件一般,父亲在法院工作,母亲是普通职工。 小时候他还算有点运动天赋,拿过辽宁省少儿仰泳冠军,但学习不行,初中没念完就辍学了。后来参军退伍,进了沈阳市纺织品公司,先当司机,后调去做计划调拨员。 1982年,他辞职赶上改革开放的浪潮,开始自己干。先摆摊卖衣服,开过小饭馆,还倒腾过家电,生意不大,但让他摸到了赚钱的门道。 沈阳发大水,他划着木盆救人,救了个中年男的,那人感恩,把女儿嫁给他,还资助他开了超市。这事儿成了他事业的起点。 之后刘涌的本性开始露出来。他因小事跟人起冲突,手下吴静明用自制火枪伤了人,他出面赔钱摆平,第一次尝到暴力的甜头。 他又在沈阳太原街酒吧外带人追砍对手张绍波,手下拿着军刺和猎枪,满街血光,甚至还朝赶来的民警开了枪,民警刘宝贵中了两枪。 这事儿让他跑路去了广州,但靠着父亲在法院的关系,他居然没吃大亏。回来后,他在沈阳道上名声大噪。 1995年,他搞了个嘉阳集团,生意做得挺大,涉及商贸、餐饮、娱乐、房地产,员工2500人,资产7个亿,看起来风光得很。 刘涌表面上是老板,其实干的全是黑活。他开了个“黑猫俱乐部”,说是娱乐场所,其实是犯罪窝点,带着吴静明、宋健飞这帮打手到处搞乱。 霸占商铺、敲诈商户是家常便饭。1998年,他在滚石迪厅跟人吵起来,直接派人砸场子,砍伤好几个,最后还反过来拿了赔偿。 他还插手烟草生意,用暴力赶走对手,手法一个比一个狠。2000年,他因为涉嫌黑社会犯罪被通缉,跑到了黑河,最后还是被抓了回来。 刘涌被抓后,案子审了好几轮。2002年4月,铁岭中院一审判他死刑,罪名一大堆:组织黑社会、故意伤害、非法经营等等。 他不服,上诉到辽宁高院,2003年8月11日改判成死缓,手下宋健飞等人倒是直接执行了。 这判决一出,沈阳老百姓炸了锅,受害者家属和市民上街抗议,拉着横幅喊要严惩。 受害人扈艳尤其惨,她老公王永学1999年被宋健飞他们打死,尸检说是肋骨断了、内脏破了,她老跑到法院门口静坐,拿着老公照片哭。 民意压力太大,最高法10月8日决定再审,12月22日改判死刑立即执行。 2003年12月22日,刘涌被押到锦州殡仪馆执行死刑。那天他穿着破旧囚服,脚镣叮当作响,被法警架着下车。 面对围观的妻子和家人,他抬头苦笑了一下,眼神落在妻子脸上。法警给他一套新衣服,他摆手不要。进执行室前,他喝了半杯白酒,还让妻子拿一元钱塞进脚镣里。 11点35分,注射死刑开始,10分钟后完事,尸体被抬去火化。他全程没挣扎,镇定得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刘涌被抓后,案子折腾了不少时间。他被转到锦州看守所,期间换了14个律师,想翻案,成天在牢里琢磨案情细节。 可再怎么折腾也没用,最高法再审定了调子,死刑跑不掉。执行那天,殡仪馆外警车围了一圈,家属在铁栅栏边等着,妻子抱着孩子哭得撕心裂肺。 火化完,骨灰装进黑罐子,家人拿走,脚步沉得像灌了铅。 刘涌死了,沈阳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有人拍手叫好,说“恶有恶报”。他的案子不光是个人的结局,还把当地黑势力吓得不轻。 全国“打黑除恶”也因为这事儿推得更狠,司法系统对这种犯罪下手更重了。老百姓看在眼里,总算觉得正义没缺席。 刘涌临死前提的两个要求,喝白酒和塞一元钱,挺耐人寻味。白酒可能是想壮个胆,或者干脆给自己个痛快,毕竟他混了这么多年,啥场面没见过。 至于一元钱塞脚镣,有人猜是想带点东西走,有人说是给自己的罪行留个记号。到底啥意思,没人知道,但这俩要求确实让人觉得他没怕死,反而有点想明白了的样子。
“我明明杀了三个人,怎么变成了两个?”2005年,一名罪犯在法庭上对法官大喊,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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