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26岁的诗人艾青抛弃竹马妻子,爱上韦嫈。为了阻止爱人远离自己去上大学

安卉的 2025-05-05 14:24:02

1936年,26岁的诗人艾青抛弃竹马妻子,爱上韦嫈。为了阻止爱人远离自己去上大学,他“扑通”一声跪下,疯狂地亲吻她的指尖:你走了我就跳江!可16年后,艾青却再次移情别恋…… 敬请看官老爷们点一下“关注”,可以留下您的精彩见解,感谢分享与支持哟! 漓江的夜风裹挟着战火硝烟,1938年的艾青站在文协桂林分会的窗前,远处防空警报的呜咽声里,他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同样潮湿的傍晚。 当少女韦嫈的指尖掠过他掌心时,像只受惊的白鸽,那时的韦嫈还是武进女师的初中生,马尾辫扫过蓝布衫的褶皱。 在国文课上仰着脸听他讲雪莱的诗,艾青永远记得她眼睫颤动的频率,像春日里振翅的蝶。 可当校方以"煽动赤化"为由将他扫地出门时,他才惊觉这抹蝶影早已落进心里。 三年的情书在樟木箱底积了灰,直到桂林重逢那夜,肉丝面的热气氤氲了彼此的面容,他才看清少女褪去青涩后的轮廓,如宣纸上晕染的工笔牡丹。 只不过,当初15岁的初中生已经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他"不要去贵阳"的请求,实则是强求,他以为是爱情,实则断送掉对方成长的路径。 江水拍打石阶的声音里,艾青的膝盖重重磕在青石板上,他记得月光下韦嫈睫毛投下的阴影,记得自己如何像溺水者攀住浮木般攥紧她的手腕。 当那个"跳江"的誓言冲口而出时,他分明看见对方瞳孔里倒映的自己——这个曾把"自由"写成战歌的诗人,此刻却像困兽般哀求。 婚后的日子在硝烟与墨香中流淌,日子久了,韦嫈替他誊写诗稿时,钢笔尖偶尔会划破纸面,像他们之间永远无法弥合的裂痕。 艾青开始整夜把自己关在书房,听着隔壁婴儿的啼哭与妻子轻柔的摇篮曲交织成网,他多想解释那些突如其来的暴怒,那些将韦嫈反锁在家的疯狂。 可每当笔尖触到"爱情"二字,喉头就像被什么哽住了,1939年春,他在《吹号者》手稿上写下最后一个标点时,韦嫈正抱着发高烧的长女在雨中奔走。 产房的消毒水味与诗集的油墨香在他梦境里纠缠,直到某天清晨,他发现妻子鬓角沾着根白发,在晨光里刺得他眼眶生疼。 岁月像漓江的水,把激情冲刷成斑驳的礁石,当25岁的高瑛带着诗集叩响他的门时,艾青在镜中看见了自己眼尾的皱纹。 他开始频繁梦见1936年的课堂,梦见自己站在讲台上朗诵《大堰河》,而台下少女的酒窝里盛着整个江南的春光。 "我从不玩弄女性,"1955年法庭上,艾青攥着离婚申请书的手背爆出青筋,他看见韦嫈抱着四岁的女儿坐在原告席,发间的银丝比判决书上的铅字更刺眼。 而那些被反锁的日夜,那些未寄出的情书,此刻都化作法官惊堂木下的尘埃,走出法院时,桂林的细雨又落了下来。 艾青忽然想起1938年那个被轰炸的夜晚,青年们聚集在文协阁楼,用嘶哑的嗓音诵读他的诗篇。 当时他站在人群后方,望着烛火在韦嫈年轻的面庞上跳动,忽然明白有些火焰注定要灼伤靠近的人。 多年后,当研究者翻开泛黄的《北方》诗集,总会惊叹于那个战火纷飞年代的创作井喷。 但他们不会知道,在那些"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的诗句背后,有个女人正用青春浇灌着诗人的疯狂,有个家庭在理想与现实的夹缝中碎成齑粉。 艾青去世那年,韦嫈在整理旧物时发现个铁皮盒,里面装着1936年的情书,每封都标着序号,像等待检阅的士兵。 最后一封信没有日期,或许他还有首未完成的诗:"我曾把誓言刻在江石上/潮水却带走了所有的重量……"窗外的玉兰树簌簌作响,她忽然想起18岁那年的肉丝面,热气模糊了艾青眼角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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